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晃,半個月過去了,白小星三人期待的暴風雨並沒有來臨,就是連烏雲一片都沒有看到,除了李默偶爾派人孝敬點東西給白小星,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
林婉兒也忍受不了在天天宅在家裏的寂寞,雖然宅子很好看,但天天看,也有厭煩的時候,於是她開始不停的纏著白小星,讓他帶自己出去玩,白小星受不了林婉兒的苦苦哀求,終於將林婉兒帶出去透透氣。
原本白小星也想叫師兄一起去的,可盧雲天說要練功,就不和他們去玩了。
白小星與林婉兒兩人就手拉著手在出去逛街,楓葉城依舊是那麼繁華的景象,大街之上車水馬龍,小販的叫賣聲一個比一個高,好像誰的聲音低,東西就賣不出去一樣。
林婉兒看到街上這麼多的人,開心的笑了,一想自己在家呆著那麼長的時間,都快要憋壞了,這時候她想起來在上次的綢緞莊裏還落下很多東西,便央求著白小星與她一起拿回來。
白小星想想也是,不過那麼多東西,要是全拿出來的話,那自己還不累死,就對林婉兒說,先去聞香樓吃點東西,等快回家的再去拿,不然那麼多的東西拿在手裏多不方便啊。
林婉兒想想也是,便答應了白小星,兩人就朝聞香樓走去。
上次白小星離開聞香樓後,並沒有將房間退掉,要問為什麼啊?三個月包食宿啊,誰退誰是傻瓜,現在剛好去聞香樓吃飯,還不用不付錢,想自己半個多月沒有過去了,損失大發了,這次去一定要好好的大吃一頓。
兩人來到聞香樓,白小星點菜那叫那個爽啊,不是貴的不點,不是新奇的不點,一直點的滿滿一大桌,在這樣點下去,估計白小星就有皇帝吃飯的排場了。
白小星點菜點的,直把聞香樓的掌櫃馬塞久點的心中不停的肉痛,馬塞久現在萬分的後悔,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的給白小星包食宿呢,提供住的地方不就行了。
馬塞久是越想越心疼,恨不得打自己兩個耳光。馬掌櫃的看白小星點菜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終於忍不住上前說道:“白大俠,小店可是小本經營,您老人家要是在這麼點下去,我們可就要關門了。”
白小星瞟了馬塞久一眼,說道:“你這個小氣勁啊,你聞香樓怎麼大,還被我多吃幾道菜就吃垮了,在說了等我吃完後覺得好吃,一定會給你大力的宣傳,到時候給你省了一大筆做宣傳的錢啊。”
馬塞久心中苦笑,想我聞香樓還用你宣傳啊,說道:“白大俠,你看你點了那麼多東西,就您和這位小姐兩個人,怎麼吃的完,那多浪費啊,要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吃不飽飯啊。”
白小星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背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這位掌櫃的說的有道理,現在大明很多地方的人都吃不飽飯,小兄弟這樣做確實很浪費了。”
馬掌櫃沒想到還有人幫他說話,感激的朝那人笑一笑說道:“您看,這位客官也這麼說的,我可沒騙您吧。”
白小星轉頭一看,隻見是一個身披褐色披風,背對著自己的人說的,那人看起來好像生病了,還時不時的咳嗽兩下。
白小星不由感到萬分鬱悶,自己不就多點了兩個菜嘛?客棧掌櫃的心疼也就算了,什麼時候輪到他多管閑事了,說道:“別人吃不吃的飽飯,我是管不到,也沒有辦法管,我隻是個平頭百姓而已,那些人並不會因為我少吃一兩頓就有飯吃,多吃一點就會餓死的,兄台你管的有點寬了。”
那人也不回頭,說道:“閣下說的似乎有點道理,隻不過我聽閣下點了那麼多的菜,有點浪費而已,忍不住插嘴說了兩句,閣下就當在下放屁,沒聽過。”
白小星站起身來,哈哈一笑,走到那人麵前,白小星這才看到這人大概40歲上下,剛毅的臉龐上鑲著一雙深邃的眼睛,好像能把人看穿似的,從那緊縮的眉頭,白小星知道這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
白小星拱了拱手說道:“在下華山白小星,聽兄台語氣也是憂國憂民之人,白某很敬重這樣的人,我這有上好的美酒,不知我可有幸與兄台喝上幾杯。”
那人看著白小星,咳了幾下說道:“我哪能算上什麼憂國憂民之人,隻不過一病入膏肓之人,但生平隻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美酒,既然白少俠相邀,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說著,那人拿起了放在旁邊的一把小刀,和一個沒有刻完的木偶,便隨著白小星過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