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幾次手,台下有幾個一直不動聲色的人驚呆了。從大家上台比賽到一陣哄亂,他們都沒有過任何的表情,但當張少和任千流看起來平平常常的交手,隻不過風大了些,就讓他們坐立不安了。
“你可看出他們之間的聯係了嗎?”其中一人用手指向場中的戰鬥,問著身邊的人。
“你少看不起人,我雖然不善觀察,但這種氣道戰上了A級靈力的哪個看不出來?”另一個聲音同樣蒼老,一拍那隻印有三道直豎的手叫了起來。
“哈哈哈,張少,怎麼樣?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王霸之氣!這乃是上古絕學,像你這種靠走狗屎運起來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明白的。這可是我辛苦練成的。”任千流說著,突然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張少並不做答,兩手也未鬼化,隻是用靈力與他碰撞著。但表情卻嚴肅起來。雖然他還未使出真正的實力,但現在的靈力等級與A級上位的高手交手也不會差到哪去。可以說,百招必勝。但麵對這個狗熊之子,他卻連打十幾招,隻能與他平分秋色。
“我要盡全力了,與你的玩耍到此為止!”任千流突然發起了狠,兩手一分張少的靈氣道,飛起一腳踢中了張少的手臂。
兩人分開,任千流這才大叫一聲。滿場眾人看著他,他就起了變化。疾風變得柔和了,他張狂的表情也變得穩健了。左右推手,像是在打太極拳一樣。至少在大多數人眼中是這樣的。但在張少眼中,卻是另一翻景像。
“真力?”張少終於叫出了這看似軟綿但更為精純的靈力的名字。
“真力?”場外四人異口同聲地說著,互相看了看。
“王霸之氣,威震天下!”任千流虛合的兩眼突然猛地睜開,眼中光芒如萬把利劍直刺向了四麵八方。
“唔!”場邊觀戰之人立即驚呼一聲,向後避開。
耳輪中隻聽結界上都劈叭直響。看起來這意念真的形成了實體攻擊。張少被擊打著,身子像被不停地推著,衣服褲子都被劃破了,也一直靠在了牆邊。靠上了結界才停了下來。
“怎麼了?你不是狂嗎?來呀?時間還早得很呢,我還要好好虐待你一下。我父親就是因為你而死的。你這個殺人凶手!”任千流見自己占了上風,開始對著各個鏡頭所在處擺起了造型。不停地像在演複仇戲一樣叫著。
“惡心。”張少突然做嘔吐狀,說了一句。再次回到場中,張少已經不再對任千流客氣。他指著任千流問道:“什麼人教你這種功夫的?你那種已經不是靈力了,是仙界的真力,知道嗎?仙界是不許插手人界事的。本來我想把你廢了,但想想仙界全是些混蛋,讓你這種混蛋去了倒是正好。物以類聚嘛。”。
“你,你他媽的說什麼?你說我混蛋。我要替我父親報仇!”任千流左右看著,發現這些不識貨的人並沒被自己的威力嚇倒,十分不滿意。現在隻有將張少擊倒才是唯一的出路。
“叫喚,要報仇,就憑你還不早就來暗算我了?”張少說著,突然向前,伸手輕鬆接下了任千流的拳頭,手用力向裏一折,隻聽咯咯一聲響後,任千流的手掌被反推著靠在了小臂上。接著,肘關節處又被推著反折了過去。再接下來,大臂肩膀處轉了一整個圈,骨頭脫了出來。
“唔,唔,啊!”任千流一頓慘叫,全身真力不受控製立即開始亂躥。
看著他躺在地上打滾,不一會兒就口吐白沫,放著惡臭的屁,張少知道,他這算是走火放魔了。但並不打算救他。
這時,台下跳上來四位老人,一露頭,引來一陣驚呼聲。原來正是風雷雨雲四位長老。他們四人一人抓住任千流的一肢,開始為他醫治導氣。但一陣驅趕後,終於接上了線,四位長老卻被這股狂暴的真力所引,也都體內開始亂了起來。
眼看四人的臉色陰晴不定,張少搖了搖頭。聖魔技先隔開了所有其他人,在圈子裏用自己的聖魔之力從任千流入手,開始導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