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麗應了一聲,“那好吧。”
薛明麗走之後,張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好了,現在我可以實施下一步了。”
說著就給瑞切爾打了一個電話。
下午,張天即刻就去找他了。
一切看起來都還挺順利的,因為是早就約好的事情,所以這一切都非常的順利。經濟危機算是暫時過去了,公司就進入了正式的運營。張天所樂見的情況也同樣的發生了。呂坤的公司不斷爆發出嚴重的危機來。諸如各種傳聞,呂坤和董事會不和,公司麵臨解體等等甚囂塵上。似乎他的公司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性。在雨帆兒公司很多人都為之興奮的時候,張天卻絲毫沒有懈怠,他非常清楚。這其實不過是一種表象,因為一切都沒有這麼簡單的。那天夜裏,張天受邀參加一個舞會。這是市化妝品協會組織的。屆時,很多化妝品商都紛紛參展。
這是在一個私人別墅裏舉辦的。夜裏,他和妮婭向蘭如期的趕了過來。
兩個人挑選了一個地方坐下後,張天看了看熙熙攘攘的人群,笑道,“妮婭,你看吧,等會肯定會有很多人來找你跳舞的。”
妮婭向蘭看了他一眼,說,“張天,你怎麼不說說等會也會有很多人找你來跳舞呢。”
張天歎口氣,說,“這種舞會,男人欣賞女人通常是很簡單的,隻要她夠漂亮這就足夠了。不過女人找男人跳舞,卻要求很多,要有社會地位,還要長的英俊,還要有權勢。缺一不可。唉,看看我現在,那裏有這些條件啊,我也隻能看著那些美女找別的那女人跳舞了。”
妮婭向蘭聞聽,大笑起來,“張天,照你這麼說你倒是成了一個一無是處的人了。不過我感覺恐怕沒這麼簡單。現在的女人不是很矜持啊,我就不相信沒一個人,要不然你去主動邀請一下人家,怎麼就坐在這裏等著人家邀請你呢。”
張天擺擺手說,“得了吧,我看是沒一點可能性了。”
妮婭向蘭笑道,“嗯,要不然我們打個賭吧。如果你去邀請人家,名額限定五個人,沒有一個人會同意和你跳舞的話,那就算我輸了,如果有一個,就算你輸了。怎麼樣。”
張天想想反正在這裏也是沒事可做,隻好說,“可以,不過我們賭什麼呢?”
妮婭向蘭想了一下,說,“你還別說。。我真沒想起來要做點什麼呢。”
張天盯著她看了一眼,說,“妮婭,我看不如這樣吧,如果我輸了,今天夜裏任由你處置,如果你輸了,你今天夜裏任由我來處置,怎麼樣?”
妮婭向蘭苦笑道,“張天,我怎麼發現無論怎麼算好像都是你贏啊。”
張天不免大笑道,“你不要亂想啊,你們這些女人啊,一說到任由處置,總會胡思亂想。我真是服了。”
妮婭向蘭輕笑了一聲,“你也真夠好笑的,也不知道是誰胡思亂想了。我看你這麼打算的時候就沒有安什麼好心。”
張天一時間算是無語了。
妮婭向蘭這時指著不遠處一個女人說,“喏,那裏不是有個美女啊,你去找她跳舞。”
張天循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卻見不遠處一個美女正和劉鵬交談呢。看起來聊的還挺融洽啊。
他笑道,“想不到劉鵬這樣的男人還挺招女人喜歡啊。隔三差五的都能勾搭上一個美女來。”
妮婭向蘭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年輕漂亮就是女人的資本,而對於很多女人而言,這種資本的利用卻是多種方麵的。比如說倒貼劉鵬這樣的人。”
張天歎口氣,說,“她們選擇潛力股也該選擇一個好的。劉鵬這種股,她們投進去也是麵臨熊市的下場。笨蛋,也不看看劉鵬現在都成什麼下場了。供公司勉勵維持,舉步維艱,夕陽西下,做人要從長遠做打算啊。”
妮婭向蘭生活,“哎喲,張天,看起來你還挺有意見的。怎麼,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醋?”張天感覺好笑,回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她正暗自偷笑自己呢,他隨即正了正色,“是啊,我是吃醋了、憑什麼這個黃土埋了半截的男人泡妞比我還多呢。我現在就要去為我們年輕男人討個公道去。”說著就走。
妮婭向蘭輕輕翹起了二郎腿,笑道,“好啊,去吧,張天,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張天走了過來,看來呂坤他們都帶了一個舞伴。趙天華身邊的依然是閻娜,不想這小子還挺專一啊。
張天剛走過來,閻娜就笑道,“哎呀,這不是張天嗎,真是稀罕啊。什麼風把你吹到我們這裏來了。”
張天笑道,“是你的風姿,是你的魅力。讓我不由自主的跟著過來了。”
就算是對他再有成見,但是對於自己的恭維,尤其是在美麗上的認可,這都會讓女人感覺很舒服。她不由的笑道,“張天,你可真會說笑啊。”
張天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劉鵬身邊的那個美女,說,“不知道這位小姐叫什麼名字?”
劉鵬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說,“張天,你問這個幹什麼,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張天說,“啊,沒什麼,我就想和這位小姐跳一支舞。”
劉鵬的眼睛裏頓時透漏出來了一股憤怒來。也許是顧忌到了場合的原因,他並沒有發火,冷冷的說,“對不起,這個小姐恐怕沒有時間。”
張天說,“我又沒有問你,劉鵬,你是她什麼人,憑什麼要替她做注意啊。”
劉鵬剛想說,那女人卻忽然拉著他的胳膊,帶著一種挑釁的口氣說,“他是我男朋友,怎麼樣,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要讓你失望了。”
幾個人頓時大笑起來。大家看來,這下子張天算是麵子丟大了。
卻不想,這會兒,張天忽然也跟著大笑起來。幾個人傻眼一般看著他。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張天繼續說,“美女,真是太感謝你了。”
那女人怔忡了一下,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說,“你,你說什麼,感謝我?”
趙天華說,“張天,你不會是受刺激了吧。”
張天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剛才和妮婭打賭了,我說這位小姐不會接受我的邀請跳舞的。因為像我這樣的無名人物人家自然是不會看上的。可是妮婭堅持說現在的女人絕對沒有那麼世俗,她還在為她們女同胞辯護呢。,結果呢,我還是贏了。我這下可以去找他算賬了。”說著就走。
那個女人分明聽出來了,張天這話是在有意在諷刺她,也許是說中了她的心虛指出,不免讓她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顯得非常不自然。
呂坤見他要走,慌忙叫住他,說,“哎,張天,你別走啊,來一次不容易,我們聊一會啊。”
張天淡淡的笑道,“我們好像沒什麼好聊的。”
呂坤說,“怎麼,張天,你最近推出了很多和我們公司同樣類別的產品,我就不相信你沒有話可以說嗎?”
張天見狀,遲疑了一下。趙天華見狀,說,“來吧,張天。怎麼說我們也是老朋友啊,應該在一起喝一杯酒的。”
張天回頭一看,就見妮婭向蘭此時正和別人在跳舞呢。算了,既妮婭向蘭正和別人跳舞呢,那自己就去和他們談談吧。這樣也可以探聽一下對方的口徑。其實張天非常清楚,呂坤和趙天華也是這個意思。
幾個人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了。閻娜這個女人非常聰明,也很機警。似乎得到了某種召喚一樣,在張天坐下後,隨即就在他的身邊坐下了。一隻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吟吟的說,“張天,多日不見你看起來比以往又帥了很多啊。”
張天將他的手拿開了,盯了她的傲人幾乎要呼之欲出的胸脯,說,“閻娜,你的胸好像又比以往打了很多啊,是不是裏麵注射了很多矽膠啊。”
閻娜嗔怪道,“你胡說啊,人家這是純天然的。”說著又將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同時身子也靠近了他很多。張天頓時就嗅到了從他身上散發而出的帶有劇烈的刺鼻味道的香水味。他娘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破香水,聞著簡直想要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