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在婚禮前幾天,一行人就出發去了景國,最後決定既然南宮景瀟是將赫連梓涵娶回去,那麼婚禮必須是在景國舉辦。一路上,南宮景瀟對赫連梓涵真的是寵到了極致,讓身邊的人都受不了了。“我說皇兄,你不必這樣吧!人家好好的在這裏,又不會突然的消失不見,你這樣每天二十四個時辰的看著,做什麼啊!”南宮景潯最大膽了,第一個對這個王爺提出了這個問題。
“你管我做什麼,管好你自己的那麼多妃子吧!”南宮景瀟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就這樣扔過去一句話,便繼續盯著前麵的馬車,他就是不希望這個女子離開自己的視線,一秒鍾都不行!
“景瀟,前麵就到邊境了,今天我們過了邊境就找個客棧休息吧!”赫連梓涵的頭從馬車的窗戶伸了出來,對著南宮景瀟問道。
南宮景潯不樂意了,“我是國主,為什麼不問我?你們兩個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不帶這樣的!”南宮景潯的眼神,十分哀怨的看著南宮景瀟,說道。
南宮景瀟再次瞥了他一眼,這次連話都不願意和他說了,直接對赫連梓涵微笑著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客棧裏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的客人,自然是十分引人注意,“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開住,住在一起太惹眼了,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知道,那麼我們就危險了。”南宮景潯好像是在暗示南宮景瀟一些事,而這些則是他們政事了,赫連梓涵不好多餘幹涉。
“知道,我們分開住。”南宮景瀟於是吩咐下去,這家客棧裏隻是留下了一小部分人保護自己和赫連梓涵,其他人都隨著南宮景潯住到對麵的客棧去了。
夜晚,即使和梓涵隻是隔著一道牆,可是心裏卻覺得隔了好遠,因為自己看不見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知道自己在煩惱些什麼,於是便坐起來看起書來。
“砰!”的聲音,傳到了南宮景瀟的耳朵裏,南宮景瀟清楚的能感覺到這是隔壁的聲音,難道有人要對赫連梓涵不利?一個飛躍,南宮景瀟躍出了窗外,又從隔壁的窗戶跳入了赫連梓涵的房間裏,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南宮景瀟知道赫連梓涵一定是被人劫走了,於是立刻去找到了自己的弟弟,讓他下令封鎖掉城門,並且不準任何人出城!“可是你想過沒有,梓涵的武功那麼好,能夠劫走她的人,需要走城門嗎?直接飛過去不是更加了事?”南宮景潯的話,讓南宮景瀟的心的涼了半截!
“你說,梓涵會不會有危險,我不能讓他出事的!好不容易我們才可以走到一起,而且可以一輩子都不分開,我絕對不允許在這個時候有人傷害她!否則,我會讓他萬劫不複!”南宮景瀟一拳錘在了桌子上,桌子立刻四分五裂。
有多久了,到底有多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哥哥這麼生氣,這麼的外露了?南宮景潯在心裏這麼問自己。深吸了一口氣,“皇兄,我覺得如今我要做的,就是查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要找梓涵的麻煩!你不要著急!”南宮景潯勸說道。
於是兩人回到了赫連梓涵的客房,想要找些線索,在床邊,南宮景潯看到了一塊龍形的玉佩,撿起來問道:“皇兄,你看這是什麼?”
南宮景瀟轉過身,看到了南宮景潯手裏的那塊玉佩!頓時就好像被人吸幹了所有的精力一般,坐到了凳子上,“皇兄,皇兄,你怎麼了?皇兄!”南宮景潯將拿著玉佩的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叫道。
南宮景瀟一把抓住了南宮景潯在他眼前晃動的手,拿走了那塊玉佩,滿腦子都是巫馬秋鐸的那句話:拿走了這塊寶玉,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皇弟,梓涵,很有可能,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