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長老說笑了,這裏乃是學院的重地,我們還是不再逗留了,就此告辭!”龐長老心存僥幸地說道,隨即又要拉著薛麟兩人離去。
可誰料,景長老又再一次擋住了三人的去路,而這一次,景長老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轉冷,目光不善地盯著龐長老,道,“龐長老,夠了,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今日你來此的目的,咱們心知肚明!你這幾年的小動作,可是愈發的得寸進尺了!”
聞言,龐長老頓時老臉一紅,怒不可遏道,“休要汙蔑老夫,老夫行得正坐得直,哪有什麼逾越之舉。老夫已經說了,今次隻是帶這些學員進來瞧瞧,根本沒有其他心思!”
“哈哈,這話說得!你自己信嗎?”景長老冷笑一聲,隨即才淡漠地看向薛麟與問天,頓時眉頭一皺,道,“兩個小子,你們可知道擅入重地的後果嗎?”
“擅入重地?”問天眉頭微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景長老,那不知這個重地需要憑借什麼身份才可入內!”
景長老一愣,頓時麵帶譏諷道,“很簡單,成為學院三十強便可來此,這點,想必你二人應該清楚吧?”景長老也是從未見過問天,自然不知其在元玉的地位,所以此刻在他看來,以問天如此年紀根本不可能是元玉有數的強者!
“好,既然景長老這麼說,那小子就放心了!”說到這裏,問天從自己的戒指內取出兩塊令牌丟給景長老,道,“景長老,看看吧,這兩塊令牌,可是我倆的身份象征!”
景長老一怔,頓時接下令牌,打量了一番,眉宇間的神色才漸漸變了,麵帶凝重地打量起問天,半晌,其蒼老的麵龐才閃過抹訝異,有些吃驚道,“你就是肖問天?”
問天一愣,也沒想到景長老竟然認識自己,當即不自覺地點了點頭,麵帶笑意,道,“怎麼,景長老聽聞過小子?”
景長老點了點頭,隨即神色才漸漸舒緩,道,“自然聽過,怪不得能得到龐長老如此青睞!”說到這裏,景長老的目光緩緩看向一旁的薛麟,道,“既然肖問天夠資格進入這裏,那你呢,你憑什麼!莫要說這令牌是你的!”說著,景長老晃了晃其手中問天丟去的令牌。
“哈哈,景長老,這個確實是我兄弟的,難道你不信嗎?否則,你說這令牌又是誰的呢?”問天心裏也是捏了把冷汗,那令牌可是韓笑非的,而問天拿來,也正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此刻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哼,問天小子,勿要哄騙老夫,拿他人令牌行事可也是違反規定。這點,你心裏應該清楚!”景長老麵帶怒意地說道。因為此刻,景長老已經看清了薛麟的修為,見其隻是名元師,所以心裏也就認定那令牌定是問天借來的,並不是薛麟自己的!
此時此刻,一直保持沉默的薛麟,忽然笑了,笑的竟然無比燦爛。半晌,待到瞧見景長老不悅的神色時,薛麟才止住笑聲,聲音清冷道,“景長老,今日你搞出如此多事情,不就是想要為難龐長老嗎?隻要你坐實了我的罪名,那龐長老逾越之罪也就落定了!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失德啊?”
說到最後,薛麟話語中帶著無盡的諷刺,可以說,這一刻,薛麟已經不再忍讓,對於性子高傲的薛麟,從來都是人敬一尺我敬一丈,既然景長老已經打定了主意要針對自己,薛麟自然不會給其好臉色看!
這一刻,不僅景長老有些發懵,就連龐長老也是錯愕不已!薛麟這樣做,已經完全使事態失去了回轉的餘地!
心中錯愕的同時,景長老也是驚怒薛麟的行為,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次見到有學員敢頂撞自己,這叫景長老如何咽得下這口氣,當即,景長老麵龐微抖,道,“小子,你可想過你這話的後果?”
薛麟冷漠地瞥了眼景長老,當即冷哼一聲,道,“自然想過,隻是怕最後結果並非景長老所願!”
景長老一窒,瞧見薛麟毫無懼色的神態,心中不僅打起了鼓,難道眼前這小子,也與問天一般,有著強硬的後台?
景長老這邊思考中,那邊的龐長老則是拉著問天走到一旁,低聲說道,“問天小子,你這兄弟怎麼回事,得罪景老頭可不是好兆頭!這事,你可得自己幫他!”
問天嘿嘿一笑,隨即對著龐長老投去一個神秘的眼色,道,“龐老大不用急,我這兄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開罪的!”說到這裏,問天直接拉著龐長老走到一邊,擺出一副局外人的模樣,靜候事態的發展!
此刻場中,景老頭心中氣怒不已,當即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老夫不管你有多少強硬後台,隻要違反學院規定,你都必須受到學院的處罰!”
“違反規定?”薛麟冷笑一聲,當即從自己戒指內取出塊令牌丟給景長老,道,“景長老,看看吧,這令牌是不是可以證明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