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黨姍姍送進了醫院,處理完,買了藥,兩個人出來的時候,迎麵遇上一個人。他看到黨姍姍一臉焦慮不安。不過當注意到黨姍姍身邊的張天,目光裏又射出了一縷敵意。
其實張天對這個人也不是很喜歡。但是他不能不承認一個事實,這個家夥的各項硬件指標都比他要出色。這個人大約二十七八歲年紀,個子要高張天一頭,盡管如此,張天還是想要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不可否認,這個家夥長的特別英俊,這是張天極力想要回避的一個事實。他的穿著也很講究,身上流露出一種貴族氣質。
“姍姍,你沒事吧?”那個人並沒有過多的去看張天,目光隨即落在黨姍姍身上。
黨姍姍淡淡的說,“你的消息還真夠靈通啊,這麼快什麼事情都知道了。”
他帶著歉疚的口氣笑道,“我一下飛機就趕緊去會場了,沒想到已經結束。從工作人員的口中得知你出事了,所以我一刻都沒有停,趕緊過來了。”
黨姍姍輕哼了一聲,將眼睛擺向別處,不冷不熱的說,“那我真是太感動了。不過,我現在沒事了。你大可以走人了。”
“姍姍,你別這樣。上次的事情我都已經向你道歉了。不要再這麼死纏著不放了好不好。”那人說著然後充滿敵意的看了一眼張天,冷冷的說,“你是誰?”
黨姍姍似乎也察覺出他目光裏的敵意,慌忙說,“這是你的老朋友張帆公司的。人家是公司新晉產品研發小組組長。叫張天。要不是他,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來醫院呢。”
那家夥似乎並沒有任何感激的意思,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走上前,將黨姍姍從張天身邊推開了,不冷不熱的說,“張組長,謝謝你了,你現在可以把姍姍交給我了,事後我會找機會感謝你的。”
張天氣的肺都炸了。這個混蛋也太沒有禮貌了。隨即冷冷的說,“這個就不用了,我幫助黨總裁也是出於朋友的關係。”
“那怎麼行。”那人說,“你幫助我的女人,我自然要感謝你。況且我說一不二。”
黨姍姍輕哼了一聲,撇開了那人,說,“趙天華,你也太自作多情了。誰是你的女人。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趙天華,張天心裏不由的偷笑,這麼庸俗的名字。
趙天華也不生氣,耐著性子好言好語的安慰黨姍姍。真看不出來他還真有一套。沒有過多久,黨姍姍的眉宇間舒展了很多。看來是不生氣了。
黨姍姍這時看看張天說,“張組長,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改天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張天連忙表示不用。
趙天華不屑的掃了一眼張天,他剛想參扶著黨姍姍走人,突然手機響了,接通焦急的說了幾句“什麼,怎麼不早點給我說……好,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然後對黨姍姍說了一句“姍姍,公司裏有點急事,我不能送你了。”
黨姍姍還沒有來得及說,趙天華已經一溜煙的跑了。
黨姍姍氣惱的將手裏的藥狠狠的摔在地上,大聲罵道,“趙天華,你這個王八蛋,今天的事情你給我記住,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對於趙天華這樣不負責任的走掉,張天心裏也非常的討厭,但看黨姍姍對他惡語相加,同時大加惱火,他心裏卻有一種酣暢淋漓之感。嘿嘿,看來,最後護送美女回去的工作還是落在了自己的頭上了。
驅車走了一段路程,張天正在沾沾自喜,心裏打算著送黨姍姍回家後她會有怎麼樣的表現。
黨姍姍突然說,“張組長,剛才趙天華對你有些不敬,你別太介意。其實他不是針對你的。”
張天不由納悶,疑惑的問道,“當總裁,你這樣說我有些不太明白。”
黨姍姍輕笑了醫生,若有所思的說,“其實他是針對你的老板張帆。”
“張總?”張天不由叫了一聲,驚訝的說,“為為什麼,難道他們以前認識嗎?”
黨姍姍點點頭,說,“趙天華是其實是我們集團的CEO,同時也是我們公司最大的股東。”
張天震驚道,“他這麼年輕就這麼有成就了,太了不起了。”估計年輕有為就是形容他這樣的人吧,張天尋思。
黨姍姍卻不以為然,說,“我們公司是家族企業。趙天華不過是繼承了他父親的衣缽而已。不過公司在他手裏這幾年確實整體的競爭能力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這都是因為他對張總的恨。張總和趙天華幾年前曾經談過戀愛。那時候,處在熱戀中的趙天華一門心思就想和張總過簡單的生活。但是有一天張總卻拋棄了他,轉而投入了你們的向董事長的懷抱。就是從這件事情開始,趙天華對張總恨之入骨,從此聽從他父親的建議,繼承了他的衣缽。他的目的也是很鮮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