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個小時過去了,張天正為裏麵失態發展到什麼地步而惴惴不安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張帆的電話。
張帆說話很倉促,“張天,再過十分鍾你來接我。記住,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我接走。”
張天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邊已經掛了。看來張帆是徹底陷入他們的重重包圍了。張天頓時又精神起來。
看著時間差不多,張天隨即過去了。他們是在一個包廂裏。推門而入,撲鼻的是濃烈的酒味。張天皺了一下眉頭。張帆就坐在秦少陽身邊,她的另一邊坐的也是男人。不,應該說整個桌子周圍除了張帆,全部都是男人。看他們的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看來定然是一些社會上的名流。不過這些平日裏衣冠楚楚的人現在都展露出一副貪淫好色的模樣。一雙猥瑣的目光隨著大小聲在張帆的身上放肆的掃著。
張帆仿佛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被秦少陽摟在懷裏。而另一邊那個男人的手趁機也在她身上揩油。張帆的意識似乎有些昏迷,潮紅的臉頰上,雙眼迷離,她仍然在涎著的笑。似乎在配合他們。可是這種笑容卻有些放浪形骸。這和張天平日裏所見的那個女老總完全是兩個人。
難怪張帆要他來搭救呢,秦少陽真夠禽獸啊,帶來這麼多的禽獸同伴,張帆落入他們的手裏,九死一生啊。
張天直接走到了張帆身邊,不由分手的拉著張帆就走,任何人都不去打招呼。
秦少陽正在興頭上,被他這麼一攪合,心裏頗為不痛快,生氣的說,“小同誌,你這是幹什麼呢,沒看到你們老板正忙著呢?”
張天心說,少他媽給老子裝領導,我不是你的下屬。他看也不看他,不冷不熱的說,“我們公司有重要的事情,要讓張總回去。”
秦少陽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現在回去。酒場上臨陣脫逃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張天說“不然這樣吧,我讓電視台的記者來這裏采訪我們張總算了。”
秦少陽的酒杯直接跌到了地上,臉色霎時變色了,吞吞吐吐的說,“你,你說什麼,電,電視台的記者?”
張天悶哼了一聲,冷冷的說,“我們張總昨天和電視台的記者約好做個采訪呢。結果今天碰上你這宴會什麼都忘記了。但是人家已經在等候了。不管怎麼說也得讓我們張總回去給人家有個交代。”
秦少陽一臉的不快和不甘心,黑著臉一言不發。張天也懶得再搭理,不由分說的架著張帆就走。不過張帆渾身酥軟,一如沒有了骨頭一般。難不成真的喝醉了,不過剛才打電話好像還很清醒。醉酒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張天想了一下,抱起張帆出去了。身後秦少陽他們幾個人不甘心的叫嚷著。張天絲毫不予理會,那會兒,他覺得非常瀟灑。
從酒店裏出來後,張帆忽然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