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寧拚命了掙紮,使勁合並著自己的雙腿,奈何還是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一想到他正瞅著那個地方看,雖然這隻是狗身,並不是她自己的原身,但她還是羞恥得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汪汪汪!”
“哎呀!怎麼是個母的!”盛之潯失望的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正奮力掙紮的白悠寧,伸手往她狗鼻子一戳“是個母的還這麼鬧騰,你要是公的,還不得上天啊!”
說完,似乎自己被自己逗樂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著眼前少年嘴角洋溢的笑容,竟似一道暖陽,仿佛能融化世間所有的冰凍。
白悠寧一時忘了移開視線,臉頰也不知不覺的燒了起來。
“咦?你臉怎麼了?”盛之潯收起笑容,疑惑的捧起白悠寧的狗頭,湊近了仔細觀察“怎麼紅了?你這隻狗該不會是臉紅了吧?還是誰把你的白毛給染紅了?”
被戳中了心思,白悠寧一時惱羞成怒,用狗腿往少年身上狠狠一踹,然後奮力從他身下掙脫了出去。
拔腿剛想跑,整個身體突然懸空了起來。
“不跟你鬧了,辦公室裏的殘局我讓你主人來收拾!”盛之潯一手拎著白悠寧,悠哉悠哉的往外走。
然而當他趕到原先的地方時,隻見自家四嫂一個人在那兒站著,卻不見那個小屁孩。
“四嫂?那個小屁孩呢?又跑哪裏去了?”
白悠寧從盛之潯手中掙脫,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冒牌貨,隱約覺得事情不對勁,於是朝她汪汪大叫了兩聲。
冒牌貨一副十分焦急的模樣“我也不知道,我就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時就發現她不見了!”
畢竟隻有七八歲,盛之潯趕緊在盛氏內找了個遍,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他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急忙通知自家四哥,並加派人手去尋找。
與此同時,溫初染醒在了荒郊野外,發現自己正被五花大綁在樹上,不遠處還有幾名壯漢正在拿鏟子挖坑,邊挖還邊聊起了天。
“你們說這事詭不詭異?那天晚上明明沒有氣了,我們把她扛到亂葬崗去埋,坑還沒挖好呢,她竟然自己從塑料袋裏爬出來了,現在搖身一變又成了盛家的私生女!”
“這麼恐怖?!”
“可不是嘛,那晚我可親眼所見,差點嚇得屁滾尿流!我懷疑這是詐屍,勸夫人請人來做場法事,夫人偏偏不信邪,讓我們趕緊逮到這個小丫頭,直接把她活埋了!”
聽了那幾名壯漢的交流,眼下的形式她大概是明白了。
第一,白悠寧曾說過這個小女孩是被她後媽害死的,所以他們口中的夫人應該就是那個惡毒後媽。
第二,她現在要被活埋了…
“各位…大哥?”
溫初染剛一開口,幾名大漢齊刷刷的轉頭看向她,個個都神色劇變,估計是被那晚的事情嚇得不輕。
幾個大漢沒理她,加快了挖坑的迅速。
“趕緊挖,把這個鬼娃娃埋了我們就跑,太嚇人了!”
三下五除二他們便將坑挖好了,其中有兩名壯漢大著膽子走到她麵前,應該是準備解開她的繩子把她往坑裏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