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迷曼著山城,上班族開車的騎車的都被這霧所擾。一路上,到處都是報怨之聲。隻有坐地鐵的人心情好一些,畢竟地下的通風設備讓這裏視線清晰,而且地鐵的速度也快得多,不會耽誤他們的行程。
穿著白色藍條翻領襯衫,一條深藍色短褲,黑色複古高根鞋的短發少女帶著耳塞拎著一個小皮包哼著歌走下了樓梯。7號線,很不吉利的一條線,一直通向市郊。早上,從市郊來市內上班的人就很多。但往回去的,幾乎沒有人。
站在進入口處等著,少女輕笑著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聽到妙處,她閉起了眼睛,十分享受。這時,不遠處坐在長椅上吸著熱牛奶穿著黑風衣帶著圓邊帽子。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少女的扭動的屁股手伸向了兩腿中間來回磨擦著。
“嗯,哼哼哼”少女哼著歌突然轉了個圈,一伸胳膊展開豐膄的上圍,將一顆扣子掙開了。她卻仍然沉迷於音樂,渾然不覺。細長的眉毛在外眼角處向下微變著,微瘦的瓜子臉上,五官都十分標誌。在公司裏想必是個很招人愛的小家夥,尤其是男人。
風衣男子猛吸了一口牛奶放下了杯,因為車就要到了。他慢慢移到了少女身後。
呼嘯著,快速列車進了站,穩穩停靠,正對著入口處打開了門。風衣男子很高興,他跟著少女上了車後,發現竟然隻有他們兩個人。少女入座,仍然享受地閉著眼,坐在了椅子上。車剛啟動,風衣男子就移動到了少女麵前,拉著把手,解開了風衣扣。風衣裏麵,竟然什麼也沒穿。這是個典型的輕微變態者。他毫不顧及地將頭靠近,對著少女短裙和領口處露出的春光大肆意銀。不一會兒,他就把自己送上了天。美美地弄了一地的汙穢。事後男子滿意地扣好了風衣。
少女突然睜眼,摘下了耳機。對著剛剛變得虛弱的男子露出了甜甜的一笑,“大叔,你要去哪?”。
“嗬嗬,市郊。你去哪?也是市郊嗎?”男子得意地笑問著,看來這女孩不設防,並沒發現他的醜行。
“嗯。當然了,我要去送貨。”少女甜笑著,纖手輕拉,故意把開了扣的領口拉得更開了一些,連白色的蕾絲邊都看得到了。呼吸間,那對玉峰引人入勝。
“你……,送什麼貨?”男子咽下口水,剛剛熄滅的戰火又點燃了。
“當然是食物了。在喧鬧的市區,要抓一個食物還真不容易呢。多虧有你這種好色大叔。嗬嗬。”少女捂嘴嬌笑得花枝亂顫。
男子臉色一正,“你亂講什麼?這小女孩,不知所謂。”。
說著,他生氣地轉過了身,就要離開。原來這人色膽包天,但被人戳穿後卻沒了進一步犯罪的膽量。
“看來你很窮吧?不然市內不是有輕騎妹呀,發廊妹呀,路邊的手槍嫂呀之類的,好多呢。你一定拿不起錢。真可憐。”少女的話時帶刺,讓人無法將這話與她天真無邪的臉聯係到一起。
男子大吃一驚,但緊接著他憤怒了。一轉身回到少女身邊,一把拉起她的短發,將她提得離了座位。凶狠地喘著粗氣道:“我是窮,怎麼了?我是變態。又怎麼樣?現在,你在我手裏,我要怎麼玩你都行,這車一直到最後都不會有人上來了。你再說呀,瞧不起我呀。現在求我已經晚了。”。
麵對男子的威脅,少女卻笑得更甜了。她輕輕拉開皮包,拿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大笑道:“真好呢。加上你這個即銀又憤怒的靈魂,今天可以吃一頓大餐了。”。
男子一瞪眼,還沒明白她說什麼,突然少女的手了他的肚子,染血的纖手從他的背後伸了出來。向後一扯,男子的屍體癱倒在地。少女手中多了一個發著光的球體。那球隻有網球大小,有靈力的人就會看到,球體中是一張憤怒的人臉。男子到死前仍然保持著憤怒的心,他的靈魂也就成為了永遠憤怒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