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認接不住的子彈很多,但我肯定,我的手,比你那個阿神快得多。”張少說話時,已經回到了原位。
山炮身邊的兩個保鏢身子一顫,就準備上前迎敵。在主子麵前丟了麵子,可是件大事。但山炮的身手也不慢,兩臂一揮,將兩人擋了下來。
“你還真有兩下子。讓我猜猜,你是個獵魔人?B級實力?還是上位的,對不對?”山炮笑嗬嗬地問著,好像對B級獵魔人也完全不放在眼裏。
張少喝得有點兒高,眼睛都充滿了血絲,再度放下酒瓶,用鼻子哼笑了兩聲。
“算是吧。再說細點兒,我是個賞金獵人,隻為自己想要的東西賣命。不止是錢。”張少回答得很冷靜,但心裏已經在打退膛鼓了。不管對方是蒙的也好,真知道也罷,他B級上位的實力確實被說中了。
“其實,我們也算是半個同行。”山好地說著,不再擺老大的架子,站了起來。
張少聞聽此言,就開始在腦中迅速地搜索著這個名字和這張臉。雖然酒讓他肢體反應變慢,但腦中卻更加清醒了。一翻苦想,他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全球一共就一千多大象級以上的人物,張少的記憶超強,每一個都記得清清楚楚。除非,這個人也是個獵魔者,比較低調,不參加什麼會議。但為什麼他說半個同行,張少就想不明白了。隻有除靈師和獵魔人者是半個同行。
“我們掙錢的方式不同,但都為錢。加入我吧,有我們倆的力量,就可以不怕很多大勢力。這世界遠比你想像的要邪惡得多,強大的家夥也比你要知道的多得多。唯一的出路,就是我們不斷壯大實力,以求自保。”山炮說出了目的,也同時解開了張少的疑惑,原來他所指的是賞金獵人這個稱號。
張少突然向後一倒,躺在了領舞台上。看著頂部五顏六色的燈光,張少笑著閉起了眼。
“人怎麼能跟狗稱兄道弟呢?又不是在拍科幻片。”張少的諷刺裸,鋒芒畢露地拒絕了山炮的邀請。
“哼!”突然,一個身影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衝向了張少。
“阿神,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幾個字還沒出口,阿神就回來了。
但他不是自己走回來,而是被張少看似平常的一腳給蹬了回來。那腳隻是看似平常,力量卻大了些,阿神的胸口整個腳印陷了下去。落在山炮身邊時,已經停止了呼吸和心跳。
看著地上的屍體,山炮為自己痛失一員大將心疼不矣。一指張少道:“這是你逼我的,敬酒不吃,你吃罰酒。”。
還不等山炮下令,早已經被嚇到崩潰邊緣的手下們就都開了火。張少就是他們唯一的目標。而張少笑了,這恰恰是他的目的所在。一陣槍林彈雨過後,張少的衣服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而這時,幾個新收的小弟們才衝了出來。
匆忙地換著子彈,沒有了任何反抗之力。被自己的軍火射死的弟兄們,死都不會瞑目。陸風打著頭陣,向前衝殺著。眼見沒有幾個小嘍羅了,立即把槍口調轉,對準了頭目山炮。連扣扳擊後,陸風用上了自己的能力,讓對方變得無法閃躲的能力。
但山炮露了一手絕招,把剛剛張少的氣勢都比了下去。隻見他的手擋在了腦邊,一連六發子彈,全部像遇到了吸金屬的石頭,自動鑽入了他的手中。一槍手,嘩拉拉掉了一地。輕輕側頭,山炮的眼睛突然變得血紅一片,一張嘴,兩隻長有寸許的獠牙露了出來。
“嗬”哈著氣,山炮用手指輕彈,空氣被他一彈,就變得像子彈一樣衝擊向陸風。啪的一聲,陸風的肩膀炸開了一個血洞,他的手一抖一把槍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山炮的兄弟們也全都掛了。
“沒有了這些廢物,更讓我省心!就讓你們見見我的真麵目。”山炮一扭脖子,一連串的咯咯響聲後,他的耳朵突然間變尖,整個人的膚色也變得蒼白沒有血色。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連張少都驚訝地問出聲來。
“正如我所說,這世界上,強大的種族仍然普遍存在著。隻是你們少見多怪罷了。血族,跟你們抓的吸血怪物完全不同,我,才是真正的吸血鬼。”山炮一轉身,整身的衣服都變了一套,燕尾禮服,內紅外黑的高領披風,尖頭閃亮的黑皮鞋。一雙手爪已經變得幹枯如骨,尖利的長指甲如一把把尖刀。
“陸風,你們快走!”張少突然命令了起來。
“晚了!”山炮一揮手,憑空抓起兩把衝鋒槍來。彈夾自動更換,立即開了火。
聖魔團的六人立即到了張少身邊,但一個張少卻擋不了所有的子彈。危急時刻,張少立即鬼化,鬼盾張大成了一道門,將所有子彈都彈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