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劉珂墨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用自己絕色的美貌,還有渾身的顫抖來征服張靈這個死東西。
她現在認命了,既然自己的身體已破,命中注定是張靈的女人,那就要搏上一搏。
看看誰才是張靈的大皇後,誰才是最終贏得張靈這個男人心的女人。
她從來不認輸,從警幾年了,年年都能拿最佳警員獎勵,是冰山上一隻綻放的傲梅。
她踏雪而來,當然要覆蓋她所中意的男人,可是,這幾年以來沒有一個那個男人能走進他的心房。
有的隻是夜夜的寂寞孤獨愁苦,他自己的身世也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妹妹又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當然這個時候,劉珂墨並不知道現在的劉珂妍已經變成一隻血妖了,她還在試圖尋找妹妹失蹤的線索。
想到這裏,又想到曾經的那個夢,夢中的神人告訴她的一切,她決定認命但是絕不認輸,張靈是她自己了。
誰都不能從她身邊搶走,不能,絕對的不能。
劉珂墨想完這些事情,開始在張靈身上抖動的更加厲害和更加的狂虐起來。
時而附身咬張靈的脖子,時而咬張靈的耳朵,時而咬張靈的胳膊,就是不能停止對張靈的‘虐待’。
她要讓張靈繳械投降想,噴出那皎潔的不明物,一次就夠了,直接的給她花蕊澆透,她要綻放,開出嬌豔的花。
張靈被劉珂墨這瘋狂的進攻,已經搞的焦頭爛額,沒有想到這個劉珂墨會回心轉意。
他是不知道劉珂墨做的那個夢,更不知道夢中的那個神人是誰,也更不知道那個神人給劉珂墨說了什麼。
現在反正就被劉珂墨騎在身上,上下的抽動,還伴著劉珂墨急促的嬌喘。
說實在的張靈有點支撐不住了,這些天夏侯卿幾乎要把他掏空了,積攢了十幾年的蛋白質差點沒有存貨了。
現在又被劉珂墨這樣虐待,丫的,張靈真的害怕了,害怕女人一旦破身,那是多麼深的領悟啊。
“你、你、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受不鳥了。”
張靈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隻能說這些話了,先前是他插的夏侯卿隻有招架之功沒有招架之力。
現在卻被劉珂墨翻盤了,風水輪流護轉,現在主動權被人家劉珂墨握在手裏了,張靈豈有不投降的道理。
“張靈、張靈,靈,你還要嗎?我要再提速,我要讓你爽到極點......!”
張靈看著亢奮的劉珂墨,現在已經瘋了,極盡癲狂,那大開大合的動作,已經不能用人性來形容了。
那簡直就是獸性,女人破身之後的第一次獸性,他丫的張靈很倒黴,做了劉珂墨發泄**的工具了。
劉珂墨急劇抖動著,瘋狂的搖頭,身體在上下左右搖擺,貝齒咬者嘴唇,仿佛口中有無限的話語。
要呼嘯而出,張靈看著劉珂墨如癡如狂的樣子,眼神迷離的能虐殺世間所有的男人。
張靈再也支撐不住,一股海嘯般的白色泉水直噴,猶如沙漠裏的石油天井一樣,幾乎一下子傾瀉出來。
在陽光的折射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張靈啊啊啊的抱著劉珂墨,終於繳械投降了。
一切歸於平靜,劉珂墨趴在張靈身體上,在輕輕的給張靈舔舐著汗漬,張靈撫摸著劉珂墨的後背。
“珂兒,你好厲害,以後我的離著你遠點,要不然我會死的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