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剩下8個人的時候,組織的老大驚了,已經沒有絲毫勝利的把握了。
可是李墨就始終防著他這一手呢,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老大就是自己上次生生抓下來一隻鞋的家夥。
既然李墨都吃過一次虧了,怎麼可能在吃一次。
他時刻盯著這個沒有麵巾的人,就怕他使小動作。可這時候也是這個老大最苦逼的時候。
往往逃跑的時候,都是用左手丟出冰沙的,可剛好這功夫被一癡斬斷了。他就是想丟出冰沙都沒有胳膊。你說他能不苦逼嗎。
可旁邊的手下,現在是不死不休,非要給自己人報仇,剛好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他們也不打算撤退,隻想著把一癡跟李墨殺掉再說。
但這正是老大的難處啊。剩餘的7個人裏不乏比自己暗器手法要高的人,可如果他說出來,“哎,丟暗器!”
那不就被人發現了,提前有所準備,那還叫什麼暗器了。
一癡已經癲狂了,開始在用自己皮外傷換掉對方的一隻胳膊或者一條腿,就這麼互相換著。
李墨雖然不想一癡這麼做,可往往突破自己就是要經曆這樣的過程。
話說回來,如果李墨始終用暗勁控製的話,他也早就能把這夥人打死。可他留著這些人就是為了讓一癡能有所感悟一直突破。
時刻警戒著對方。李墨居然優哉遊哉的坐在了沙發上,不像剛才那般頻繁的發出“暗器”了。而是見有人要刺到一癡的時候才阻止他。
要說總在深山修煉也不好,沒有腦子,人都越打越少了。你還不跑??李墨都有點想提醒對方的意思了。
那個老大也開始大吼“撤退!”
可一癡就這麼糾纏著,他們即使想撤退也不可能了。隻能繼續戰鬥。
李墨已經坐在沙發上看書了。現在隻剩下3個人跟一癡在對打,剩下的都不是斷胳膊就是少腿的在地上趴著。
一癡像是沐浴了血水一樣站在對麵老大個對麵。
“好,過癮!這是我長這麼大最過癮的一次!”一癡長笑著。
冰組織來刺殺李墨的人隻剩下了一個人,就是那個沒有蒙麵的老大。一直手臂被一癡斬斷。
冰劍可能在高溫的房間內已經開始融化,隻剩下不到40公分長,但還是看的出來異常鋒利!
鮮血順著組織老大的胳膊流向冰劍,參雜著血水和冰水滴在地板上。
“李墨,我求你,如果今天我們都死在這裏,能不能放過我們冰門之人!”已經放棄了攻擊,本組織的老大冷冷的看著李墨。
“你覺得可能嗎??”李墨淡淡的抬起頭來。“我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
“那你怎麼才能放過我們冰門之人!”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可這個冰組織的老大還是想給自己的門人留條後路,畢竟傳承了這麼多年。如果真的消失了,那對誰都是一種損失。
“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的!”李墨走到一癡跟前,從口袋裏取出了一枚丹藥遞給他。
一癡接過丹藥,立馬丟進嘴裏。癲狂的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