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門開了。院內的狗屍血肉模糊。邪術師滿身是血兩眼發著紅光衝出了大門。他發狂了。而對張少來說,這卻是一個好消息。他一直愁著進不去任家,現在目標主動送上門來,哪有不拚命的道理。
“啊!”張少咆哮著鬼手如長槍般刺出。
噗的一聲,若大的鬼手閃動著金光,五指全部沒入了邪術師的胸中。
“呃…可可可,啊!”邪術師嗚咽了兩聲,大叫著吐出一大口血。一股股紫色的黑煙從張少鬼手處升起,一陣顫抖後邪術師的頭重重地垂下,他死了。
“好樣的。真是要謝謝你幫我完成了任務。哈哈哈哈,不過,你完了,你完了。”任千流帶著手下們從院內走了出來,拍著手說著莫明其妙的話。
叮,腕表式計算機響了一聲。張少低頭一看,上麵顯示的信息是D級任務完成了,可完成隊處卻標著白虎隊三個大字。
“混蛋!”張少大叫著把邪術師的屍體輪飛。
任千流卻呆住了,他指著張少的鬼手問道:“這,這是什麼?你的手怎麼了?”。
張少也被嚇了一跳,原來蘇妍妍看不到,任千流卻看得到。又怒又怕的張少轉身就跑,快速回到了公寓。洗了個澡,把門緊緊鎖好後,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剛到公司大門前,就看到了並肩走出的蘇妍妍和任千流。雖然任千流手段卑鄙,但張少輸了,他也是個願賭服輸的人。轉過身,張少就要走。
突然,蘇妍妍開心地叫道:“張少,早呀。”。
說著,蘇妍妍跑到了張少身邊。拉著張少的胳膊,帶著他轉過了身。好像看出了張少的心事,她特意把張少的胳膊拉得緊緊的,對著任千流笑道:“千流哥。我們交往了。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以後你可不許再亂說了哦,不然他會吃醋的。”。
嗡的一聲,張少的頭腦一片空白。但一瞬後,他轉為主動摟住了蘇妍妍,信目以對地看著張大著嘴的任千流,“這就不是我的錯了,我可沒有主動。”。
“你……”任千流的深沉全都扔在了腦後,氣鼓鼓地繞過兩人走到車邊,開車就走。
張少輸了任務,最後卻在情敵麵前大笑著結尾,這真是讓他想不到。但跟蘇妍妍道別回到辦公室後,張少又開始犯愁。如果自己鬼手的事情敗露了,不知道會不會惹上什麼麻煩。現在,任千流一定恨死他,這個機會,又怎麼會放過呢?
啪!張少又來了驢脾氣,對著蘇定山的辦公桌就是一拍。
“明明是我消滅了那個邪術師,為什麼功績交在他的身上?為什麼?這讓我積分沒上去,成了第二名。”張少抱怨著,恨不得把桌子打碎。
蘇定山卻從容自若,從張少進來到他說明事情經過,再到他發火,蘇定山一直微笑以對。
“孩子,你的能力這麼強我很高興。但你說是你消滅的邪術師,證據呢?人家可是有三十幾個除靈師當證人,他們也都受了傷。你呢?你什麼傷也沒受,消滅了一個邪術師,說出去誰信?”蘇定山一語道破天機,把張少說得無以應對。
“屍體也被他們毀了是嗎?”張少試問著,同時想到了別的事。關於鬼手的事。如果蘇定山非要證據,那麼屍體上的致命傷,加上自己的鬼手形態就是最完美的證據。當然,張少並不想冒這個險,因為他已經得到了妍妍的心。
“當然毀了。你有什麼要說的,直說吧。”蘇定山狐狸一樣的眼睛隻一掃,就把張少看了個透徹。
張少啞然,為難地思考了一會兒,心中暗道:‘我不說早晚那不要臉的任千流也會說出去。我也不知道這鬼手是正是邪呢,正好問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