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肖楚河.......”夏夢還保持一絲理智,她甚至還想把自己的初夜留給顧子初的。
肖楚河卻想一眼看透她的想法,譏諷的說道:“你是想把自己留給顧子初嗎?真是傻女人,他除了餘傾城,什麼女人都不會碰,安雅給他下了那麼重的催\情I藥,他都能坐懷不亂......”
“對他下藥?”夏夢有些驚訝。
“他寧願暴斃而死,也不會碰除了餘傾城外其它的女人,所以,你還是死了這份心。”肖楚河說著猛的將她壓在身下,指尖忽然掐住她的下顎:“你對我的觸碰,並沒有一點厭惡,否則你剛才壓根就不必幫我上藥。所以,我可不可以誤以為你也是在勾引我?”
“我沒有,我隻是-----嗯。”夏夢話還沒說完呢,他的手已經撫--觸上她的下......,夏夢渾身打了個激靈,那股奇妙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讓她大腦有一瞬間混沌,渾身酥/軟。
“你可以愛著你的顧子初,但何必為了他委屈自己,其實愛是可以和性是兩碼事,就像我愛著傾城,我一樣可以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但也從沒有影響過我愛傾城。你又何必為了一個未知的男人壓上你自己,浪費你的青春呢?”
肖楚河的話清清淡淡的飄進夏夢的耳蝸裏,讓她的內心有一絲絲的動搖,是人都有七情六欲,經過好幾次跟肖楚河的接觸,她身體原始的欲I望已經被他撩i撥的難耐,如今又被他這麼熟練的手法給**的,就徹底的迷了心智......
肖楚河見她沒說話,隻是緊咬著下唇,目光變得迷離,她的肌膚也變得灼熱,他知道火候已經夠了,沒有一刻遲的撕扯著她的衣物,不動聲色的將門反鎖死,抱夏夢抱往辦公桌走去,大掌一掃,桌上的物件七零八落的被掃落一地。
........夏夢躺在辦公桌上,有那麼一陣的遲疑,隻是肖楚河已經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在夏夢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之後,他狠狠的索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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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傾城從肖楚河的家裏出來後,率先先回到了家,家裏除了不知情的張嫂正在張羅著一家三口的晚餐,整個房子都冷清至極。
那種感覺讓餘傾城的心仿佛掉進了無盡的深淵。
她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拿著座機給顧子初的手機打著電話,不僅沒有接聽,還一直顯示著關機狀態。
她此刻的心已經慌的不能自已,跟張嫂打了個電話之後,到車庫裏開了輛捷豹就出了門。
整整一天下來直到淩晨,她到了肖楚河所拍攝顧子初最後的地方統統找了一遍仍舊沒有找到顧子初的身影。
公司,他時常去的山上,還有很多他可能去的地方,她全都搜了個遍。
連續三天。
顧子初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餘傾城就像丟了魂似的,每天患得患失,以淚洗麵等著顧子初的出現。
最終,她還說是選擇報了警,哪怕肖楚河說出那樣的話威脅她,可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顧子初,他殺了安雅就一定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絕對不會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