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瀾用無比堅定的語氣,一字一句道“我對師父,隻有愛情,沒有其他。我不會再遇到令我心儀的其他女人了,因為師父便是我心儀的女人!”
蓁兮愣了,一時無言,看著男人那一雙充滿真摯和愛意的眼神,差點深陷其中,隻能不停的進行著自我安慰。
師徒之間並不存在愛情,若是真有,那也是錯覺與混淆,是肮髒醜陋惡心的亂¨倫,必須及時製止,否則後患無窮!
與此同時,男人的深情告白,也始終縈繞在耳邊。
她沉寂已久的一顆心髒,仿佛正輕微的晃動了兩下,激起了塵埃漫漫。
蓁兮隻覺得身心俱疲,伸手按壓著腫脹的太陽穴,然後揮了揮衣袖“你先下去吧,冷靜一晚,明日再來見我。”
她不懂,景瀾也不急,反正來日方長。
他可以用盡各種辦法讓她明白,他對她,早已超越了師徒之情。
就算是師徒,愛了又如何?
沒有錯,更不必顧及他人的目光!
景瀾出了臥房,恰巧見庭院內,潯正抱著白悠寧正晃悠。
“白白,白白,我好喜歡你呀,你長大以後做我新娘子好不好?!”
白悠寧被搖得暈頭轉向,不解的問道“新娘子是什麼東東唉?”
果然是童言無忌。
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景瀾勾起薄唇,笑了。
半夜,一抹矮小的身影哭著喊著,衝進了蓁兮的臥房。
“獅虎,嗚嗚嗚…有女鬼趴在我床頭哭唧唧啦!”
第二日,窗外的陽光和熙,白悠寧扭了扭肥嘟嘟的屁股,把腦袋鑽出了被窩。
頭頂冷不丁的響起了男人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裏?”
白悠寧抬頭,看見了一張俊美妖孽的容顏。
因為太近,以至於她還癡癡的觀賞了幾秒。
意識到這張臉就是平日裏那個‘惡毒’的景瀾師兄時,她又嚇得趕緊把腦袋縮回了被窩。
景瀾直接把手伸進被窩,抓著她頭發上的小揪揪,然後將她像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師父呢?”
白悠寧亂蹬著小短腿“獅虎…獅虎吃飯飯去了!”
早膳?
景瀾將白悠寧往床上一扔,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往日裏,她都會叫他同去大廳用早膳。
今日卻一個人先去?
蓁兮回來時,見白悠寧已經醒了,正趴在庭院內曬太陽。
她用小手指了指臥房,悄悄朝蓁兮道“景瀾師兄…”
蓁兮推開房門,果然見男人正倚在床邊。
他一襲墨袍,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衣領半敞,露出了精致的鎖骨,以及健碩的胸膛。
白皙的肌膚,仿佛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慵懶的姿態,像極了那些京城裏的紈絝公子哥兒。
驕奢淫逸,紙醉金迷。
卻有別樣的色欲之美。
景瀾睜開了半闔的雙目,深邃的眼眸準確無誤的將蓁兮鎖定。
薄唇微勾,邪笑肆意。
“師父,你讓我來找你,卻又為何處處躲著我?”
他指的是蓁兮不再叫他同去大廳用膳。
景瀾一向性情敏銳,不可能察覺不到,蓁兮這看似毫不起眼的舉動,實則是在刻意躲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