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臉色劇變,一旁的張衛國怒吼出聲,猛的奪過白芷手上的手槍。不遠處的韓彩娜臉色慘白,慌忙跑到雷仁身邊,看到雷仁手臂上流出的汩汩鮮血。韓彩娜淚水止不住湧出,哭勸道:“嗚嗚,雷子,走,我們回家,我們不打了!”
“沒事,還差13下。”說完,雷仁不顧自己手臂上的傷勢,一腳又一腳的繼續踏下。徐長富已經疼暈了過去,大半部分手臂都已血肉模糊,看起來比雷仁淒慘了數倍。
在場之人再次驚滯。他們想做點什麼,可是在張衛國暴怒阻撓下,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就這樣,人們眼睜睜的看著雷仁施暴。廢了,徐長富的整個右臂都廢了,幾乎和砍斷了一樣,不會再有任何知覺。
而雷仁手臂卻被鮮血鋪染,可是他如沒受傷般,無任何感情波動和疼痛之感。旁邊的韓彩娜捂著嘴唇淚水連連,眼睛緊緊盯著雷仁,似想把其身形印到心上。
砰,雷仁一腳把徐長富踢飛,後者身體狠狠砸到遠處撞翻了木桌。隨後雷仁笑著對韓彩娜道:“韓姐,你臉貌似腫了,奶奶的,他下手還真重。不過不要緊,我替你報仇了不是。別哭了,走,咱們回家喝粥去!”
韓彩娜抹了一把眼淚,使勁點了點頭,架著雷仁朝外走去。這時雷仁似想到了什麼,轉頭對白芷道:“白妹子,咱們扯清了啊。勸你以後別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你們警察沒有憑主觀意識去判斷誰對誰錯的權利。至於像徐長富這樣的敗類……你們難道不感到害臊嗎?警察,嘿,現在被老百姓稱親切的稱為‘合法的恐怖份子’呢。走了,拜拜!”
說完,雷仁招呼韓彩娜離去,那些警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百感陳雜。
“大哥,我送你去醫院,我有車。”開山虎諂媚笑道:“嘿嘿,大哥,之前我對嫂子做的那些事……我該死、我該死!”開山虎手掌狠狠打向了自己臉頰,無絲毫留情。心思靈活的他,怎麼會看不來些什麼?
在警察局,當著眾多警察的麵廢掉一個警察後還相安無事,這該需要多大的背景啊。待又想到當初自己也非禮過韓彩娜,差點像徐長富這樣被廢掉了整個手臂時,開山虎打了冷顫,手上力氣又重了幾分。
“好了,以後眼睛放亮點。走,送我去醫院。”
“嘿嘿,大哥大嫂這邊、這邊!”
來到醫院,打麻藥取出子彈,做完包紮,然後就出來了。當然,醫院的醫生說出了N多留下的理由,如留院觀察啊、傷口發炎啊、傷勢嚴重啊等等。這些直接被雷仁無視了。等回到家時已經天黑,現在是初冬,下午5點就進入了夜晚。兩人一進屋中便感覺渾身舒爽。家中溫暖、明亮、沒有寒風。
韓彩娜扶著雷仁坐下,然後忙不迭去做飯了。
望著在廚房中忙碌的韓彩娜身影。雷仁心中有絲異樣感覺,不是喜歡和愛,是憐惜。韓彩娜是凡塵中的一位普通女人,無權無錢無背景。如果沒有雷仁,她的命運將多苦多難,甚至已不在世上。
想到這裏雷仁心中有一絲可悲,凡塵中,有太多無奈和汙垢。
願她以後的生活中,如花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