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月出發的那天,天氣晴朗,惠風和暢,萬物都開始有了複蘇的跡象。蕭清坐在馬車裏百無聊賴的吃著南月特有的小吃,香奈兒慌慌張張的跑到蕭清麵前把一包用布包的嚴嚴實實的東西遞給了蕭清,四下張望,緊張的說:
“公主,東西都準備好了,你可小心點兒”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蕭清說的胸有成竹。
一行人出發,在城門口的時候和月無離碰麵了。月無離特意駕著馬到蕭清坐的馬車窗的旁邊,打招呼:
“公主早啊”
“……。”蕭清實在懶得搭理這個混蛋。
月無離笑笑,毫不在意的駕著馬與楚謹塵並駕齊驅。
兩國使者浩浩蕩蕩的往北齊的方向出發,熱鬧非凡。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蕭清就格外喜歡春秋戰國時期,群雄逐鹿,爭霸天下。各個國家的王坐在一起共同商討一些有的沒的問題,那樣熱鬧又惹人羨慕。而那個時代的讀書人都鬥誌昂揚,各抒己見,沒有對與錯,隻有適合與不適合。那個時代所產的文化,精辟,實用。各家學說爭相走上政治舞台,文化空前繁盛,言行格外自由。
對於這次出使北齊,蕭清害怕,緊張,卻也激動著,期待著。
在來的路上,蕭清暗自高興終於可以擺脫雅公子這個瘟神了,可現在,蕭清深深的感受到了關於這個世界的傷害,自己還是太過單純,沒了瘟神又來了個神經。沒錯,就是月無離這個變態。
一大早出發,走了大半天才出了梁城。眼見已經到了中午,一群人就隨意找了個地方吃點簡單的午飯。蕭清剛吃了兩口就腹痛難忍的倒在草地裏,旁邊的香奈兒和楚謹塵驚的馬上到蕭清身邊查看。楚謹塵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在蕭清的脈搏上,聽了一會兒,又按了按她捂著的地方,沉著臉看向旁邊的月無離,道:
“把解藥拿出來”
原本不解的香奈兒和魏朗月見月無離邪笑的掏出解藥瞬間明白了過來,一臉憤恨的看著他,魏朗月冷嗬一聲,快如閃電的一掌鏟到月無離的脖子上,月無離也不是吃素的,眼見著魏朗月的手就要劈下來了,月無離瞬間就往旁邊移了一下,魏朗月又馬上跟了上去,兩個人快速的過著招。這邊楚謹塵喂了蕭清一顆藥,見她臉色慢慢的恢複了一點,就安心了下來,抱她進了馬車,讓她在車裏休息。
蕭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因為昨天中毒,所以現在的雙腿還依舊是酸軟無力的,蕭清扶著馬車的欄杆出來,坐在車轅上,對著月無殤、離的背影有氣無力的罵道:
“月無離,你個孫子,你竟然下毒害老娘”
月無離聽到了蕭清的聲音,扭過頭來,笑著威脅到:
“公主要是再口無遮攔,下次我就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意外的情況了”
聽到月無離威脅的話,蕭清害怕的趕緊閉上嘴,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頭進了馬車躺在軟墊上休息。畢竟他實在是變態,惹不起,隻能躲了。
這幾天,蕭清他們一直在野外風餐露宿,按照變態的說法:沒有人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蕭清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對呀對呀,所以說你是牲口嘛,這有牲口才跟人合不了群。月無離仿佛是聽到了蕭清的話一樣,一個眼神掃過來,蕭清趕緊心虛的低下頭,月無殤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