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主要是蕭清怕走到沒人的地方被這些家丁圍起來群毆一頓。
蕭清和香奈兒回去的時候古馳和魏朗月也剛剛回來沒多久,蕭清和香奈兒一到寢宮,就像兩隻死狗一樣癱在床上,倒在桌子旁,古馳好奇的問道:
“你們這是幹嘛了,怎麼累成這樣啊”
蕭清有氣無力的說:
“被狗咬了”
“王府還有狗啊,那得得去和管家說一下,好好管住一下狗”
蕭清忍不住憋著笑,狂點頭,香奈兒無語的說:
“管家就是那條狗”
古馳一臉茫然,蕭清倚在床上笑著說:
“小可愛,你太單純了吧,小心被人騙哦,外麵的大灰狼可多了,別下次我見到你時你變成了鬆弛”
香奈兒聽不太懂公主話外的意思,但是按照經驗,絕對不是什麼好話。古馳也不敢深入的去了解這句話的意思,主要是怕丟臉。
蕭清靠在床上,故作嫵媚的樣子挑了挑眉,對著古馳勾了勾手指頭說:
“小可愛,過來,來大爺床上來,和大爺我說說楚謹塵在外麵有沒有小三兒啊”
盡管自家公主這猥瑣的樣子早就成了習慣,但還是讓魏朗月忍不住跳了下青筋。
香奈兒在心中腹誹道:
“好妖嬈的大爺”
古馳象征性的往前挪了兩步,然後對公主回稟道:
“我去打聽了一下,謹王並沒有側妃或者侍妾,但是……”古馳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家公主,蕭清並沒有表現異常,挑了挑眼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於是古馳接著道:“但是謹王經常去一家青樓,聽說,那個青樓的紅牌是謹王的紅粉知己”
說到後麵,古馳的聲音越來越小了,她很害怕從小沒有受過什麼委屈的公主會作出讓人失控的事兒,於是和魏朗月,香奈兒對視了一眼,互相交流一下意識,準備時刻提高警惕,謹防公主出格。
蕭清聽到古馳的話,坐了起來,冷哼了一聲,道: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大家閨秀,傾國傾城的絕色人物哪,原來就是一妓女啊,楚謹塵真是沒有眼光,就算是吃慣了山珍海味想要換口味,但也不要去吃屎啊”蕭清不顧眾人的表情又繼續感歎道:“男人就是這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家裏紅旗不倒,外麵還得彩旗飄飄,哎,說好的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哪,原來都是假的,童話裏都是騙人的,花田裏總是會犯錯,看來野戰才是王道啊”
三個人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家公主嘰裏咕嚕的自言自語,香奈兒無奈的叫醒在自己的世界的公主道:
“公主~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啊”
蕭清思索了一會兒道:
“朗月,你去整一張王府地圖來,順便探好去楚謹塵房間的路”
魏朗月在蕭清說完後就直接出去了,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蕭清繼續對香奈兒和古馳說:
“小可愛去幫我準備吃的吧,我好餓,順便熬一碗兒雞湯”
香奈兒問道:
“公主,那我幹嘛啊”
“你幫我從新梳妝打扮一番,太陽都把我的妝給曬花了”蕭清說完就起床坐在了梳妝鏡邊上,邊從頭上取下一隻玉簪子邊說:“打扮漂亮一點,我要用我的美貌和那碗兒雞湯去勾搭楚謹塵”
太陽落山後,楚謹塵回王府了,他並沒有通知蕭清,他甚至忘了自己昨天剛娶了親這件事兒,還是魏朗月一直蹲在離楚謹塵房間不遠處的樹上,看見楚謹塵回來後就去告訴蕭清。
不一會兒蕭清就領著魏朗月,香奈兒,古馳,從自己住的院子裏出來,端著有白色的鍋,白色的碗的托盤走在去楚謹塵院子的路上。
楚謹塵的院子離蕭清的院子很遠,一個在最東邊,一個在最西邊,中間隔了整個楚王府,一路上怪石假山,房屋院落,鱗次櫛比,好不壯觀,蕭清邊走邊欣賞一路上模糊的山石和池塘邊的蛙鳴蟲叫。
九月份的晚上,無比涼爽,與白天的熾熱形成鮮明對比,一開始蕭清邊自信滿滿的沿途舒爽的和他們聊著天,走著走著就急躁的吐槽道:
“靠,怎麼這麼遠啊,還有多久才到啊”
這裏麵唯一知道路的魏朗月答道:
“快了,差不多還有半柱香的時間”
“狗逼,都還有半柱香的時間,真遠”
“你住在最東邊,謹王住在最西邊,中間隔了一整個王府”
蕭清聽到魏朗月這句話,跳腳道:
“好你個楚謹塵,你竟敢嫌棄我,哼,看老娘不把你泡到手”
走了半個時辰的路程,蕭清終於到了楚謹塵的院子,知道楚謹塵在書房,然後又轉到旁邊的書房來,蕭清站在門口,讓香奈兒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接過古馳手裏已經涼了不少的雞湯,深吸了一口氣,就抬腳準備進書房。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貼身束腰袍子的冷峻少年單手舉著劍攔住了蕭清的去路,蕭清看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