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修羅聯盟終於占領了本來屬於他們的地盤,在張少的帶領下,布朋的士兵如無頭蒼蠅般四處逃跑。轉眼間,局麵就無法控製了,不知多少逃兵離開了青石之台。不知多少人被踩死,整個接手過程,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亂!十分的亂。
身經百戰的張少頭腦發漲地看著一切的發生,一支無組織無紀律的軍隊在手中,更比麵對一個強大的敵人要難受得多。終於一切安定下來,張少再也忍耐不住了。他開始按聖魔城裏的軍規編排起這些高芒巫師來。而對高芒巫師來說,實力,就是一切。當然,這種實力是在友軍的身上才有效。如果是敵人,他們是寧死也不會投降的。
“大概就是這樣,你去安排吧。現在不止我們聯盟,還有數以萬計的市民需要管理,你必須學會管理之道。”張少拿著自己列出的簡易說明書,對天權講了起來。
天權做為詛咒專家,對文字條款自然是十分敏感。隻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他就已經爛熟於心。也對張少佩服得五體投體。於是,他開始下去管理了。
不到三天,一切都變得井然有序。張少也十分欣慰。這些巫師看起來亂,但卻都是有些頭腦的人,隻要一傳達,立即都變得十分有規律。是批可造之材。而張少看到他們的成長後,卻也開始轉變心意,準備離開了。這裏的朋友是朋友,人間的朋友也是朋友。杜鈴還未找到,不知她現在是生是死。雖然他與杜鈴交情一般,可杜風卻是蔡家的姑爺,小妍的老公。本來想反對這段人與狼人的戀情,但張少卻十分沒有說服力。因為他本身也在跟惡魔公主小櫻相愛著,並且快要當爹了。
“我出去一下!”站在城頭,張少一時間感觸良多,對銀牙說著,給了他一個不要跟來的眼色。
銀牙點了點頭,坐在了方形的波浪凹槽中。目送著張少走進了森林,銀牙閉起了眼。精明的銀牙,上千年的閱曆,讓他的洞察力超過常人,甚至超過張少。他總覺得這個城鎮,有些不對勁兒的地方。但始終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終於一個人時,他也想靜下心來想一想。
銀牙多心,有人比他更多心。張少剛一進入了護城森林,就有一個眼尖的哨兵發現了這件事。而他,正是一名高芒巫師。與同伴交代了兩句,這個哨兵向城內走去。
一翻講述後,天權一巴掌打在了這哨兵的臉上。啪的一聲響,那哨兵的左臉立即腫起一個鮮紅的手印。天權的身子向後一縮,又心疼又氣憤地說道:“今後,不許你再提張少的話話。他現在是我們的首領。他幫我們完成了長久以來的心願。”。
“可他行跡可疑,而且,我們都是跟您的天權哥。在我們心裏,您才是真正的首領。他憑什麼?一個外族人,不過有個好武器和好戒指。如果我們把那戒指和槍拿來,我們……”說到這,哨兵向下一蹲,捂住了臉。
天權禁著鼻子,緊著臉把手收了回來,“你這個混蛋!再說的話,我就讓你肚子裏長滿木刺!”。
“我沒錯,天權哥,你害怕了。你這樣是要害死我們大家的。如果他是壞人怎麼辦?如果他是故意把我們全部引到城裏來的呢?”哨兵報怨著,分析得十分有道理。
“天權,我看不如。我來施法,大家看個明白吧。如果真的沒什麼,我們也是擔心張少兄弟才這樣做的,不是嗎?”天梳背著手,麵帶難色做起了和事佬兒。
天權眼一眯,思忖片刻低頭舉手向前一擺,“去吧,別讓張少知道。”。
說到底,他們還是把張少當成外人。而即使是個哨兵,高芒巫師的身份也讓他與天權靠得更近。天權雖然願意相信張少,卻也不忍心再讓自己的兄弟傷心。於是,他終於做了這個決定,這也導致了之後的悲劇。
“看!看!那兩個人騎的是什麼?修羅魔騎!他們是魔修羅!不會錯的,隻有魔修羅才有這種座騎,整個世界也找不出第二匹。”哨兵指著棚頂如電視一樣的畫麵叫了起來。
天權和天勞都驚訝地抬頭觀望,看到了發生的事,他們也激動起來。之前對張少的信任立即化為了空。天權全身顫抖著,伸出手阻止了要衝出去的天勞。
“再看看!”
畫麵中的事,正是城外正在發生的。張少站在了兩個帶人進修羅樂園的使者麵前。隻是站著,對視著,一句話也沒說,雙方沉默了足足五分鍾。
“你不想知道我們來找你有什麼事嗎?”阿廣一勒馬韁繩,馬向後退了幾步,讓他的辮子跟著搖晃了幾下,用不正經的語氣問著張少。
張少以鼻子哼氣,強硬的作風又來了。突然加速,鬼手一下拉住了馬韁,一使勁兒,把馬拉得跪在了地上。阿廣一失重心,連忙發力在空中轉了兩圈,落在了張少身後。回身看去,張少已經把黑魔騎按得倒地,拿馬肚子當了板凳。張少的左手鬼化的部份已經伸進了馬脖子,看來,毫不掙紮的馬已經被他完全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