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自始至終都跟白衣師兄沒有半點關係,要處罰,便罰我罷!”
聽到武毅竟然做出這麼大的處罰,冷孤行急了,白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替自己解圍,自己有什麼值得他如此做!
由於太過激動,冷孤行連滾帶爬的衝到白衣身邊,將白衣一把推開,自己跪在武毅麵前拜下身去。
“長老,這件事都是弟子做的,是弟子利欲熏心,利用令牌收取好處,是弟子將令牌分作高低兩等,一切都是弟子做的,請長老處罰我罷!”
“孤行,你!”白衣大驚,可惜此時做什麼都來不及了,他已經把事情全部攔到自己身上,早知如此,剛才就應該把他打暈!
武毅心中一鬆,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過想到宗門名聲,隨即將那一絲不忍掐死在心底。
“既然你都承認了,那好,我來問你,你為何這麼做?”
為了將戲演的真實一些,武毅故意問到。
“是弟子嫉妒師兄們可以進鎮魔塔參加試煉,弟子天賦平庸,修煉什麼都要比別人慢好幾十倍,所以弟子想賺些錢財來加快修煉速度,真的不關別人的事,弟子認罰!請長老責罰我吧!”為了不連累白衣讓他脫身,冷孤行也算是豁出去了,把一切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自己總歸死不了,以後怎樣?管他娘的!
“哎~可惜了,冷孤行,本座之前聽說過你,武令曾經不止一次的跟我提到過,說你根骨上佳,心性也很不錯,本想讓你在雜役院中多磨練幾年,便將你調入外門,畢竟玄天宗也不全都是天才弟子,也需要一些踏踏實實肯為宗門做事的人,沒想到你如此急功近利,真是讓我們失望,罷了!現在說這些也是於事無補,本座便親自廢你武功,你走吧!”
冷孤行不知道他說的武令是誰,整個人都懵了,他知道肯定會受到懲罰,但沒想到宗門懲罰居然會這麼決絕,這簡直比殺了自己還要令人難受!
白衣走到冷孤行身邊,單膝跪倒,將佩劍雙手舉過頭頂,大聲說道:“長老!弟子願意接受懲罰,願意交出核心弟子的令牌,也願意接受宗內的所有懲處,隻希望長老能網開一麵,弟子不求冷孤行幸免,隻求您能從輕發落,修行不易,他這些日子付出的努力,弟子明白,求您不要廢他武功。”
武毅麵露不悅,對白衣一而再再而三的違逆自己的決斷感到相當不滿,他身子一側,躲開白衣的跪拜,對修遠說道:“修遠,將冷孤行身上的弟子袍服處理好,將所有屬於宗門的物品全部收繳。”
“喏。”
修遠很奇怪的看了一眼白衣,心中不理解他為什麼會為了一名雜役弟子如此鬧騰,走到冷孤行麵前,一把撕掉他的右邊袖子,將他的發髻打散,又將代表玄天宗雜役院弟子身份的令牌以及懷中摸出的《玄天心法》全部收走,這才轉身走回武毅身邊複命。
武毅輕步上前,伸出右手,貼在冷孤行胸口就要廢他內功。
“長老!”
白衣長劍出鞘,倒轉手腕壓在自己脖子上,瞪著通紅的眼睛衝著武毅喝到。
武毅看了頓時氣的火冒三丈,厲聲斥到,“李白衣,你這是在逼我嗎?”
“弟子不敢,隻想懇求長老從輕發落。”
“你當玄天宗的宗法是兒戲不成!若非看在你師傅麵上,本座今天非得教訓你一番不可!”
武毅大怒,揮手讓修遠等人把白衣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