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皇喝什麼,這裏有什麼。聖皇玩兒什麼,這裏玩兒什麼。不瞞您說,就是聖皇也經常偷偷到我們快活林來玩兒。”絕地華壓低聲音在張少耳邊小聲說著,表情很是肅穆,但所說話的內容,卻與他那正派的外表大相徑庭。
張少看著一個個陶醉在溫柔鄉中的官僚富賈,心中暗罵,‘狗屁好玩兒的地方。不過是個技院。’。
像張少見過的很多富到無聊的人一樣,他們在這裏盡情的使著銀子,得到的,是生理上的享受,但更多的是心理層麵的。一個個濃妝豔抹的風塵女子玩弄著各種手段,為的隻是讓所服侍之人在她身上花更多的銀子。在張少眼中,不過如腐肉一般,臭不可聞。
“你不是說,這裏想要什麼有什麼嗎?我不想跟這些蒼蠅在一起,有沒有讓我感興趣的東西?”張少回身詢問,不屑的看著絕地華,至今為止,隻有這絕地華一副道德高深的打扮當拉皮條的,讓他感到有些新鮮。
絕地華不由得眼斂微合,對這叫‘冬炎’的小夥子重新打量。不過一米八五的個子,不是特別的壯實。一張小白臉兒,絕對是個富家公子哥兒。如果不聽他報名,絕地華絕對把他當成一個富家子弟,年齡不到二十,能見過什麼世麵?不過是玩玩府上的下人或抓來的美女罷了。與他們京城的快活林相比,天下間哪還有美女?但冬炎這名字他卻是聽過的,與東方晨發幾乎同樣響亮。天下多數人不知道,可絕地家的人,卻沒有人不知道冬炎在東方家獵武大會上的事。隻是張少並沒聽說過絕地家的本事,做為四大家族之一,絕地家的修為一直是被公認最低的,但另外三家卻沒人敢輕易與他們動幹伐。
想了想,絕地華笑答:“大人,快活林中男客都是女子陪,女客多是男丁待。當然也有特殊愛好的。不過,人與人的接觸才能溝起異體差異,才有可交流性。此地集天下間所有佳麗才子的頂尖人才,文武樂事,無不有人精通。並非大人所想的那樣,隻是個普通的風月場所。”。
“哦?那大人我今天想喝酒,你口口聲聲叫我大人,就找些能讓我滿意的好酒來吧。至於誰陪我喝,那倒是看你安排了。”張少很有深意的看了絕地華一眼,又拿出了一枚紫金聖幣,交到了絕地華手中。
絕地華假意謝過,把張少安排在了一個單間中。轉身後,臉上帶著很狡猾的笑容,轉了幾個彎,消失在了一個拐角。
不多時,兩個精壯的打著赤膊的大漢抬著一個大木桶進了這小單間。
“大人,我叫財大,這是我兄弟氣粗。我們給您抬來一桶酒水。這酒水……可是去年諸郡給聖皇進貢時被偷偷扣下的。隻這一桶,就可換聖幣十萬。”說到後來,四方臉胸口有一把胸毛的大漢把聲音壓到隻有屋內的人才聽得到,並很得意的顫了顫自己的胸肌。
張少初一聽聞,心中也是一陣吃驚不已。十萬聖幣,百枚紫金聖幣,放在前世,世上最名貴的酒水收藏,論支來裝的,也沒有這麼貴呀。現在想來,這世界大陸大得離譜,人多得不像話,連物價也可以標到這麼高。但以東方家給張少的財物,這些錢他還是拿得起的。
“好,那麼,開了它。誰來陪我喝酒呢?”張少豪氣的說著,一伸手,將一枚聖國最大麵值的錢幣拍在了桌子上。
“秀外,慧中!來陪冬炎大人喝酒了!”見張少拿出一枚龍狼聖幣,財大的眼中露出了貪婪的光來,提高了嗓門兒大叫起來。
不一會兒,兩個姿色可稱上上等的美女走了進來。如果沒見過百靈,張少也會受不了這種視覺的衝擊。比起讓獨孤熬申亂性的獨孤紅葉,這二女有過之而無不及。放在大街上,回頭率怕是要到百分之百。而且,兩人一肥一瘦,胖些的豐滿,瘦些的也不顯骨感,各有所長,就是任何挑剔的男人見了,也沒有可能兩人都不喜歡。微微一笑,張少卻是搖了搖頭,“她們?這兩個女人陪我喝酒?你就不怕砸了你快活林的招牌?我還沒有開始,她們怕是就已經倒地不起了吧?”。
“大人不要看我們是女流之輩,卻也是兩名武修士。”豐滿的女子麵色飛霞,嬌羞中帶著些野氣,讓人看了就有種想去征服的衝動。此時故意主動與張少答話,更是做足了攻勢,這話內就含了幾分力道,讓人聽了就覺得是個有功底的人。
而那瘦些的麵如冰雕,卻更是引得人有種一探究竟的想法。兩個女子在這裏,已經包含了世間所有女性的誘人之處,快活林中確實是臥虎藏龍。至少,她們的語態一出,姿勢一擺,已經讓她們比起百靈絲毫不輸了。
“好,那今天就讓老子喝個痛快。哈哈!”張少一指財大氣粗,大笑起來。
兩位女子如仙,一桶美瓊漿也是入口甘甜香滑。幾碗下肚,張少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憑他的功力和酒量,竟然有些發暈。全身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