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悄降臨,天空中的星辰劃過一抹詭異的弧度,在夜空中灼灼生輝,很快就隱入夜色,漆黑的夜空帶著令人窒息般的深沉,壓的人心底喘不過氣來……
然而在上海這座不夜城這僅僅是一天的開始。一座聞名於世的酒吧——炫霓酒吧中,一片燈紅酒綠,舞池中一對對瘋狂的青年不知疲倦地在瘋狂舞動,桌前一對對情侶在喝著炫彩流光的雞尾酒……這座三年前崛起的酒吧剛一出世便有桶桶金流入,因為其中新奇的設計和奇妙的布局而吸引不少人進入,能進入這座酒吧的人非富即貴,一人一夜的花銷能抵得上普通人家近一年的開銷,但也因此招來不少人的眼紅。然而不論黑道白道無人知道其背後的主人是誰,能查到的隻有這個酒吧管事的人是黑道一個頗有名氣的狠辣男子,名為白寒。甚至有不少想鬧事的人也都有去無回,無人知道他們去了何處。
而此時,某件最為華麗的包間中,淺藍色絲綢地毯鋪著地麵,青色的鎏金紗懸掛於牆上,一個麵若寒冰的絕麗女子坐在一個紫金色花紋的華麗沙發上,一頭烏黑的長發傾瀉而下不加裝飾,素顏仿佛一塊返璞歸真的美玉,飛揚的細眉,一雙深邃的眸子仿佛是巨大的漩渦能將人的心魂被吸進去,淡粉色瑩潤的唇瓣仿若一顆沾著露水的櫻桃,一襲黑色超短裙讓她在冷冽中平添了幾分蠱惑和神秘。
此時,她那雙眸子正冷漠的望著腳下那一對男女。男女都被黑色膠帶綁住了腿腳、手,嘴上也被粘上了膠帶。望著眼前女子的麵容,男子那雙陰柔的眸子劃過一抹驚豔,女子在驚訝過後夾雜著嫉妒和恨意的目光便掃射過來。而兩人背後則站著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魁梧大漢,在望見上方的女子後,臉上立刻變成了一副恭敬之色。“頭兒,人已經帶來了!”“嗯,白寒,你先下去吧!”女子清脆中夾雜著一絲冷意的聲音緩緩地落下。“是!頭!”男子連忙恭敬地回答,說完便走出門,還不忘把門輕輕關上。聽到白寒對婁馨雪的稱呼那對男女都震驚萬分。
“唔——”被綁住的女子發出野獸般的嗚咽。
沙發上的女子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兩人身前,隨手撕下他們嘴上的膠帶。
“婁馨雪,真是你,你個賤人,你騙了我們那麼久,父親竟然將祖傳的易容術交給了你,憑什麼?”身著紅色夾克的女子恨恨地望著那張絕色容顏,“你個賤人竟敢綁架我們,你是嫌活的不耐煩了,哼,上次把你趕得像落水狗一樣逃了,你竟然不知道找個地方偷偷活下來,還妄想綁架我們,你以為這樣婁霸門就可以讓你奪回去嗎?別做夢了,就你這草包,連做個婁霸門看門的小人物都不夠,現在黑道令和婁霸牌在我們手上,若我們今日不回去,葉絕就會察覺,屆時他用黑道令呼號整個黑道包括婁霸門,掘地三尺一定會找到你,救出我們。將你碎屍萬段,你如果現在乖乖放我們回去,可以饒你不死,否則,哼——”囂張的話語落在了婁馨雪的耳畔,讓她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
望著那張與自己有三分相似的麵容,婁馨雪麵上的冷意更深,然而嘴角卻勾起一抹涼薄的弧度。“我的好妹妹啊,你以為我將你們綁來純屬為了解氣而不顧後果嗎?哈哈哈哈哈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單純到被你們耍的團團轉的小姑娘麼?你以為為什麼恰巧來到炫霓就被我綁來了?告訴你吧,炫霓是我開的,讓你們眼紅好久的炫霓是你姐姐我三年前創辦起來的一個信息地。哦,你說黑道令和婁霸牌是吧?你看看這是什麼?”婁馨雪從懷中掏出兩塊令牌,一塊呈紅色,上麵刻著流金的婁霸門三個大字,而另一塊純黑色刻著“黑道”二字的古樸令牌,不是可以號令整個黑道的黑道令又是什麼?
看到兩塊令牌放在那雙素白的手上,腳下的兩人齊齊色變,眼中劃過恐懼與驚疑。就連一直不曾開口的身著藍色襯衫的男子都狠狠瞪大了雙眼。
“這是黑道令和婁霸牌,怎麼會在你手上,你把葉絕怎麼了?”身著紅色夾克的女子不可置信的話語落了下來。
“葉絕?嗬嗬,你說那個叛徒呀?”婁馨雪“啪啪”一拍手掌,門被推開,一個發絲像雞窩,衣衫破爛的男子被推了進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滾到了婁馨雪的腳下。在見到眼前的女子時,眼中劃過一抹深深的恐懼,向後如受驚的嬰兒般縮了縮。這些日子,這個曾經他最瞧不起的女子日日折磨得他生不如死,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現在隻覺得她就是地獄的惡魔。
看著眼前雖然被亂發遮住眼睛卻依稀可辨得就是自己得力幹將葉絕,腳下的兩人眼中的驚恐更深,然而,女子仍然不死心,那刺耳的聲音再次落下來:“即使你現在手上有婁霸牌又怎麼樣?婁霸門中有著不少我們的精銳,至少三分之一都聽我們指揮,你回去也沒辦法號令他們!草包永遠是草包!”
婁馨雪卻未動怒,不疾不徐的話音落了下來:“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葉絕會變成這樣呢?因為三個月前他來到炫霓就被我抓來了,日日生不如死,對了,你應該很疑惑這三個月都是替你辦事的‘葉絕’是誰吧?他就是白寒的親生弟弟白墨,我的第二手下,我用易容術將他裝扮成葉絕的模樣,可笑三個月來你們絲毫未察覺,還將所有機密之事讓他處理,如今婁霸門已經握在了我的手中,那些叛徒也將在今夜全部離去。不用擔心,因為很快你們就會去陪他們了!”婁馨雪的話如平地驚雷,將他們二人雷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