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不錯呢,等我們辦完了婚禮,姐再出去,改天將那些畫友帶回來也介紹給我們,也讓我們看看他們的作品。”
歐陽惠芬一臉的不在乎,那些個窮畫畫的有什麼了不起的,到時帶回來隻會讓她自己難堪。
“嗯,也不都是畫畫的,也有懂畫的。有機會請他們過來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改天我再舉辦畫展,讓他們也指點一二,對今後的創作也大有益處。”
歐陽惠香點點頭,原本不算輕鬆的話題被她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帶了過去。
講到畫畫,歐陽惠芬頓時覺得沒勁,借托累了轉身離開了歐陽惠香的房間。
歐陽惠香走得匆忙,沒有來得及跟周新哲告別,不多久,周新哲就打來了電話。
“小香,你奶奶怎麼樣了?”周新哲的語氣中充滿關切。
“我奶奶她沒事。”歐陽惠香淡淡地說,沒有想到她們會用這種方式將自己騙回來。
“那你還來雲城嗎?你弟弟他……”
周新哲欲言又止,向著邱天啟投去詢問的目光。
“阿烈怎麼了?”歐陽惠香並不能看到電話那頭的情景,第一感覺就是阿烈出事了。
“他沒什麼,就是挺……挺想你的。”周新哲看著邱天啟投來的支持的目光,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噢,我等婚禮結束後就過來,讓他好好養著。”
“婚禮?”
這頭邱天啟也聽到了婚禮兩個字,聯想到她有一個談了兩年的男朋友,頓時坐不住了。
“我們一起過來找你。”邱天啟一把奪下周新哲手上的手機,急急地說了一句,然後掛掉,也不等歐陽惠香有什麼答複。
雖說自己沒有資格去愛她,但她也不需要這麼早早地嫁出去!
況且這些天她流浪在外,她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根本就從來沒有露過麵,更加沒有聽她念起他,所以絕不能讓她參加什麼婚禮!
“我雖然沒有記得所有的事,但我姐有可能是逃婚出來的,她那麼匆忙被帶回去,有可能是就是被逼婚!”
邱天啟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讓周新哲也著急了,二話沒說,帶著他一起上路。
阿離默默地跟著也不挑明,看著兩人一路幹著急。
周新哲很著急,但為了歐陽惠香,他還是對邱天啟很照顧,真的待他如弟弟般照顧。
邱天啟的人得了他的指令都是遠遠的跟著,似乎都不存在一樣。
因為邱天啟不能坐飛機,他們一路高鐵,兩天後才到達江城。
當來到小北山半山腰時,邱天啟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頭部的傷口突突地疼。
“小烈,你要不要緊?”周新哲也看出了邱天啟的不適,整個臉已經白得不成樣子了。
“有點暈……”邱天啟還沒說完,直接就暈在座位上了。
周新哲和阿離嚇得魂飛魄散,車子連忙調轉往醫院趕。
等歐陽惠香趕到,搶救室裏的燈還沒有滅。
“阿烈他要不要緊?”歐陽惠香立在手術室外,緊張萬分。
“他還沒有好,你們怎麼能讓他長途跋涉啊,我不是說好等婚禮一過就去找你們的嗎?”
歐陽惠香的語氣中充滿了責怪意味,看著周新哲和阿離就像是仇人一般,“要是阿烈有什麼好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