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封離淵身後的那個人,正是前兩天撞上的葉雲霓。
今天的葉雲霓也穿上了血獵製服,越發顯得身材姣好,英姿颯爽,她走在同樣穿著製服的封離淵身邊,兩人金童玉女般配至極,看的容夕都嫉妒了。
而葉雲霓聽到了容夕那聲毫不掩飾的驚訝,臉上極快的閃過一絲不悅。
什麼叫“怎麼是你”?
難道這個容夕隻想見到封離淵,不想見到她嗎?
封離淵沒想那麼多,隻是走到床邊,把帶來的花插進茶幾上的玻璃花瓶,溫和的笑道:“對了,你們兩個已經見過麵了呢。”
容夕緩過神,附和道:“是啊,那天我還撞了她一下……”
說著,她看向葉雲霓:“我不是故意的。”
話雖如此,她臉上一點歉意都沒有,那種不痛不癢的表情,在葉雲霓看來,簡直就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真是個會演戲的死丫頭!在封離淵麵前裝單純直率的小妹妹,在她麵前就露出了本性。
別以為封離淵對她關照了一點,她就可以在人前蹬鼻子上臉了,不過是個從貧民窟裏出來的野孩子罷了!
但有封離淵在身邊,葉雲霓隻能當一個優雅高貴的大家閨秀,她輕柔一笑。說道:“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和離淵聽說你受傷了,特地過來看看,怎麼樣,傷處還疼嗎?”
容夕實話實說:“昨天剛斷的骨頭,現在當然疼。”
“……”
葉雲霓感覺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封離淵卻被容夕的直來直去逗笑了:“都警醫院的水平很好,好好養傷才不會留下後遺症,如果疼得厲害,就叫護士過來給你打止疼針吧。”
容夕不以為意:“這點疼我還忍得了。”
就是忍不了她也得忍,她必須要牢牢記住這種疼痛,以後讓霍格也感受感受。
“如果你在這裏有什麼不方便的,可以找我或者柏千寒。”說著,封離淵看向她,笑微微道,“我看他一直挺照顧你的,你們以前認識嗎?”
容夕搖搖頭:“如果以前認識,我早就拜托他讓我來考血獵了呀。”
葉雲霓忽然問道:“你為什麼想考血獵?”
容夕攤開手:“血獵的待遇這麼好,為什麼不考?”
“我看你成績不錯,有人給你輔導過嗎?”
容夕看了封離淵一眼,說道:“封少給了我一袋參考資料。”
封離淵笑著點點頭,沒有說話。
葉雲霓追問:“隻有這個嗎?你報名的時候,離考試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那麼多資料,你怎麼記住的?”
容夕有點不耐煩了,感覺這個葉雲霓總問些蠢問題,要不是看在她是封少未婚妻的份兒上,她根本就不想回答她的問題:“還能怎麼記,用腦袋記啊,題庫就那麼多,半個月時間完全夠用啊。”
葉雲霓的問題沒完沒了:“那你一個新生為什麼有膽量挑戰霍格?他可是五大獵人之一,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有沒有人指使……”
“他非讓我站起來講話,我不服他,就找他打架咯!”
葉雲霓還想再問,封離淵已經看出了容夕的不耐煩,連忙開口止住了葉雲霓的話:“容夕,雲霓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她也是關心你,你不要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