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朗月還沒回答,那個青年男子就越發警惕的看著蕭清,蕭清偷偷摸摸的拽了拽站在後麵的魏朗月的衣角,示意他趕快帶著自己逃跑,魏朗月卻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衣角從蕭清的手裏麵拽了出來,然後對著蕭清耳語道:

“我一個人也帶不了你們三個啊”

“沒事兒,你把我帶走就好了”

本以為自己聲音夠小了,卻沒想到還是被另外的三個人聽見了,古馳和香奈兒一臉深受傷害的表情看著蕭清,蕭清心難安的別著頭不去看她們,那個青年男子聽到她們要跑,趕緊攔在她們麵前,大聲說道:

“趕緊賠我花兒”

蕭清開始發揮她不要臉的本事說道:

“要花兒沒有,要命一條”

那個青年男子聽到她這麼,整個眼眶都急的發紅,道: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啊,你把我的花兒撞壞了,難道就可以不賠嗎,我告訴你,如果今天這個花兒沒了,你的命有沒有我不知道,可我的命是絕對會沒有的”

蕭清不屑一顧道:

“不就是一朵花兒嗎,不就是這朵花兒叫攬月嗎,看你說的這麼嚴重,我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說吧,這朵花兒值多少錢啊”

說完,蕭清就自言自語道:“偌大個謹王府,賠你一朵花還不是綽綽有餘啊,別說你這朵花隻是攬月了,你就是金月銀月楚謹塵也賠的起啊,最好貴一點,讓楚謹塵大出血,把他給掏空,讓他去嫖娼,沒錢了我看他怎麼去嫖娼”

香奈兒和古馳一臉原來你是這樣的人的表情看著蕭清,蕭清不理會她們繼續說道:

“沒關係的,不用客氣,反正我夫君家有的是錢”

“要錢也沒有用啊,有錢也買不到攬月啊”說完,那個青年男子越發的想哭。

蕭清無語道:

“你有病吧,用錢買不到你攔著我也沒有啊,我也沒有攬月啊”

那個青年男子聽到蕭清的話,憋了很久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隨即也就不管不顧的放聲大哭道: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遇到了這幾個不講理的人,我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卻把這盆花給毀了,如果這個大賽不能繼續下去,老爺和王爺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蕭清看著這個青年開始嚎啕大哭,瞬間興奮起來,隻差沒讓香奈兒去給她買包瓜子兒了,饒有興趣的聽著他“哭唱”,聽到大賽和王爺的時候,瞬間一個激靈,打斷他道:

“哪個大賽,哪個王爺啊”

青年男子邊哽咽邊說:

“不就是謹王嗎”

蕭清一聽到謹王就瞬間開心了起來,激動道:

“他怎麼了,他在哪兒啊”

那個青年男子像看智障一樣的看著蕭清道:

“你是外地來的吧,特地來寧城看謹王的吧”

“外地來這兒看謹王的人很多嗎”

“對呀,每一天都有,不過幾乎是看不到的”那個青年男子吞了口唾沫,繼續說道:“不過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菊花展,寧城幾大富商會聯合舉辦大賽,謹王會當評委,所以是可以看到謹王的”

“那個比賽在那兒啊,快帶我去吧”

說到比賽,那個青年男瞬間哭喪著臉道:

“你還有臉去看比賽,比賽的獎品都被你給毀了”

蕭清訝異道:

“就是這朵菊花”

“什麼叫這朵菊花,這朵菊花可是價值萬金,有價無市啊”

“所以啊,你看我又賠不起,你就應該把我帶到謹王那裏去讓他來懲罰我,這樣你不就擺脫責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