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嗵一聲被摔在地上後,兩個男子揉著脖子站了起來。三個找事兒的人也灰溜溜地逃跑了。蔡老板立即換了副笑臉回到了廚房。
“行了,沒事兒了。小張,我們家地方小。都在後院住。你就跟阿妍睡一間房吧。”老板毫不在乎地說著。
“啊?可是,可是她長大了,不是小女孩兒。”張少紅臉解釋著。
這時阿妍在後麵推了他一把,“你想什麼呢?一間房,兩張床,還有簾擋著呢。你以為跟你一起睡呀?死色狼。”。
一說之後張少明白了,可他還是尷尬地笑了笑。本想再跟老板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調成兩男一間,兩女一間。但卻被阿妍直接拉到了後院。
踮著腳在張少耳邊輕說道:“夫妻當然在一起睡,你傻呀?”。
這麼一點,張少立即明白了。
當夜,張少把第二天要切的菜全都弄好用保鮮膜封住放進了冰箱,一看時間已經12點多了。坐了一天車又幹了這麼多活兒,他也有些累了。關了燈後,走進了後院。看了看那間小平房,張少為難起來。十歲以後,他還沒跟女孩子在一個房裏睡過。而且,是這麼簡陋的房子,這蔡老板對自己還真是放心。
“看來我果然長了一長老實人的臉,唉。”張少歎著氣,輕輕地拉開了房門。
進屋後,燈已經熄了,洗瀨用的水槽,一張小書桌,一個小椅子。兩張床,一個衣櫃就是這個屋子裏的全部。輕手輕腳地來到了自己的床邊,張少搖了搖頭。
那小姑娘跟她爸一樣不防人,睡著了連床中間的擋簾都沒拉。發育得不錯的身材隔著一層薄被盡顯凸凹。張少輕拉上了布簾,慢慢躺在了床上。緊張感到底沒敵過疲勞感,不一會兒,他就在這陌生的地方睡著了。
第二天一睜眼,就聽到流水的聲音。一起身正看到在洗頭的阿妍。隻穿著個小吊帶背心,裏麵什麼都沒有。比小內長些的熱褲下修長的玉腿更是讓人噴血。張少立即咳嗽了一聲。然後轉過了臉。
“睡那麼晚,還這麼早起,真是不怕累死。不許再看我啊,死色狼。”阿妍知道自己失態了,撒嬌地說著。
張少帶搭不理地回道:“小丫頭,我要真是色狼昨天還不爬上你的床把你吃了?再亂叫當心我揍你!”。
聽到張少這麼說,阿妍咯咯笑了起來。洗完後,她跑到了自己的簾後麵換了一身衣服才走了出來。挑逗地看著張少問道:“在這幹活兒好吧?有飯吃,有地方睡,還有美女看。”。
“切!哥是有女朋友的人,誰希得看你個小丫頭。”張少自豪地說著,確實,跟一般人比,阿妍是美女,但在蘇妍妍麵前,她則顯得太普通了。
“吹牛,誰跟你個大木頭做朋友。你女朋友叫什麼?”阿妍對著鏡子紮著辮子問道。
張少毫不遲疑,“妍妍。”
“你!你壞!”阿妍誤會後,羞紅著小臉跑出了屋子。
張少連喊著要解釋,卻沒說成。直到吃飯時,他才小聲在阿妍耳邊說了個明白。阿妍孩子氣地斜了他一眼,之後卻自己笑得噴飯。
一天天地,張少的長假就幹起了打雜工。雖然工作無聊,但在蔡家人當中,天天有說有笑,根本沒有老板和雇工之說,張少倒也過得開心,甚至比當除靈師時還開心。
直到有一天,那夥兒流氓又來了。這一次來的人更多,而且走在最前麵的一個人長著一張殺人的臉,看樣子來頭不小。
穿著寬鬆的服裝,袖口和褲腿卻是紮緊的,走起路來輕飄飄的,跟普通人在一起格格不入。但張少卻沒感覺到他身上有什麼靈力的波動。
“哪個是老板?”一股不知道什麼地方的鄉音從那一身深藍色衣服的人口中發出。
張少剛要答話,阿妍就拉住了他。
“色狼,你快回後麵去。這裏得我爸來應付。”阿妍似乎對這種場麵司空見慣,一點兒也沒有害怕的意思。
張少聽勸跟她一起進了屋。吃飯的客人們都被嚇得速速結帳,跑了出去。老板娘這才掛斷了電話,“我男人馬上就到,你們找他有事?”。
“也沒什麼大事。一來嘛,我們要買這個房子。二來嘛,聽說有個高手老板。我也是練武的,來會會。”凶臉男人上前一步,兩手順著打了發油的頭發向後一梳。
躲在後廚的張少心中暗想:‘我說嘛,原來是練武的。怪不得那麼有勁兒,我以為又是些異能高手呢。’。
正說著話,門前一輛小摩托停了下來。兩手拎著菜,老板走進了屋子。看了看屋裏的人,一言不發走進了後廚。看到張少正握拳看著,他笑道:“沒事,不用怕。本地就是有些不要臉的人,總是找事兒,我都打發起一批了。一會兒就好。”。
放下菜,老板走了出去。麵對一眾人等,兩腿微分站好了架式。
“老婆,到後麵去。”蔡老板沉著地說著。
老板娘步伐悠閑地回到了張少他們身邊,根本沒一點兒擔心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