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大概被李墨的一連串的反問給問蒙了。
“這個時候你覺得蘇小涵會怎麼說?這個時候你覺得蘇小涵會怎麼做?這個時候你覺得蘇小涵應該有什麼樣的表情?這個時候你覺得蘇小涵應該會怎樣做?很顯然你覺得蘇小涵肯定會特別高興的露出笑容,你覺得蘇小涵肯定會特別高興的說謝謝,你覺得蘇小涵肯定會特別高興的撒嬌說著謝謝大家,很顯然蘇小涵根本沒有這樣做,蘇小涵根本沒有這樣說,蘇小涵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那個時候蘇小涵還那麼小,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孩子,但是她根本就不像一個小孩子,所以那個時候我就明白了,你可能並不能夠了解蘇小涵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可能並不能真正的了解蘇小涵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可能並不能真正的理解蘇小涵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因為蘇小涵真的實在是太奇怪了,因為蘇小涵所有的行為都不符合正常人的做法。”
李墨真的沒有想到蘇小涵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或者說李墨真的沒有想到蘇小涵竟然是這樣古怪的一個人,當然他並不認為蘇小涵這樣並沒有什麼不好,他並不認為蘇小涵這樣有什麼不合適,很顯然一個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一個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的事情,一個人也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事情,所以無論別人怎樣說,無論別人怎樣評價或者無論別人有什麼樣的行為,無論別人有什麼樣的動作,其實那都是別人的權利,是的,因為那是別人的權利,所以你根本不需要發表自己的看法,因為那是別人的權利,所以你也根本沒有必要發表自己的看法,如果你認為別人做的是對的,那麼很顯然這個時候你不需要說話,這個時候你隻需要在心裏默默的祝福別人就可以了,如果你認為別人做的是錯誤的,如果你認為別人這樣做是不合適的,如果你認為別人應該和大部分人一樣,如果你認為別人應該和大部分人一樣庸俗,如果你認為別人應該和大部分人一樣做著相似的事情,很顯然這個時候你的確是一個特別俗氣的人,這個時候你當然不應該這樣想,這個時候你當然不應該這樣做,這個時候你當然也不應該這樣要求別人這樣做,這個時候你當然不應該這樣要求別人這樣想,反正總而言之,無論別人怎樣做,其實這都是別人的自由,無論別人怎樣做,這其實都是別人的想法。
“唐柏凡,我覺得你可能想的有點多了,我覺得蘇小涵可能隻是想要過好自己的生活,是的,如果一個人真的有這樣的想法,如果一個人真的特別想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如果一個人不想讓別人幹涉自己的生活,如果一個人不想讓別人幹涉自己的選擇,如果一個人真的不想讓別人幹涉自己的選擇,如果一個人真的不想讓別人幹涉自己的生活,那麼很顯然,他肯定會默默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他肯定會默默的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事情,他肯定會默默的按照自己的喜好去選擇,他肯定會默默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選擇,反正總而言之我覺得蘇小涵應該是一個比較自我的人,或者說蘇小涵應該是一個比較喜歡按照自己想法去生活的人,所以我覺得這根本沒有什麼奇怪的,所以我覺得你也根本沒有必要大驚小怪,所以我覺得你也根本沒有必要認為蘇小涵是一個比較奇怪的人,或者說我覺得你的某些說法是錯誤的,或者說我覺得你其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知道什麼,或者說我覺得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了解什麼,是的,你一直都在說自己明白蘇小涵,你一直都在說自己知道蘇小涵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一直都在說自己知道蘇小涵喜歡什麼,你一直都在說自己了解蘇小涵,你一直都在說自己了解蘇小涵所有的喜好,你一直都在說自己了解蘇小涵所有的習慣,你一直在說自己特別的了解蘇小涵,但是很顯然我覺得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李墨一直認為了解一個人是很難得,是的,如果你沒有花費很多時間,你真的不可能真正的了解一個人。
但是有的人並不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