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然說的很低,可還是被張天和妮婭向蘭聽到了,妮婭向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起來。張天氣的忍不住回頭瞪了那個女秘書一眼,她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慌忙正色。
他們進去張帆辦公室的時候,隻見她的房間裏還有兩個人,張帆不知道和他們在談什麼。說的話一句都聽不懂,估計是馬來語。
不過張帆一直都在占上風,是不是的還要拍幾下桌子。那些人一直都是唯唯諾諾,非常的規矩。最後那些人離去了。
張天看了一眼妮婭向蘭,暗自說,“這當女領導的是不是都是這麼一副模樣,嚴重的內分泌失調。”
妮婭向蘭拍了一下他說,“張天,你胡說什麼呢,我難道是這樣的人嗎?”
張天笑道,“你在麵對你的員工的時候估計也是內分泌失調,不過一旦回到我的身邊的時候,你的內分泌就又恢複到正常的指標了。”
妮婭向蘭狠狠瞪了他一眼,暗自說,“死張天,等出來了我再和你算賬。’”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張帆的目光在張天的臉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了妮婭向蘭的身上。
妮婭向蘭笑道,“張總,我們是來了和你談談有關於我們共同的戰略的。”
張帆似乎對這個沒什麼興趣,淡淡的說,“對不起,我和你們沒有什麼共同的戰略可言。”
妮婭向蘭笑道,“未必吧,張總,我看你話可別說的那麼絕對。其實我知道,你這一次來中國大陸最重要的目的是為了對付你昔日的仇人呂坤。正巧,我們也是這個目的。所以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同仇敵愾,所以在很多方麵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商量來的。”
張帆停下了手裏的工作,看了妮婭向蘭一眼,說,“妮婭小姐,我知道你也是個很有名氣的女企業家,不過,貌似你和呂坤之間沒有什麼直接的利益衝突吧。”
妮婭向蘭說,“張總,你這話差矣。真所謂,在商場的競爭,能夠少一個競爭對手,那麼對自己的進步也就會很好了。而且,呂坤這個混蛋是殺害雨瀅的直接元凶。雨瀅是我的堂妹,雖然我們的關係經曆了幾百年,已經有些疏遠了,可是,畢竟我們骨子裏流著的都是向家的血。所以她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呢。”
張帆笑了笑,說,“妮婭小姐,哦,我想起了。我聽雨瀅說過你們之間是有這麼一段淵源。嗯。你說的也對。其實,我憎恨呂坤,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他曾經對雨瀅的迫害。雨瀅是我最好的姐妹。對於這樣的凶手,我斷然不會袖手旁觀的。”
張天見狀,跟著也說,“呂坤他們也是我最大的敵人。雨瀅是我的妻子。呂坤這個王八蛋殺害了我的妻子,所以我會不惜一切的要為她報仇。”
張帆淡淡的說,“我知道,你不顧一切的方式也太可怕了。不惜拿著整個公司作為賭注。姓張的,我絕對不會和你這樣的人站在同一個陣線的。”
張天慌忙說,“張帆,你聽我解釋啊。其實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張帆淡淡的說,“算了,你不用去說了。我沒有功夫去聽你豎著寫無聊的話。你們要是沒別的事情我看是不是可以走了。我還有事情要忙呢。”
妮婭向蘭說,“張總,難道你就不是這麼做的嗎?”
張帆一驚,抬頭看了她一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妮婭向蘭不緊不慢的說,“張總,你現在已經開始大規模擴展公司,妄圖在這裏站穩腳跟,其實你的目的也是為了在規模上和呂坤他們公司達到一個旗鼓相當的規模好喝他們抗衡,是不是啊。”
張帆一驚,詫異的看了看他,說,“你,你。”許久吐了一句,“你知道了又怎麼樣。”
妮婭向蘭說,“張總,你現在這麼大規模的擴張,致使財政上出現了一些緊張。當然這對你而言並不算什麼,可是你一旦有了更大的胃口的時候,那些錢就顯得捉襟見肘了。於是你就去找瑞切爾了。”
張帆愕然的看著她,“你。你怎麼會知道,你還知道什麼?”
妮婭向蘭笑道,“張總,你別緊張嗎,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胃口是直指雨帆兒公司吧。我已經為你算過賬了。”
張帆說,“你原來都知道了。”
妮婭向蘭說,“張總,說實話我很佩服你獨到的目光,隻是,我在這裏非常明確的告訴你一件事情,如果我們公司真的經營不下去了,要出售的話,也絕對不會給你的。”
張帆疑惑的說,“你們是想讓誰去收購?”
妮婭向蘭看了一眼張天笑道,“我們要一個很想收購他的人收購,雨帆兒公司本來就是我們從人家手裏收拉裏的,如果他能重新收購了,這也叫物歸原主。”
張帆頓時明白他所說的人是誰了,驚訝的說,“你是說呂坤。”
妮婭向蘭應了一聲,“這是我們的一個計劃。這裏,張總經理,我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將來讓我們順利的將雨帆兒公司讓呂坤給收購了。這對於我們大家都有很大的好處。”
張帆冷笑道,“妮婭小姐。,你不覺得你是在癡人說夢嗎。雨帆兒公司憑什麼說是呂坤的。當初他也是利用卑鄙的手段從別人的手上獲得的。我告訴你,雨帆兒公司我才是他們真正的主人。”
妮婭向蘭笑道,“張總,我覺得你還是要冷靜一下,現在絕對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張帆冷冷的說,“我非常冷靜,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冷靜過。”
妮婭向蘭歎口氣,說,“張帆,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麼呢,但是我覺得如果大家可以合作的話,那麼我們是可以共同對付呂坤的,其實呂坤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想要對付他也絕對不是易事。”
張帆看了他們一眼,說,“妮婭小姐,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的意見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改變的。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成功的。呂坤是我的,我要親自解決掉他。你們誰也別想插手進來。”
妮婭向蘭說,“張帆,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是意氣用事。”
張帆輕哼了一聲,說,“妮婭小姐你不用去勸阻我的了。我意已決。絕對不會做任何的改變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層麵上了,妮婭向蘭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無奈的歎口氣,說,“你既然如此的堅持,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隨便你吧。”
張帆隨即看了一眼秘書說,“送客。”
他媽的,這麼直接就下逐客令了,張天的心裏非常惱火。可以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隻好起身走人。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帆忽然說,“姓張的,妮婭小姐。我任然是要告訴你,我收購雨帆兒公司的決心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而且是誌在必得。”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嗎,“好啊,張帆,那我們就騎驢看戲本,走著瞧吧。”
房間裏頓時沉默了下來。秘書問張帆道,“張總,要不要叫下一個人來。”
張帆擺擺手說,“算了,不要了,今天我很累,你讓他們先走吧。”
秘書點點頭,隨即就出去了。
她再次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卻見張帆兩個手托著額頭,並且不時傳來痛苦的呻吟聲。秘書慌忙跑了過來了,驚惶的說,”“張總,你這是怎麼了。”
張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來,臉色顯得異常憔悴。她說,“我沒事,隻是頭有些疼。”
秘書似乎明白什麼,說,“張總,醫生叮囑說你不能太過操勞了,你頭上的傷還沒有徹底痊愈。你需要的是靜養和休息。”
張帆笑了笑說,“好了,我知道了。沒事,吃點藥就好了。”
秘書說,“張總,要不然我去幫你買點藥吧。你等著。。”
張帆擺擺手說,“不用了,我這裏有藥。”說著拉開了抽屜。
不過張帆拉開抽屜的時候目光卻落在了一張照片上。那是張天和她的一張非常親密的合影。不過卻有些微微泛黃。她緩緩將照片拿了出來。仔細端詳起來。
秘書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驚訝的說,。“天啊,張總,這不是那個張天啊。你,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合影呢。你不是很討厭他嗎?”
張帆歎口氣,說,“我也不知道。說實話這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天發生爆炸案的時候,我就在地下室裏。這是金仁光幫我清理地下室的時候整理出來的一張照片。他說還有很多我和這姓張的在一起的照片,但是都子啊爆炸致中毀壞了。隻有這一張好的,就給我送來了。”
秘書驚訝的說,“張總,會不會你之前真的認識他呢。我聽說了很多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之前還是非常親密的戀人呢。聽說你的臉就是張天給你治好的。而且你能得到金仁光的幫助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張天治療好了他的太太琪琪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