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希望之光號,普通的中型快餐車。坐落在墨西哥與美國的邊境地區,每天應對著暴飲暴食的大漢們。老板蓋特已經年近70,看起來十分精神。他的兒女們都在戰火中犧牲了,留下了一個孫女,今年23歲,仍然未婚。
在這種炮火連天的地方,找一個好男人並不容易。要麼就是孫女洽西看不上,要麼就是爺爺看不好。條件優秀的能配上像電影明星一樣,心地又善良的洽西的人不是沒有,而是有好幾個,都當了英雄,然後,變成了烈士。
為了讓孫女兒的生活無憂,蓋特拚了老命,69歲高齡還跟孫女一起出來在混混滿街的地方賣飯求生。而這幾天的生意卻特別的好,人們好像都很餓。平常吃一份的人,最近都要吃十份,撐得翻白眼兒進醫院的例子比比皆是。
“老板,給我來十個熱狗快餐要C類的,甜辣風格。”穿著紅黑格子襯衫的張少出現在了這個邊境小鎮的快餐車前,不看點餐牌,敲了兩下車前伸出的領餐桌用英語叫著。
“85美元,謝謝。”早有準備的老板一下將打包好的食物推到了張少麵前,客氣地說著。
張少聞聲向側一看,果然,那嫩得出水的聲音下,是一個長相可以打八分的美少女。在張少這裏可以打八分,在普通人眼裏就是神話了。張少身邊可是美女如雲的。
少女洽西善意地一笑,伸出了手。示意他看夠該給錢了。
張少掏出一張百元的,放在了少女手中。無意間,手背碰到了洽西的手心一下。卻被老蓋特發現了。他立即咳了一聲,不友善地說道:“再過兩條街就是紅燈區,什麼樣的女人都有。我們這裏可是正經生意人,如果你要找麻煩,打聽一下老蓋特的槍法如何再來吧。”。
說著,老蓋特一噘嘴,從車下拎出了一把雙筒的獵槍,這一槍打出雖然全是鐵沙,但對沒穿防彈衣的普通人來說,也足矣致命。
張少微笑,轉頭繼續看向他注意的區域。那裏是一群人,正在打鬥。打得熱火朝天,好像是在賭博。他順手從大口袋裏操起一塊熱狗,一口吃掉了三分之一,津津有味兒地笑著,向前走去。
“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去,他們不簡單,都是當過兵或殺過當兵的人。即使你有兩下子,在這裏也沒有用武之地,他們不會讓外人把錢掙走的。”洽西忙活著手中的工作,像是在自言自語,卻是在提醒著張少。
張少回頭看著她,又咬掉一口熱狗笑道:“我很能吃的,如果不找些機會掙錢,以後怎麼光顧你的店?”。
這半開玩笑的語氣逗得姑娘一笑,但看到張少拿著一袋子熱狗繼續走向格鬥角,洽西再也笑不出來了。她摘了圍裙,擦了擦手,就要下車。
“洽西,別管這種人了,他們早晚是要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受一點兒教訓也是件好事,不是嗎?”蓋特說著,將一些洋白菜切成了絲。
當!洽西已經衝下了車。她快跑幾步想快追上張少,卻發現張少慢吞吞的走著,卻把她落下很遠。讓洽西感歎著自己的體力又下降了。
“喂,這裏誰說了算的?我要打!”張少用地道的美國話大聲地喊了起來。
場內的兩個大漢都超過兩米高,一人手拿磚頭,一人手拿木棍,兩人都已經見了紅,但離倒地認輸,還早得很呢。聽到張少的話,一個滿臉大胡子的棕毛家夥係著一個黑色的頭圈,穿著皮靴和牛仔褲,手拿一疊錢走了過來。
打量了張少兩眼,先瞧不起地切了一聲,接著他伸出手來,“黃種猴子要打也行,給一百塊壓金,如果你輸了,錢歸我。你贏了,一場給你翻一倍。你看怎麼樣?”。
本想以此逼退這個沒看頭的家夥,但張少卻從懷裏拿出了一千美元來,拍在了他的大巴掌上,接著,拿起一包醬,倒進了嘴裏,哈著氣說道:“墨西哥熱狗,好!中國功夫,天下無敵!”。
“臭屁的小子,小心你上了場後,被打掉所有的牙,從此以後就不能再吃熱狗了。”收錢的東家叫罵著,對張少的勇氣卻十分讚賞。
他走到了桌子邊,對寫帳的光頭大漢小聲說了兩句。那大漢滿眼通紅,一看就不是善類。看來他就是這裏的大東家。寫了一筆後,抬頭問起了大胡子男人,“你確定你要壓一萬塊?要是他輸了,你這周就得白幹活兒了。”。
“我不會看錯的,他雖然個子小,但肌肉結實,肯定是練過些功夫的。按我說的來吧,一萬塊,中國小子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