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蕭清又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書房來找楚謹塵,早已忘了昨晚剛罵完他。楚謹塵看了看她,整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精神。鬆了口氣,端起她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說:
“昨天晚上怎麼回清塵院了”
蕭清趴在書桌上,眨眨眼含羞帶臊的說:
“王爺是想我了吧”
一口水還沒喝完,楚謹塵差點就噴了出來,咳了咳,掩飾好自己的表情說:
“壽宴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這場壽宴不僅僅是壽宴,更重要的是各國使者和一些江湖人士與謹王府之間的往來,絕不能出一點差錯”
蕭清不滿的撅撅嘴,道:
“楚謹塵,你真的很無聊,一點情趣都沒有,不就是一場衣冠禽獸的互相吹捧嗎,我肯定會弄的很好的,絕對不讓你丟臉”
楚謹塵不滿的皺眉道:
“不該說的話最好不要說,小心禍從口出”
“楚謹塵,你真的很討厭”蕭清不爽的離開了書房,決定還是去看看宴會的事情吧,反正幹什麼都比與楚謹塵聊天讓人開心。
蕭清去南郊別院的時候魏朗月已經在吩咐人按照她畫的圖紙開始大肆工程了,見蕭清過來,魏朗月與身邊的人交代了兩句,然後走到蕭清麵前說:
“公主來了”
“閑的無聊就來看看這邊怎麼樣了”
“嗯”
魏朗月帶著蕭清走到屋子裏,這時隨從們也一一送進來暖爐,糕點,茶水和毯子這一應保暖的東西。
蕭清把裝紅棗糕的盤子抱在懷裏順勢坐到美人榻上,魏朗月自然的拿著毯子蓋在蕭清的身上,然後給她塞好。
蕭清邊吃邊說:
“朗月,你一會兒派人把雅公子請來”
“好”
“……”
蕭清忍不住的翻白眼,每次麵對魏朗月的時候她一肚子的話都像是在和空氣說一樣,真的很是煩惱,這麼多年了,一點改進都沒有。蕭清忍不住吐槽道:
“阿月,你這麼沉默寡言是很不好的,你這樣是勾搭不到男孩紙的,你應該向我學習,你應該……”
蕭清還沒有說完,魏朗月就麵無表情的走出去了,留下來一句話:
“我去請雅公子過來”
“阿月,這種事兒怎麼能讓你做呐,你應該……”魏朗月快步的走出去,沒有聽到蕭清後麵不可描述的話。
雅公子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蕭清脫了鞋子,撅著屁股趴在鋪著墊子的地上寫寫畫畫,嗤之以鼻道:
“你簡直就不像是個女人,毫無形象可言,一點都不優美”
蕭清知道雅公子還在為自己坑他別院的事情生氣,但是卻並不準備說好話哄他開心,畢竟不是誰都是楚謹塵的。蕭清依舊埋頭苦幹,可嘴上卻不饒人道:
“俗話說的好:非禮勿視,非禮勿言。明知道我的形象不雅卻還要看,還要說。難道不是雅公子更加的無禮”
雅公子不滿道:
“蕭清,你可真是牙尖嘴利,楚謹塵娶了你可真是倒黴”
“夏小侯爺娶你不倒黴就好了啊”
雅公子嗷的一聲就要撲上來掐死蕭清,這該死的真不是個女人,說起話來著真的很想讓人把她千刀萬剮。
蕭清見雅公子撲上來,反應迅速的就滾到一邊,讓他撲了一個空,雅公子也順勢爬到墊子上,拿起旁邊的糕點邊吃邊看蕭清寫寫畫畫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雅公子看了一會兒,說:
“這林家姑娘和陳家姑娘表麵上關係好,實際上背後都彼此討厭對方,你把她們兩個安排在一起肯定不合適。還有這個,
這吳家和安家雖然是親家關係,但是這吳家老爺搶了安家老爺的小妾,兩家在一起還不得掐起來啊。還有這個,這流沙和白澈都是用刀的高手,高手相見還不得分外眼紅啊,你可不想楚謹塵的壽辰變成武林大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