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姍姍歎口氣,皺起了眉頭,搖搖頭說,“唉,沒有一點進展。我現在才發現這是一項非常巨大的工程。而且就像是個無底洞,公司需要往裏麵砸很多錢的,而且還不能保證這個產品能夠研發成功,風險太大,說不定一個好的公司也會就此給拖垮。”
“要是研究成功了那所收獲的恐怕就是難以想象的了。”張天笑道。
黨姍姍說,“沒那麼簡單。這簡直和賭博差不多了。成果的確看起來很誘人。不過這個風險我們不能忽視的。張天,我想過了。為了能夠最大限度的減低這種風險,隻有公司之間進行合作,各自承擔一部分的研發經費,同時實現技術共享。這樣或許能成功。”
張天點點頭,說,“姍姍,你說的很有道理。其實,我們公司一直以來對這個消除斑痕的研究是有一些的,但一直都處在理論階段。畢竟現在別說中國,就是外國也沒有這種成功的案例啊。”
黨姍姍笑道,“張天,你有所不知,我們對這個東西是早有研究。趙天華的父親是個很有戰略性眼光的人。在很多年前他就專門成立了一個研發小組,專門負責研究這種消除疤痕的化妝品。哦,你們公司也一樣。”
“我們公司。不會吧。”張天大感吃驚。“姍姍,你記錯了吧,我記得我們公司沒有啊。”
黨姍姍說,“有的,就像你說的,有很多的理論。但又不能單純的說是理論,首先你們的那一套理論其實是一套行之有效的理論,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製藥秘方啊。”
張天搖搖頭說,“這個,我倒是沒聽說過。”
黨姍姍顯現出了一種老成的笑容來,“張天,我給你說點事情,你就知道了。你知道雲南白藥吧。”
張天點點頭說,“對啊,這個我知道。”
黨姍姍說,“雲南白藥也是有研製的秘方的。直到現在也一直不為人知。這是中國中醫製藥裏特有的一種方式。而向林森,就是你們的董事長的爺爺。向寶林,你知道他的祖上是幹什麼的嗎。專門從事中醫藥研究的。他們研製的最為出色的中藥就是專門治療各種燒傷燙傷的。效果一直都很好。但是這種製藥的秘方卻一直都不為人知。”
“有,有這種事情。”想不到向林森的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曆史。這可是張天第一次聽說,但是為什麼從來就沒有聽向雨瀅說過呢。
黨姍姍接著說,“這些曆史都是塵封的。我也是在偶然的一個機會才知道的。”
張天有些大惑不解的說,“他們做的中藥那麼好,為什麼卻改行從事化妝品研究呢。”
黨姍姍歎口氣,說,“這個事情要從那一次事故說起。”
“事故,什麼事故。”張天驚訝的說。
黨姍姍不由抬起頭,看著窗外,似乎記憶回到了很久之前。“本來向寶林的的父親開著一家製藥行生意是非常好的。向寶林是兄弟兩個,他再家裏排行老二,他對於家裏的製藥一點興趣都沒有,卻天生對化妝品的研究非常有興趣,盡管在那個時候,化妝品行業在我們中國還是屬於萌芽階段,他不顧父親的阻撓,堅持這項研究。而他的哥哥向寶凱卻繼承了他們父親的衣缽,醫術發達,同時大有將他們向家的製藥發揚光大,推向全世界的雄心。後來,兄弟倆都獲得了一個去歐洲考察學習的機會,坐著清朝派往歐洲的油輪,去學習了。這一走就是好幾年,兄弟兩個也是各自奔著自己的理想去了。但是幾年過去後,向寶林的家裏突然發生了一件至今仍然是一團迷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