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安靜。
我一瘸一拐地慢慢走下了台。後麵的比賽應該是看不了了,畢竟要治好腿上的傷,還要請琅少吃一頓,挺耗時間。琅少一直待在我的荷包裏,這樣翻騰來翻騰去,琅少估計很不好受。倘若淩絕去過現代,就知道怎樣比喻琅少的感受了。這就好像琅少在一片黑暗裏把遊樂園裏那些超刺激的遊樂項目全都玩了一遍,還不帶安全措施,這滋味,想想就痛。
到了台下,負責療傷的人員立馬跑到我的身邊,打算給我治療。我擺了擺手,表示拒絕。我可是在報名表上登記了真名的人,就算知道他們不會在眾目睽睽下做手腳,但還是以防萬一比較好。然而我並不知道,負責人聽了我今天的比賽,卻並不認為我是當年的那個淩絕,畢竟當年的那個淩絕天資可是上等的好,而我才一場預賽就受了傷,雖說是小傷,但是負責人的心裏已經不認為我是當年的那個淩絕。
運轉內力,我使用了輕功離開了現場,打算回到客棧先治好腿傷。這也導致我後麵的比賽什麼也沒看,也便沒看到那個在預賽上大放光彩的人的臉。以至於到後來的措手不及,當然這是後話。
回到客棧,彎下腰麵色不改地把自己骨折的部位接回原處,順便塗了點藥膏,用繃帶綁好,然後在房間內來回走了幾步路,恩,不錯,走起來很正常。然後把藥膏和繃帶丟到看不見的地方,找小二要了點香料置於房間裏,衝淡那股藥味。完成了這一係列行為,我才把荷包給打開,白白小小的肉球飛出來,四處飛竄,然後找了個地方狂嘔。
“王八羔子的,暈死老子了!”小小的肉球表示出他的不滿。
“抱歉,比鬥時沒注意!”我滿懷歉意。下次比鬥一定要注意一下荷包裏琅少的處境,當時沒想那麼多,比鬥完後才想起來,琅少幫我那麼多,我卻這樣回報他,濃濃的歉意湧入心頭。
“你怎麼打那麼久?我感覺的到你的對手隻是普通人啊。”
“出了點意外。到午飯時間了,我們去吃飯吧。聽說這裏的滿香樓的菜色不錯。”預賽進行了那麼長時間,一周後我還有場預賽,再打贏那場預賽就可以進複賽了,腿上的傷應該明晚就好了,這幾天可以帶琅少好好玩了。
“午飯?那還不趕緊去。走走走,我已經迫不及待了。”話音未落,肉球就已經飛回了荷包裏,然後露出個頭,“快點啊!想讓老子餓死嗎?”
我笑了笑,提起荷包,前往滿香樓。
滿香樓
不愧是城裏最好的飯店,明明是飯店,卻是十分的安靜,雖然人多,小二卻能把服務做得井井有條,客人沒有一絲抱怨。
要了一間包廂,菜很快就上來了。
小小的肉球吃的很是歡愉,這邊啃一下,那邊咬一下,明明那麼小一隻,肚子裏的胃卻完全與身子不成正比。吃起來一大塊一大塊,一邊吃一邊點評,有的貶低有的叫好。看的我不禁笑意連連,手中的筷子放在自己碗裏的很少,大多數都夾在了琅少的碗裏,琅少也不含糊,能吃的都吃了。
還記得剛與琅少相處的時候,我大部分時間都拿起練武,為了練武,有時候吃飯的時間都忘了,就算吃也是隨意地扒了幾口就算了,倒是琅少,每次吃都像是這樣,好像今日不吃明日就再也吃不到一樣。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吃飯時間呢?記不清楚了什麼時候了,隻記得那一次我照常隨意扒了幾口又準備去練武時,琅少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