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歎口氣說,“在商場上經常廝混的人估計也是缺乏了人情味。難怪那些商場上一個個的成功人士都是那麼一幅冷傲無情的麵孔,總覺得是不食人間煙火一樣。”
張帆逼視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張天,你這話是在說我嗎?”
張天慌忙說,“哪裏的話,張總,你這麼平易近人,體恤上下屬,你是我們公司人人學習的楷模,我們怎麼敢說你呢。恭維都還來不及呢。”
張帆說,“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張天,有些事情,你還是趁早做好準備的好。”
“準備,你讓我做什麼準備?”張天好奇的問道。
張帆說,“你應該知道。張天,你的事情才剛剛開始而已。”
張天在這個時候才算是徹底明白了,張帆所暗示的事情,就是讓自己從向林森哪裏獲取《傷痕藥祛論》。媽的,這個時候她還在惦記這個事情。
張天歎口氣說,“我盡量去做吧。”
張帆很認真的說,“你不是盡量去做,而是你必須要做好。張天,既然李氏日用集團都這麼認真了,那我們也不能閑著。”
張天擺擺手說,“好吧。我會去做好的。”
向雨瀅後來有些不放心向林森,她打算再次回去看看,本來張天要堅持和她一起去的,但是向雨瀅擔心萬一向林森醒了,看到他們倆一起們恐怕會不好解釋,堅持不要他去。
現在房間裏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張天再也坐不住了,走進張帆身邊,輕輕問道,“張帆,你真的打算要我和雨瀅去向向林森要那本書嗎?”
張帆點點頭,她不去看張天,似乎怕麵對什麼,隻是有些木然的麵對著窗外。
張天說,“你就不後悔嗎?”
張帆回頭看了他一眼,感覺好笑的說,“我有什麼好後悔的。這沒什麼?”
張天說,“話是這麼說。,可是我卻發現某些人今天的眼圈紅紅的,這看起來分明是哭過的。”
張帆心裏咯噔了一下,尷尬的說,“你胡說,我哪裏是哭了,我隻是今天喝了不少酒。”
“哦,是嗎,是什麼原因,讓你喝了這麼多酒。”張天故意裝糊塗道,“恩,我可是聽說過,有借酒澆愁這麼一說啊。莫不是讓你看到什麼不爽的事情,你心裏難受,就喝了這麼多酒吧。”
張帆不滿的說,“張天,你少在哪裏胡亂猜忌。我告訴你,我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別瞎想。你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證明我在為你吃醋而已。但是,你想錯了,我沒有。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為你吃醋的。”
他媽的,這話也用說的這麼絕情嗎。張天不由的震驚不已。“張帆,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後悔。我告訴你,今天雨瀅可是給我說了,她爸爸可是期盼著我當他的乘龍快婿呢。哎呀,你說這可是一個一步登天的好機會啊。要是實現的話,我從此就可以徹底擺脫貧窮了,成為一個富有階層了。”張天流露出一副小人得誌的興奮感來。
張帆揮了揮拳頭,說,“死家夥。我看你敢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