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恭喜你,順利通過期終考試,嘻嘻!”
張靈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夏侯卿那笑的和花似的美臉。
“我草你大爺的,哼!”
張靈翻身,想著繼續睡會呢,這近半個月的考試,丫的,考的張靈都要死了。
他坐導彈似的從床上騰空而起,對著夏侯卿的美臉冷哼一聲。
“怎麼?你不高興啊,老公,嘻嘻!”
夏侯卿坐到張靈的床邊上,一臉的嬉皮笑臉,都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打了一個哈欠,突然的響起來。
自己和她簽的合同,這馬上要春節了,張靈的記憶還沒有恢複。
“我尼瑪的不幹了,愛誰誰去,臥槽你妹的,你們特麼的怎麼不去對付那些鬼,你就是一個縮頭烏龜,王八蛋。”
張靈這樣在心裏罵夏侯卿還有自己的師父了,她居然還是笑的和一朵花似的,像狗皮膏藥一樣黏在的身上,揭都揭不掉。
“老公,現在都考試完了,你有什麼打算啊?”
夏侯卿嗲聲嗲氣的說著,還丫的一邊抱著張靈,一股的奇香刺激著他的鼻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我那兒也不去,就在學校睡覺過春節。”
張靈撂下這句話就把夏侯卿,推一邊,起身去洗手間洗漱去。
當他出來的時候,看見夏侯卿不見了,心裏想著可能是走了,或者出去了,想想自己也沒有別的事情。
白無常他們也不知道幹嘛去了,突然間感覺沒有意思了,吧唧下嘴。
“算了,還是睡覺吧!”
張靈正興奮自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的時候,突然的有人敲門,還以為是同學來玩或者借書什麼的。
塔拉著拖鞋就去開門了。
“咣當!”
張靈尼瑪又被打地上,抱著自己的腹部驢打滾起來,真疼啊。
“流氓、無恥、下流、卑鄙!”
夏侯卿不管我的死活,拉著一個皮箱邁過張靈的身體,徑直踩了過去,坐到床上冷冰冰的看著他在地上嚎叫。
張靈顧不上疼痛,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的起來,就朝電腦那邊跑過去,想關掉那島國咿咿呀呀的聲音。
“你還有這個愛好啊,好啊,我陪你看,過來,做我大腿上抱著你看。”
有語言而無表情的夏侯卿仇視著我。
“怎麼著,你們男人寢室睡覺都不穿衣服嗎?或者都穿你這樣的肥大內褲嗎?你的大褲衩子呢?”
哎吆我去,特麼的在地上驢打滾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肥大的能裝千軍萬馬的內褲,給弄下來了。
還特麼的傻了吧唧的站她麵前搶著關電腦呢,怪不得夏侯卿坐床上就罵開自己了,全尼瑪的走光了。
“剛才你出去了?”
“我今晚不走了,就睡你床上。”
“你睡我床上?
你這是無禮的要求,我沒有要求你來啊,再說了,合同裏也沒有規定你來我這裏睡覺啊。”
張靈憤怒的說著。
“我有病,我是鬼,你就有義務保護我,這是合同裏你的義務,不管你在哪兒,也不管你在那兒睡。”
“但是,和別的人女睡在一起,是不行的,那你就算違約,你有錢陪違約金嗎?你就算是在等鬼吧。”
那話從夏侯卿的嘴裏說出來,冷的有零下幾十度,都是她的權利,老子的義務。
說著,還把張靈的床單,被單,枕頭,一股腦的扔地上,瞬間麻利的從皮箱拿出自己的東西鋪上。
“把臉轉過去,我要換睡衣。”
張靈淩亂的聽著她的吩咐,淩亂的轉身,淩亂的瞬間把他的大褲衩子套在屁股上。
“快去洗澡,快點回來,抱著我睡覺。”
隨手還扔給張靈一個針管,還有一個方盒子,明擺著,今晚要準備鮮血給她喝。
這是夏侯卿侵占了張靈的床以後說的,好像到哪兒她都是老大似的。
“你大爺的,這好像是我的寢室,我的床啊.....!”
張靈腹誹她。
“哎吆我去,怎麼有這麼個奇葩的女人啊。”
張靈把抽好的鮮血,隨手放在床頭下麵,就準備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