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跟溫初染離婚有關。
登機,抵達b市,還沒回別墅放下行李,盛時墨便問道“民政局在哪裏?”
他那副模樣,像是恨不得現在就拉著她,去把婚離了。
溫初染汗顏“你急什麼,把行李放回別墅再離也不遲。”
的確,人已經在b市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回別墅,溫初染還是給盛時墨安排了他之前居住的臥室。
男人現在張嘴閉口就是離婚。
溫初染隻能耐著性子告訴他,死亡證明需要進行審核,手續十分繁瑣。
剛好可以趁著這段等待的時間,帶著他在b市溜達兩圈,或許能幫助他恢複記憶。
當然了,她壓根就沒登記什麼死亡證明,更別說離婚了。
她準備過幾天,去天橋底下的老大爺那裏買一張假的離婚證。
能怎麼糊弄一時是一時。
吃過晚飯,盛時墨放著自己的臥室不睡,跑去了溫初染的臥室。
等溫初染從浴室出來時,他直接上前將她抵在牆角,低頭吻了下去。
他技術已經嫻熟到隨時都能把她吻得腦袋發懵,全身酥麻,雙腿發軟,隻能主動攀住他的脖子,依附在他的身上。
鬆開後,溫初染邊喘氣邊嘟著自己的嘴巴“你…你看看,天天親天天親,嘴巴都腫了。”
盛時墨仔細端詳了一番,的確是又紅又腫,卻還是忍不住湊上去啄了一口。
“那…我換個地方親。”
溫初染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還沒來得及問,就見男人將腦袋埋進了她的項窩裏,然後含住了她的耳垂。
刹那間,身體像是被一股電流穿過,讓她控製不住的激靈了一下。
“你…你別咬我耳朵…”
明明是一句不滿的反抗,說出口卻變成了嬌嗔,尤其是尾音時的喘息,更加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舔。
男人靈巧的舌頭在她耳垂上打著圈圈,又用牙齒慢慢啃噬撕咬。
傳來了輕微的痛楚,但更多的是刺激。
正當腦袋亂成了一鍋粥的時候,突然襲來的涼意讓她瞬間清醒了些。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原本裹住全身的浴袍,已經被男人一手扯掉,扔在了地板上。
盛時墨終於鬆開了她的耳垂,可下一秒,卻又低頭,含住了她的兩顆小櫻桃。
溫初染雙腿一軟,急忙伸手抱住了胸前的那顆腦袋,差點跌倒在地。
男人先是伸舌,**了兩下,緊接著輕輕吸允。
像是一個孩子,正小口小口的品嚐著美食,不舍得全部吞下。
其實溫初染已經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和盛時墨也不是沒有翻雲覆雨過,所以她並沒有打算反抗。
而是享受著這久違的溫存。
前戲玩夠了,盛時墨將一絲不掛的溫初染抱上床,然後欺身壓了過去。
身下的女人雙頰緋紅,眼眸迷離,嬌嫩的紅唇微張,緩緩吐著氣息。
妖嬈嫵媚,誘惑動人。
像是一道美味的食物,等待著別人下口。
盛時墨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緊不慢的解開了上衣紐扣。
伴隨著喀嚓一聲,皮帶也被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