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張天不滿的說。
“就憑我們倆兩票對你一票。你無權選擇。”褚婉兒看了一眼薛明麗。
薛明麗雙手一攤,表示很無奈。張天心裏暗暗叫苦,媽的,想不到一向對自己很袒護的薛明麗現在竟然也偏向褚婉兒了。自己有的幹了。
現在他是體會到什麼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這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著韓劇,簡直就是兩個地主的小老婆,自己如火如荼的幹著家務,那就是個長工。難怪勞動人民要翻身做主人呢。張天心裏盤算,嘿嘿,遲早有一天,咱也要翻身做主人,而且是翻在你們兩個的身上做主人。
張天正暗自偷笑,褚婉兒這時說,“張天,鑒於你那麼喜歡抓荷包蛋,等會你去我們兩個做兩個荷包蛋吃。”
張天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婉兒,要不要再給你加一根小臘腸啊。保管你喜歡吃。”
“死家夥,你給我站住。”……
臥室裏光線很暗,盡管外麵豔陽高照,但是屋子裏的人卻並沒有要去外麵曬曬太陽的意思。
妮婭向蘭自從早上醒來後,就一直躺在那個按摩椅上,兩個專業的護理師給她的臉上做著按摩。
“主人,劉鵬來了。你是在哪裏接見。”這時,女管家進來了,。問道。
妮婭向蘭從慵懶的姿態中醒悟過來,擺擺手,示意那兩個護理師走開。自己則坐了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此時,她已經恢複了往日的那種美麗的容顏。也許是經過一個中午的打理,看起來更加的光彩動人,容光煥發。
“你去叫他進來吧。”妮婭向蘭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臉上洋溢起得意的笑容。
隨後,劉鵬屁顛顛的趕來了。雖然說是經常見到妮婭向蘭,但是每一次都會被她驚豔的麵容所深深的震撼。就像是這一次,妮婭向蘭披散著長發,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睡衣,朦朦朧朧的,依稀可以辯到她曼妙的身體。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種古典貴婦所擁有的一種慵懶的姿態。
劉鵬吞了一口唾沫,正色道,。“妮婭小姐,昨天夜裏你的收入如何。張天這小子是如何答複你的。”
“還能怎麼答複啊。還不是老樣子啊。”妮婭向蘭散漫的拿起一根指甲刀,小心的修剪著自己的指甲,看樣子對這個事情並不是很上心。
“什麼,你是不是沒有使出那一招殺手鐧啊。我給你說,你現在應該忘記你的身份和地位,要不然到頭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劉鵬有些著急,說。
妮婭向蘭掃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心說,你說的好聽,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能耐你怎麼不去試試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有什麼企圖呢。
“對不起,我是有底線的,我已經做到最好了。”
“可是,妮婭小姐,這樣下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獲得《傷痕藥祛論》啊。”
“那個事情我不是很關心。劉鵬,你知道嗎,昨天夜裏,張天已經答應會幫我把這個病給治好。我現在覺得要不要《傷痕藥祛論》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隻要能治療我的病,這才是最重要的。”妮婭向蘭秀眉一揚,有些得意的說。
“什麼,妮婭小姐,你,你不會吧,。張天這臭小子肯定是在騙你的,。你千萬不要相信他那些鬼話。”劉鵬有些驚慌的說。
妮婭向蘭輕笑一聲,說,“劉鵬,用不著你來提醒我。,我心裏有數。我和張天認識了這麼長時間,我發現,就是昨天他說的那些話才是最讓人信服的。”
劉鵬擺擺手說,“好好,妮婭小姐,就算是真的,難道,難道你真的就不打算把《傷痕藥祛論》得到手嗎,這可是你祖上唯一沒有了卻的心願。你想過以後要如何去麵對你的祖上嗎?”
妮婭向蘭放下了手裏的指甲油,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劉鵬,這個事情我看就不勞你來操心了。我現在連以真麵目麵對世人的資本都沒有,。我又有什麼能力去考慮將來麵對祖宗的事情。你知道嗎,昨天夜裏我想了很久。我發現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一直講家族的重任都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但是卻忽略了自身是否幸福。我隻是一個女人,在很多時候,我不能扛住那麼多的重擔。我很累,你知道嗎,我也需要一個肩膀,靠一下。所以,那些宏圖大誌我就不去考慮了,我隻想做一個簡單的女人呢,這就足夠了。”
劉鵬聞聽,臉色頓時驚駭不已,不安的看著她,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妮婭小姐,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你這樣……”劉鵬那會兒盡管是非常驚訝的,但是他憑著敏感的神經,突然意識到,妮婭向蘭百分百是喜歡某個人了,而且這個人一定是可以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女人,是一個感性的動物,一旦遇上感情的事情,就會很容易做出一些不顧一切的事情,那個時候,所有曾經規劃出的計劃在他們的眼裏就成了不值一提的事情,因為這個時候,她們的腦子往往是非常簡單的,把任何的事情都以最簡單的方式做出考慮病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