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剛要說話,向雨瀅搶過他的話頭,說,“回去,回哪裏啊?”
男管家有些詫異,說,“當然是回我們尼亞小姐的房間去了。他們是夫妻,要在一起睡。”
這看起來似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不過,向雨瀅這時候腦袋瓜裏忽然靈光閃現,出現了一個注意,她笑道,“你們男主人今天是不回去了。他要在我這裏睡覺?”
“什麼,在這裏睡覺,為什麼?”男管家有些愕然。
向雨瀅聳聳肩,笑道,“那是因為我和他才是真正的夫妻。他是我丈夫。”
“WHAT,這不可能嗎?”男管家驚訝的看著她。。
張天知道向雨瀅想要幹什麼,想要去幹涉她,但是卻都被她阻攔住了,她看了張天一眼,然後對男管家說,“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們就是夫妻。”
“那,那和我們妮婭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男管家問道。
“怎麼回事,哼,這個事情我奉勸你最好還是回去問問你那女主人吧,這一切都是她的注意。”向雨瀅搖晃著腦袋說。
男管家的臉色變得很陰鬱,什麼話也沒有說,轉身出去了。
張天斥責了她一句,“向雨瀅,,你這是要幹什麼,你唯恐別人不知道這個事情嗎,我們明天就要走了,你幹嘛要把這層紙給捅破呢。”
向雨瀅輕笑了一聲,說,“張天,你怕什麼。我剛才忽然有了一個主意,我們可以強迫妮婭向蘭不能將傷痕藥祛論交給劉鵬。”
張天淡淡的說,“你能有什麼好主意?”
向雨瀅說,“張天,你看,妮婭向蘭是欺騙律師說我們的那一套傷痕藥祛論是她的。但事實卻是這套書是我們的。和她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我們據此可以要挾妮婭向蘭,脅迫她不要將傷痕藥祛論交給劉鵬,這豈不是很好,她一定會投鼠忌器。”
張天點點頭,說,“雨瀅,我有時候發現不得不佩服你啊,你這個主意說實話確實非常的不錯。不過,我絕對不會用的。”
向雨瀅詫異的說,“為什麼,張天,你難道是看上她了吧。哼,我就知道肯定是這個原因。”
張天哭笑不得,淡淡的說,“雨瀅,你不要胡鬧了行不行,哪有這種事情。我們這樣做太自私了。你要記住,這是人家自己的書,,我們無權作出任何決定。”
兩個人正商談著,卻見妮婭向蘭破門而入。她臉上滿是陰鬱的神色,看來管家已經將那個事情給她說了。她進來後,開門見山的說,“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向雨瀅輕笑了一聲,“妮婭,我們能有什麼意思。”
妮婭向蘭說,“張天,雨瀅,我好不容易得到了傷痕藥祛論。你們難道想要讓我失去它嗎?”
向雨瀅說,“妮婭,你少給我們說這種話。我們這麼幫著你找到了傷痕藥祛論,但是你是怎麼對待我們的,你明明知道劉鵬和我們之間有著不公戴天的仇恨,但是你卻故意要將這書交給他。是不是想要讓他想出辦法來對付我們啊。我的妮婭小姐。”
“這,這。”妮婭向蘭一時間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天慌忙說,“妮婭,你別介意。”
向雨瀅繼續說,“張天是個看到美女就心軟的人,這是他的缺點,所以他不忍心這麼做,但是我就不同了。妮婭,你應該清楚劉鵬的手段,他為了達到目的是不擇手段的。張帆因此而遭受了巨大的傷害,你難道還想讓我們倆也遭受這種傷害嗎。你明明知道劉鵬一旦得勢,,他必然會這麼做,但是你還是要這麼做,你真是白眼狼。我告訴你,我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妮婭向蘭被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走到一張椅子邊,,坐下了,低著頭,長久,才緩緩吐了一口氣,幽幽的說,“我知道,我這麼做的確是太過自私了,我也很清楚,劉鵬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但是我身負很重的使命,,我要振興我們向蘭家族,讓我們家族的產業超越我的祖上,我沒有選擇,我隻能這麼做。向雨瀅,你是一個很幸福的人,你自然不必去考慮那麼多,因為你有張天,他在做著一切。而我呢,我隻是單身一人,一切都需要靠我自己來實現。你明白嗎。你知道我每天都承受著怎麼樣的壓力。有多少次,我想要哭,卻無法哭出來,我多想找一個肩膀靠一下,可是根本沒有。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永遠靠上去的肩膀,,但是,卻成為了別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