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手裏拿著一本發了黃的舊書,穿著華麗的道袍,慢吞吞往封絕處走來。
“師弟,又來了個搶你兔子的。”陳奇捧著個烤好的兔子咬了口,打趣的對著鄭倫說道。
那華服道人在陳奇和那喝酒道人中間坐下,看著陳奇笑道:“這位小哥,為什麼要加個‘又’字。”
“因為先來那位已經搶了我師弟的兔子,我看你好像也要搶他的兔子,提前提醒他一聲。”
“咦,你這話說的有問題,我為什麼要搶他的兔子,這裏你不是也有嗎?”華服道人很有興趣的看著陳奇問道。
“因為他是白癡。”陳奇很認真的講出了這麼一句話。
“啊?”華服道人沒反映過來,這句話和為什麼搶他兔子根本就沒有什麼聯係,但看陳奇這麼認真的說出來,華服道人真的懷疑是不是自己老了,理解能力差了。
“酒鬼,你明白他說的話了嗎?”華服道人轉頭向喝酒的道人問道。
“不明白。”此時,他真一口酒一口兔肉的吃著津津有味,還來管你什麼白不白癡。
“你個神經,我和你拚了。”正當華服道人要問封絕明不明白時,鄭倫一口把手上的兔子咬在嘴裏,空出雙手向陳奇撲了過去。接著就開始了幾乎每天要上演的全武行。
“這位朋友,你不分開他們?”華服道人看著封絕問道。
“小孩子都這樣,雖然經常吵鬧,但感情卻很好。在下封絕,敢問兩位道友高姓大名?”封絕總覺的這兩人也是煉氣士。
那華服道人不客氣的抓起一了兔子吃了起來:“你叫我書生,叫他酒鬼就行了,恩,好吃,真是天下難得的美味。”對於還沒作料的時代,這當然是世間少有的美味了。
封絕一聽書生的話,就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人家明擺了不想告訴你真名,何必自討沒趣呢!
“叫封絕是吧,你烤的兔肉不錯,來,喝口我的好酒。”酒鬼說著從袖子裏掏出一個青色的葫蘆遞給了封絕。
封絕接過青葫蘆,拔開塞子往嘴裏倒了一口:“好酒!”
“師父,我也要喝。”打累了躺在地上的鄭倫,望著封絕眼饞的說道。
“小孩子不能喝,等你大了點在說。”封絕回絕道。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接著兩人爬起來坐回原位吃起兔子來。
接著書生酒鬼和封絕師徒很熱鬧的聊著天,吃著兔肉,中間鄭倫和陳奇又去抓了幾隻野兔回來。
“酒鬼,我們該回去了。”書生吃完了手上的兔肉,對著和封絕興高采烈喝著酒的酒鬼說道。
“那家夥走了啊,好,回去吧。”醉醺醺的酒鬼站了起來。
“酒鬼,你的酒葫蘆。”聽兩人要走,封絕趕緊把酒葫蘆還給酒鬼。
“我這不是還有嗎,那葫蘆送給你了。”酒鬼揚了揚手中的紅葫蘆說道。
封絕其實也很喜歡這個青葫蘆,也不矯情:“那謝謝了,兩位好走。”
“你們兩個小鬼,我喜歡。”酒鬼對這鄭倫陳奇說道。說著把葫蘆一甩,兩滴酒落了兩人嘴裏。
“什麼東西這麼難吃。”鄭倫皺著臉對著還在往嘴裏狂灌酒的酒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