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說到興頭上,卻突然住口了。張天已經不想去知道了。伊蓮娜,這個臭女人,肯定也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他輕哼了一聲,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她。這個一心想要釣金龜婿的拜金女,上次被我刁難了一次,估計對我是懷恨在心。況且,我看她是因為舉得我這麼出色的男人卻對她沒興趣,於是心裏不平衡,故意出我的醜。”張天洋洋得意的說。
褚婉兒白了他一眼,說,“張天,咱能不能有點臉麵啊。你也太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字了。我真是服你了。”
張天一本正經的說,“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伊蓮娜這個女人我還是非常了解的。她就是那種人。再說了,老子什麼事情都沒有和她做過。她怎麼知道我床上功夫不行,怎麼知道我是小臘腸。難道是她在夢裏見到的。再說了,就算我是小臘腸,那我也定然會讓她服服帖帖的。”
褚婉兒哭笑不得,說,“得得得。你就繼續賣弄你的風騷吧。我可受不了了。”說著起身就走。
她走的時候還不忘把薛明麗也給交上了。
“明麗,咱們走吧,別聽這家夥在吹噓了。”
薛明麗笑了笑說,“表姑,你先去睡覺吧。我和張天還有一些話要談呢。”
褚婉兒有些不悅的說,“你還和他談什麼呢。這家夥居心不良,小心等會拐走了你。我身為長輩,一定要對你的安危負責。你媽媽交代我了。不準你和那些壞男人單獨在一起。”
張天哭笑不得。
薛明麗苦笑了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似乎有些無奈,她隨即站起來,和張天告辭了,接著跟著褚婉兒走了。
張天躺在沙發上,久久難以入眠,腦海裏不斷浮現今天在張帆的家裏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漸漸有些困倦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打開一看,卻是黨姍姍發來的一條短信。寫的很簡單,隻是問張天有沒有睡覺。
張天隨即回了一條,沒有。
黨姍姍隨即又發來一條,張天,你是不是還在為今天的事情耿耿於懷呢。我知道這是我的錯。有時間我一定給雨瀅解釋一下。
張天看了一眼短信,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想了一下,回到,姍姍,你不要想太多。好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睡覺吧。
黨姍姍一直等了很久才又回了一條短信,“張天,我還是無法睡覺。”
張天回了一條為什麼。他心裏尋思難道是為了趙天華的事情。
黨姍姍回到,我躺在床上,仍然感覺到這上麵有你的溫度,我總是會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想起來就難以入眠。這會兒一個人就有一種孤寂的感覺。
張天看後,心驚不已,不由的四下看看,同時馬上將短信刪除了。媽的,這可是一條危險的短線,要是讓她們兩個發現就慘了。但是在一時間,張天卻不知道要如何去回複這條短信了。其實他知道,黨姍姍是想要在他這裏尋求一份安慰,一份慰藉。也許,她的漫漫長夜的確是很孤單的。可是,張天很清楚,自己和她必須要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能走的太近。畢竟,他要和雨瀅結婚了。盡管自己心理上已經出軌了很多次,但是這身體上不能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軌。這是對向雨瀅的不尊重,他不能這麼做。否則這心裏上更加慚愧的。
想到此,張天回複了一條很簡單的短信。“就把那一切當成一個夢吧。姍姍,我們都要正視現在。別想太多了。好好的休息吧。”
許久,黨姍姍沒有回一條信息,張天心裏不由有些不安,他尋思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還是怎麼的,又不放心的把那一條短信重新看了一遍,尋思著自己也沒有說錯什麼。
正在這時,短信回來了。
我知道,張天。可是我就是有些情不自禁。不過,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辦。我會將這一份感情放在心裏的。我不會去打擾你的生活的。咱們倆,就當是那一次一起做了一個春夢。
張天哭笑不得,不過想著黨姍姍這個話說的倒是挺不錯啊。他回道,是,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不能說的秘密。
黨姍姍沒有再回什麼。隻道了一聲晚安。
那個夜裏,張天想了很多很多。腦海裏浮現了很多很多的影像。有張帆,黨姍姍,向雨瀅……那些女人,一個個過眼雲煙一般,在自己的腦海裏滑過。
次日上班,張天進到公司的時候,遇上了伊琳娜。這女人看到張天,老遠就熱情的打招呼。
張天想起昨天夜裏褚婉兒說的話,心裏就惱火不已。他隱忍著,笑著走了過來,說,“伊蓮娜,你今天看起來挺精神的,嗎。”
“哦,是,是嗎。張經理,你可真會說話啊。”伊蓮娜大概鮮有機會讓張天去誇獎,不由的有些羞澀,將手輕輕撫著臉。
張天笑道,“看來你昨天夜裏的生活一定是豐富多彩,激情蕩漾吧。”他說時不由的眉頭揚了揚。
伊蓮娜聽出來了,她說,“張經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張天笑道,“我沒什麼意思啊,我就是對伊蓮娜你的經驗很驚歎啊。你不是對男人很有研究啊。這麼說來你一定是閱男無數,你的床上也一定猶如集貿市場,人來人往吧。”
伊蓮娜生氣道,“張經理,我可沒有招你吧,你幹嘛說這種話呢。”
張天笑道,“哪裏的話。伊蓮娜,我這個床上功夫一般,而且還是個小臘腸的人怎麼敢讓你招呢。咱丟不起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