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隨著一道燦爛的陽光投射到眩瞳的房內,漸漸移上他的上身,眩瞳渾身一顫,逐漸睜開了眼睛,昨晚他再一次沒有聽鬱藍的話又是抓緊修煉,結果又是一晚沒睡。但是他的精神卻比別人看起來更好。
“哢吱……”眩瞳推開門,走出房間。
抬頭往太陽望去,睜大自己的眼睛,直盯著灼熱光源的深處,讓其的精髓攝入自己的眼瞳中。很快,他的眼睛裏又折射出太陽光芒,隻是沒有一開始的耀眼,瞬間消散在空中。
“鬱藍他們會來的吧?……”眩瞳抱著自己的熾翼劍,靜等著鬱藍等人的到來。
“瞳。”“瞳弟!”不出一會兒,幾個人相繼而來。可是原本的兩人卻是多出了兩人。
“這兩人是?”眩瞳有些疑惑,這兩個衣著鮮亮的一男一女自己似乎並沒有見過。
“是我們一族的護法,是護送我們的。”
鬱藍邊嘟著嘴巴說著,邊伸手向眩瞳的腦袋打去。
“瞳弟弟啊,要不是你捅了這麼大的簍子,我們還用不著將這兩人給帶來。”
“切。”眩瞳一聽把頭給扭到一旁,“我還不稀罕呢,那個臭老頭?他要來刺殺就來好了,誰怕誰了?護法?我不需要。”
“別鬧了,瞳,不管你需不需要,我們還是要安全地進入烈焰峰,我們走吧。”鬱古厲聲喝道。
眩瞳驚訝地用餘光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臉色很不好,一臉的鬱悶氣,沒有了平日的玩鬧,甚至發絲旁邊還有幾片略微細小的冰片。隻好弱弱地跟了句,“好吧。”
一群人就這樣默默地出發,一路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都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暗詠著術語,以至於五人的行速越來越快,到最後都以飛來代替走路。
雖說,離目的地越近,每個人的臉上逐漸的浮現出激動的神色就越明顯,但是最終眩瞳還是忍受不住,飛馳到了鬱古的身邊,用暗語向他說話:“鬱古,你怎麼了?一臉被驢踢了的模樣,頭上都還有冰片的痕跡。”
正在快速飛行的鬱古一聽,差點沒從空中掉下來,臉色更是差勁,“瞳…別問我說這件事,要問,就去問那頭驢去……”
“那頭驢?”眩瞳一時迷糊,就脫口而出問道,“鬱古,你們族中有養驢麼?我怎麼不知道?去了你們族好幾次,可是並沒有見到啊?”
這下,鬱古更是無言了,下意識地加快了速度。而處在眩瞳身後的鬱藍聽見了他的話,便來到他的身邊,拉扯他的衣角,“瞳弟,什麼驢?怎麼了?”
“嗯?”眩瞳看了她一眼,笑道;“沒什麼啊,隻是我問他臉色怎麼這麼差,他說是被你們族中的一頭驢給踢了。所以啊,我這不是在問麼?誒,你們什麼時候養了一頭驢啊?我怎麼不知道?再說,按你們族中的地位不應該養驢啊,不會是你無意間看中然後帶到族中的吧?”
鬱藍聽完,也同樣的陰沉了臉,丟下眩瞳朝著鬱古的方向飛去。
“哥,這次你真的完蛋了,我要是不在烈焰峰內把你打得三個月內下不了床,我就不是你妹妹!……”
被落在後麵的眩瞳此刻是越來愈糊塗了,這倆兄妹怎麼一個德行?隻顧自己把我給忘記了,何況,我說的是事實,怎麼能怪我?一個個都不說清楚的。
“眩瞳少爺,我們快點吧。不然小姐他們可是真的會……”
“我知道,我們也加快速度。”眩瞳晃了晃腦袋,這是等過些日子再說吧,先到達烈焰峰才是最重要的。
待他們一行人飛馳到烈陽峰時,見到在山峰的外圍早已擠滿了各族的弟子。眩瞳眼尖,很快就察覺到了張沉。
張沉站在宗主的身後,一臉的不悶,喪孫子之痛讓他一下子變得更加的蒼老。
緊皺的眉頭與身上散發出來的黑色氣息,告訴了身邊的一群人,在前幾天,他一定進行了多次殺戮。
他的模樣讓現在才回到眩瞳身邊的鬱族兄妹很是替眩瞳擔心。
“瞳弟,你確定張老頭不會對你出手?”
鬱藍扯扯眩瞳的衣角,努嘴著問,“瞧他那模樣,我看他不咬你一口,才不會就此繞了你呢!”
眩瞳對鬱藍的並不讚同,搖著頭說道:“他不會自己出手,但一定會派他那裏的人過來對付我。到時候我們小心點就好,我還沒見過他那裏的人能夠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