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潯看著那個背影,歎了口氣,希望赫連梓涵沒事,否則,自己失去的就真的太多太多了。這個哥哥和她經曆的那麼多,也應該在一起了吧。老天不要這麼折磨人呐!
連夜策馬,一天一夜的時間,終於到了遂塘,一晚上,他都在詢問店家,有沒有長得像是巫馬秋鐸的人,最後在一家客棧找到了,“他們開了兩間上房,那客官你呢?”
“一間上房,就在他們隔壁。”說完付了錢就由店小二帶上了樓。躺在床上,南宮景瀟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明天就可以看到巫馬秋鐸了是嗎?如果他身邊的不是她,南宮景瀟已經難以想象那時的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天,就這樣亮了起來。“要兩間上房的客觀還沒走吧?”南宮景瀟在天剛剛亮起來的時候就跑到掌櫃那裏問道。
“哦,沒呢!”掌櫃明顯還沒怎麼睡醒,打了個嗬欠回答說,隨即剛剛抬起頭,就看到那兩人下樓了,“你看,那兩位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指著樓梯上的兩人,問道。
南宮景瀟看到從樓梯上下來的兩個人,一個是巫馬秋鐸沒錯,另一個滿頭黑發,而且長得和赫連梓涵也完全不一樣,頓時,心好像是被萬劍射穿了一般,“鬼醫,梓涵呢?”南宮景瀟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不就在那裏嗎?”鬼醫指著後麵的那個男人說道。
南宮景瀟氣急敗壞的吼道:“您不要開我玩笑了!這男人怎麼會是我的梓涵嘛!不僅是頭發不一樣,長得也差了十萬八千裏啊!”聽到這話,後麵的那個男子笑了,南宮景瀟看著他,說道:“笑什麼?不要笑!”
誰知道那男子好像是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繼續在那裏“哈哈”的笑著,南宮景瀟盯著他,知道他笑完,隨即,那男子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景瀟,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南宮景瀟被這句話雷到了,“這,你,你,那個。。。”看著那個陌生的男子,南宮景瀟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馬上轉過頭去看著巫馬秋鐸,說道:“我說前輩,我要你救她,沒讓你給她改變容貌,更加不允許你給她改變性別呀!”
巫馬秋鐸和那個男子就這樣看著南宮景瀟的表情,覺得真的是太可愛了,同時,也知道不能再這樣開他玩笑了,那男子就把臉上的人皮麵具拿下來,露出了原來的絕色容貌。“景瀟,這樣你還認得我嗎?”
南宮景瀟看著那個自己想了半年的人,她如今就站在自己的麵前,對自己笑著,經過再三的確定,然後意識到這個人是自己的人之後,一把把她拉過來,緊緊地抱住了。“你這丫頭,真的是!氣死我了!”一邊抱著,南宮景瀟還一邊笑著罵著赫連梓涵。
“難道你不要我活過來嗎?”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赫連梓涵說道。
南宮景瀟以為赫連梓涵將自己說的話當真了,立刻改正錯誤,說:“我,我隻是開玩笑的,你回來了我太開心了,真的!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想死你了!”
再一次,赫連梓涵大笑了出來,“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想你了,好想好想!”
中午,在遂塘最大的飯莊裏,南宮景瀟為巫馬秋鐸踐行,“前輩,我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表達我對您的感激之情!”南宮景瀟激動的端起一杯酒,敬了巫馬秋鐸。
“沒什麼恩情的, 我隻是願賭服輸罷了。”說完,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這個自己醫治了半年的孩子,就這樣離開,心裏感覺到了不舍,雖然自己不願意承認,可是這種淡淡的失落,卻怎麼也藏不住。
南宮景瀟知道上次打賭是前輩故意輸給自己的,也知道這個傳說中殺人比救人多的鬼醫,其實心底比很多人都好,更加明白,自己身邊的這個一直都不說話的傻丫頭舍不得離開鬼醫,便問道:“前輩馬上準備上哪裏?是繼續周遊呢,還是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