“子初————!”
餘傾城從噩夢中驚醒,從床上彈坐而起那一刻,渾身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她捂著普通亂跳的胸口,夢裏是顧子初渾身血淋淋的畫麵,緩了好一會,她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境即陌生又熟悉。
餘傾城下意識的看了眼身上的衣物並沒什麼異樣,立馬從床上起身下床,就光著腳往房間外跑。
後頸上傳來的疼痛,似乎在提醒著她肖楚河也是跟安雅狼狽為奸的那一個。
在她暈倒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已經一無所知。
但有一點,她如今還落在肖楚河的手上也就證明了顧子初此時還落在他們的手上。
安雅那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一定會逼迫顧子初做他不願意的事,甚至還會要了他的命。
想到這,她一陣心驚肉跳。
“子初,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等我.....”
餘傾城心慌意亂的起身,跳下床,光著腳就跑出了房間,穿過走廊,直奔往一樓,就直接奔往大門的方向跑。
她此時隻有一個信念就是要去救顧子初。
“你要去哪?跑的那麼匆忙。”
肖楚河平淡的聲音傳來之時,餘傾城正要拉開門的動作忽然凝滯住。
餘傾城下意識的轉過身,回過頭看向坐在客廳沙發上,正喝著茶的肖楚河問道:“肖楚河,你們把顧子初怎麼樣了?他現在在哪裏?我要見他。”
肖楚河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後才起身,邁著慢悠悠的步子朝著餘傾城走去,在她麵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了一會:“你那麼急著見他幹什麼?他現在指不定正在跟安雅翻雲覆雨。”
“肖楚河,別玷汙他。”餘傾城懊惱的控訴接著說道:“你們到底把他怎麼樣了?你不說,我現在立馬去報警。”
“報警?”肖楚河不屑的冷笑一聲,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遞到她的麵前:“顧子初殺人逃逸,你報警不是想將他往死裏送。”
餘傾城怔了一下,看著肖楚河手裏的那一段視頻,顧子初一槍一槍的往安雅身上打去,接著他再將安雅扔到懸崖下的畫麵,他的腦海一陣的空白,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的一幹二淨。
顧子初怎麼那麼衝動,他怎麼可以殺人?
他難道就不知道殺那樣的人還要賠上自己的命有多不值嗎?
她隻是恍惚了一會,餘傾城立馬想伸手奪過肖楚河手裏的手機,想將證據銷毀。
肖楚河手一揚,巧妙的避開:“你就算搶過去摔爛了也沒用,我拷貝了很多份在我的U盤裏。”
餘傾城對此事的肖楚河從未露出過的那般厭惡般的神情,懊惱的質問道:“你拍這樣的視屏到底有什麼居心?他現在在哪裏?是不是你傷害了他?我要去見他!”
“嘖嘖嘖~~~看把你緊張的。”肖楚河勾了勾唇,輕鬆的說道:“都說顧子初殺了安雅逃逸了你怎麼就不信我?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