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都是七劫初期的修為,女子臉上有兩條猙獰的傷疤,兩者神色都有些恍惚,似乎連正常的交流都失去了。隻是他們始終彼此握緊對方的手,眼神之中時而出現的光芒都聚集在對方身上。
“滾!”楊豐怒吼道。
方蓉都愣了,莫說眼前這人是天涯玄島的高手,就算是普通的修行者,那也是七劫初期的高手呀。
然而這七劫初期的高手連話都不敢回,低著頭連忙離開。
在他來之前張漢親口吩咐,別惹事,送完了丹奴就走。話是這麼說,不過他還是有些奇怪,一個六劫中期的高手有什麼可怕的,換做他都隻需一掌,於是乎他當時就隨口問了一句。
他到現在腦中都不斷地閃過張漢的眼神。
那是多麼的怨恨和畏懼呀,他作為天涯玄島不起眼的小角色自然就更加不敢得罪楊豐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天涯玄島的人好像有些怕你?”
“大概怕我詛咒他吧,畢竟我詛咒人特別準備,出了名的好話不靈壞話靈”
“切,肯定是你的師父出麵做了什麼”方蓉雖然不知道白依然的具體身份,但從氣質就看得出來一個人大概會是怎樣的際遇和實力,肯定是一個隱藏的高手。
“這兩個是丹仙宗一脈的煉丹師,蓉姐你找個隱蔽點的房間,我試試看能不能讓他們恢複正常”
方蓉一聽這兩人是丹仙宗一脈的煉丹師,臉色頓時都不同了,居然又一次的將蓉記的四樓打開了一次。
等到開了了所有陣法,楊豐才將控製他們的玉扔到桌上,試探地問道:“兩位前輩,你們被天涯玄島抓多久了?”
兩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彷如他們什麼都沒有聽見,他們似乎隻知道要跟著楊豐走,別的一概沒有反應。
楊豐想了想,看了一遍控製兩人的辦法,當看到一半的時候楊豐就已經氣得拍桌子了。
天涯玄島控製丹仙宗一脈的煉丹師,使用的是最簡單也是最殘忍的辦法。
強行折磨,讓人的精神崩潰,最後再利用人生存的本能和曾經關於煉丹的記憶去訓練條件反射。
而這種讓丹奴隨叫隨到,並且聽話的煉丹的訓練方法在平常也時常有人用。
隻不過,那是用來訓練自家養的幼犬,讓它通過學習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入廁,什麼地方能玩,什麼地方不能去。叫它的名字就可能是喊它吃飯。
“天涯玄島!”楊豐眼睛通紅,強忍著將玉符煉化,因為這兩人有些特殊,或許還有辦法拯救他們近乎崩潰的意識。
終於,控製玉符煉化完,一男一女兩人身體竟然都微微一顫,兩人之中的女子忽然眨了一下眼睛,兩行淚從眼角流落。
“前輩,你還有意識?”楊豐喜出望外,正想要繼續詢問其他的消息。
女子猛地跪下來:“求求你,放他走吧,不管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過了一秒鍾,男子臉部的肌肉青筋抽動,原本沒有意識的他竟然下意識的想要去拉女子,擋在了女子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