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拿了葉文春的車鑰匙,直奔事發現場。李良駕車,張少手摸著嘴唇,眼光犀利,想著案情。前後聯係起來之後,那個男人現在卻成為了重要嫌疑犯。但從他身上微弱的靈力波動來看,他也隻是個炮灰,真正的主使者,另有其人,也就是那亂肉散的主人。
心中急促,時間就過得慢了。終於到了一個有大門保安的小區,車卻被攔住了。外來車輛不讓進入。 “裏麵有凶殺案,快讓開。”李良不是好脾氣,他可不管許多,繼承於李偉的功夫,他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按著喇叭就對保安吼了起來。
“凶殺案有警察,你們管不著。”保安見他脾氣衝,自己更硬起來。小區裏住的有錢人不少,能開起跑車的自然也挺多。但他們在這裏,就相當於惡霸一方,守著門,就不信有人敢直接衝進去。
動了幾下眉,擠了兩下眼,又裝起了正經。張少一看,明白了,這不就是變向的要錢嗎?再仔細一看,可不是,大門上白紙黑字真就貼著,外來車輛進入,需交管理金10元。掏了兩下,張少身上就一張一百的。
遞了過去道:“拿著吧,開門。”。
“早配合不就完了,我們也是為了工作。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懂,有些生活在這裏的窮人家,要是失了竅,那就完了。我們也要跟著吃責任的。行了,看在這個小兄弟的麵子上,就放你們進去,出來時車上不能有東西啊,有東西就要有親人送,否則我們可是要報警的啊。”一個保安接過了錢,笑了起來。
想這種狗屁保安,如果人要是偷現金呢?還不是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交錢就不是壞人,報著這種邏輯,能看得住才怪呢。許多小偷就是躥的這種空子。看準了這種保安的不負責,千萬不少人丟錢丟物。正如他們所說,有錢人不在乎,也許有保險,也許那錢根本見不得光,丟了也沒什麼。但窮人呢?好不容易攢錢買了套房,家裏一個沒注意,就被偷了,心裏什麼滋味。有更緊要的事要做,沒功夫理這兩個混蛋,不然憑張少現在的心情,肯定也要動手了。
兩人開車到按號碼找到了93棟,停下車後,立即一起向上衝。剛衝出門口,就看到了那個叫王小雨的女孩下了樓。
“王小雨,等一下。”張少伸胳膊就攔,擋住了她的去路。
王小雨明顯一愣,隨即馬上從包裏拿出了一支噴霧來,立即對準了張少和李良,“這隻是刺激性很強的,再過來我就要噴了啊。等我叫人來,你們就跑不了了。是狄航叫你們來的吧,別想嚇住我,告訴他,是個男人就大肚點兒,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
張少一聽卻笑了,轉過了頭,忍不住想噴她。李良不管那套,一伸手,啪一的一下將她那隻防狼噴霧劑奪了過來。
“就你,也叫花兒?花吃吧?我是剛跟交易過的老板,別裝他媽的清純了。我們不是衝你來的,你那粉絲住什麼地方,說吧。”李良一副流氓相,逼問著,已經靠到了王小雨的身邊,眼看就要貼在她身上,把她逼得向後退了一步上了樓梯。
王小雨有心叫,卻突然眼珠子一轉,想明白了。她立即陪笑道:“喲,原來是老板呀,沒事的,他就是隨便說說。那狄航不過是個公司小職員,他哪來本事打擊我的客人呀。像您二位這麼有錢有身份的人,不用跟他一般見識。再說了,就憑您的身手,讓他拿槍也打不到呀。是不是?”。
剛剛的一次交手,王小雨已經高度集中了精神。但手中的噴霧劑怎麼丟的,硬是沒看到。她不由得從心裏升起了一種本能的懼意。但想起這兩人的身份,又不在乎了。不過是些為了好色可以花大把銀子的富家公子。再看年齡,跟自己也差不了幾歲。這正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呢。被那些大叔大爺之類的騎在身上,讓她一直很難得到滿足。即使那些人都吃了藥,像豬一樣在上麵叫著,也不能讓她有任何的欲望。她早就期望著有朝一日,會有像李良和張少這樣的年輕帥氣又有錢的小夥子來找她,說不定,自己加上點計謀,就可以被包養了。錢一樣不少掙,還不用再做這些羞為人知的事。她樂不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