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和秀兒在房間裏,收拾東西,洛塵無意間找出一張畫卷,裏麵有他小時候的摸樣,秀兒往前走到跟前。
“瞧什麼呢,這麼認真。”
“你看,這個畫卷裏麵有我爹娘,還有我大姐姐。”畫像上麵確實,是顧南城和小娘子,以及年歲不大的夏天。
他們三人站在一起,甚是開心喜悅。能想象得到,當初做這幅畫的人,心情肯定非常喜悅。
“這畫卷似乎有些年頭,好重的黴味。”秀兒小鼻子往前蹭蹭,聞著上麵的味道。
是有很重的黴味,但是她不討厭。
洛塵拿著畫卷,瞧她緊俏的小模樣在跟前,似是小貓咪一般,反手放下畫卷,摟住秀兒腰身。
他靠著桌子,讓秀兒壓在他身上。
秀兒畢竟是現代來的姑娘,瞧他眼神暗沉,似是****湧上頭了。
“你想做什麼、可別亂來啊。”
“我想秀兒了,好想好想要你啊,不信,你自己感受試試。”洛塵低聲,本就沉穩的嗓音,加上控製的****,嗓音變得暗啞。
聽在秀兒耳裏,像羽毛一樣,刷著,癢癢的。
“你想要也得忍著,你這樣動輒就要想睡我,會讓我誤以為,你喜歡我,隻是想找個能陪你睡覺的姑娘,我心裏也不痛快。”
“你還不痛快了,你個小沒良心的,在這樣說胡話,我現在就辦了你。”
“你敢,既然自己個都忍不住了,那就趕緊向我求婚啊,你若求婚我就嫁給你,就陪你生娃娃。”她眉眼一揚,輕笑戲語。
“求婚?怎麼求?”他傻氣的問。
“這個就看你了,你想怎麼求,就怎麼求,但是,我要是不滿意,哼,那也是不會嫁給你的。”
“我要是讓你這裏有了小娃娃,看你答不答應嫁給我。”
洛塵才不管其他,也沒瞧見二樓的門,微微閃開,並未關緊。
秀兒被他挑撥,亂了心神,翻身被洛塵壓在桌子上,他一手褪掉她半身衣衫,裸露裏麵白皙肌膚。
洛塵雙腿岔開,正要往前……。
“舅舅,你在做什麼?你為什麼要欺負秀兒姐姐呢,你這樣是不對的,怎麼能壓著秀兒姐姐呢,快點放開她,秀兒姐姐的娘找她呢。”
“念兒,你怎麼來這裏了?誰讓你來的,快出去。”洛塵外袍裏的褲子已經落到腳踝。
念兒的突然闖入,讓他臉色突變,也從****中出來,他太衝動了。
剛才是他沒控製住自己,不行了,他實在是受不了,一定要趕緊成婚,睡了秀兒,這嬌軀在懷,能抱能摟,就是不能吃,可不是要憋死人了。
秀兒慢條斯理的穿上衣衫,斜眼笑看洛塵,“活該憋死你,這節骨眼上,還想睡本姑娘。”
“別囂張,有你哭天喊地求饒的時候。”他在秀兒耳旁輕聲說。
——
秀兒牽著念兒的手下了樓梯,洛塵這才穿上褲子,他沒跟著出去,在屋裏左右翻騰,找了不少好東西。
“沒想到,我爹還喜歡看這玩意兒,春宮圖,倒是便宜了你兒子我。”洛塵笑嘻嘻的把幾本珍藏版的春宮圖收了起來。
他想,等和秀兒成親那天晚上,一定照著春宮圖做個全套的。
—
秀兒下了樓梯,便笑著說家中有事回去了,念兒依依不舍,嘴上喊著。
“秀兒姐姐下次過來找我玩,不要和舅舅玩了,他總是欺負你。”念兒說的一本正經,童趣十足。
青梅收拾了手中東西,笑著問道,“大少爺怎麼欺負秀兒姑娘了,讓念兒小姐這般心疼。”
“還能怎麼欺負,就是一直壓著秀兒姐姐唄,秀兒姐姐明明不舒服,還不推開舅舅,要不是我走到跟前,舅舅都不會放開秀兒姐姐的。”
“你這丫頭,好心辦壞事了,快去屋裏學習認字,不許胡鬧了。”
夏天從門內出來,瞧著秀兒麵色帶笑。
“夏天姐姐,我、我先回去,我娘在找我。”秀兒不敢在夏天麵前多呆,畢竟剛才,她也是想和洛塵做那檔子的事的。
做是做,可說歸說啊,他們做,是新知肚明,可被念兒這麼一說,縱然是再厚的臉皮,也不敢呆了。
“去吧,你和洛塵的婚事,盡早辦了。從小看你長大,知根知底,咱們兩家離得又近,不講究那麼多條條框框,今後,你和洛塵可是要成為夫妻的。”
“是,夏天姐姐。”秀兒實在是抬不起頭了。不知為何,在夏天麵前,她總是覺著自己幼稚的像個不成熟的孩子。
也就是在洛塵麵前,她可以勉強的彰顯自己大女子風範。
*
這才到了家中,就是劉氏揪住了耳朵。
“你個臭丫頭,這還沒成婚呢,就往洛塵那邊跑。”
“哎呀呀,娘啊,你揪的可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就舍得。我沒想在洛塵那裏呆很久的,我不過是過去玩了下,時間就過去大半了。”
“誰管時間了,你是不是被洛塵欺負了?瞧著衣服上的盤扣,都扣岔了。”劉氏盯著秀兒,眉眼帶了怒其不爭。
臭丫頭,還沒成親呢,就見天的往顧家跑,他們真真是給顧家養了個姑娘。
“他哪裏敢欺負我,倒是夏天姐姐說了,說,讓我和洛塵的婚事,今早辦了。我瞧著也成,省的等我肚子大了,你拿著棒槌追著打我。”秀兒說著,側身瞧著劉氏的麵色。
她這可真是玩笑話,不過,這事兒,她準能做的出來,畢竟這小身板裏麵可是一顆放蕩不羈,受過現代自由風氣的靈魂。
“你呀,你呀,看來,還真是趕緊把你嫁出去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愁,你爹那麼疼愛你,你卻想著另外一個男人,你爹要是知道了,定會心疼死了。”劉氏指著秀兒的額頭,狠狠點了一下。
秀兒麵色笑意滿滿,“娘啊,我爹由你愛就成了,我隻管每隔幾日過來孝順孝順我爹,他定然也會高興的。”
秀兒說著,笑意吟吟的到了屋裏,劉氏在門外找了一會兒,隨即扔下掃帚,走了出去。
秀兒隔著窗子瞧了下,想著應該沒多大事,她娘叫她回來,也不過是嫌她在洛塵那裏呆的時間長了。
罷了,那她就在屋裏看小人書好了。
*
劉氏在村子裏走了圈兒,找到了祥林嫂,這村子裏就屬祥林嫂嘴能說,雖說秀兒是她孫女,這婚事不能由她來說,若是讓她來找個嘴好利索的媒婆也好。
劉氏在村路上瞅見了祥林嫂,立刻上前,“娘,回去吧,家裏有些事,咱們回去商量下。”
“啥事啊,是老大的事,還是秀兒的事?”。老太太眼睛厲害,直接瞧了清楚。
“秀兒,這不,婚事差不多都要定下了,這娶親的日子,是不是要和顧家商量一下啊?”劉氏溫聲說著。
“商量啥啊,不用商量,直接去顧家走一趟,兩家商量好了就成,再說了,都是一個村子裏的,又是喜事,大家樂見其成,沒那麼多規矩,咱們也不講究那麼禮數了。”
“是啊,洛塵對你們家秀兒那是好的沒話說,秀兒長得也好看,湊成了一對,天定姻緣啊。”
“是啊,是啊,秀兒娘別多想,顧家好著呢,秀兒嫁過去,就是享福的少奶奶命。”
跟祥林嫂玩的很好的幾個婆子,張口說著,滿是歡喜。
劉氏一頓,張口道,“那成,我這就去讓天恩找洛塵來,說了婚事日子。”
“去吧,找洛塵,那小子可不是要高興死,先告訴夏天一聲,那閨女沉穩大氣,比洛塵那傻小子強的多。”
祥林搜嘴上說著,眉眼盡是笑意,其實她對洛塵也甚是滿意的很。
——
不過五日,整個戈壁村都在傳一件大事,那就是秀兒和洛塵的婚事,簡直了,整個村子裏都在穿。
洛塵這幾日是高興壞了。
要不事夏天攔住,他早就跑到秀兒家去了,而秀兒在家裏也好過不到哪兒,整天被劉氏逼著繡蓋頭,一幅龍鳳呈祥,整整繡了五日,這眼看都十幾天了,她都無法出門,當真是快要憋死了。
這日,她躺在床上,不情願動彈一下,剛翻了身,門被推薦。
劉氏隔著門,瞧著她,“就你這懶惰樣子,要是被洛塵看到,可不是嫌棄死你。”
“他敢嫌棄,他要是嫌棄,我就與他和離,回來過,要是爹娘不要我,我就自己出去過。”
“你還厲害上了,瞧是誰來了?念兒給你帶了一把野花,說是找你玩的,也不知道,你個大姑娘和一個奶娃娃有啥好玩的。”
“奶娃娃才好玩,欺負她也打不過我。”秀兒伸手抓著念兒帶上床,靠近她逗弄。
念兒抿嘴嫌棄,“秀兒姐姐,你別這樣,要是被舅舅看到,又要揍我了,說你他的,不許我碰,你看我現在都不敢摸你了。”
“你倒是聽他的話,你那舅舅在做什麼呢?是他打發你來找我的?”
一大把小野花放在了床頭桌上,秀兒聞著,心情甚是愉悅。
“舅舅在寫請柬,說要送給京城裏的人,我想,應該沒人來,京城離這裏多遠啊,誰回來。”念兒小聲說。
秀兒跟著一起附和,“對啊,我也寫了,我給我大哥和嫂嫂寫的,不知他們會不會來,說起來,他們走了有好幾個月了,都不知道回來看看。”
“不和你說了,我舅舅說了,晚上,讓你出去,偷偷的,他在村尾那棵大樹下等你。”念兒慢騰騰的躬起身子,看著秀兒嘟嘴說。
“原來,你是過來通風送信的,不是說了麼,結婚前不許見麵,回去你對他說了,我不出去,等成婚那日再見麵。還有啊,讓他準備好,這婚不求,我可不嫁。”
“秀兒姐姐又說胡話,婚禮都在操辦,請柬也發出去了,你不嫁,我娘都饒不了你。”
念兒這般說辭,讓秀兒愣住了,“你這小丫頭,倒是比我厲害了,跟誰學的?這般威嚴架勢。”
“當然是我娘啊,我娘可厲害了,比我爹厲害,比我兩個舅舅厲害,比我二姨母也要厲害。”
“是,你娘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不,不是,我娘說了,我外婆才是最厲害的人,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
念兒是當真不願和秀兒多說,自己下了床,直接回家。
把從秀兒這裏得到的信息全都告訴了洛塵。
“她當真這樣說的?晚上不出去,還讓我求婚?”
“是啊,就是這樣說的,舅舅啊,你就求她一下得了,反正我爹也經常求我娘呢,算了,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找我娘,我弟弟快要生了,我娘累的很。”
“你怎麼知道你娘快要生了,不是還早著呢麼?”洛塵一愣,他是多長時間沒關心自家大姐姐了。
“我要去看我娘了。”
念兒扔下一個白眼,自己走到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