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得的零蛋啊!”白悠然把嘴一撇,整個人瞬間變得無精打采了起來,忍不住抱怨道“你總是猜不對,和你玩好無聊…”
抱怨完,索性往床上一躺,捧起手裏的笑話大全,似乎不打算再理睬盛之潯。
盛之潯見狀,立即跑到她的麵前,急忙道“要不…你再問我一個?我一定能回答得上來!”
“不要!”白悠然很無情的拒絕了,並且開口驅趕“你出去吧,我要看書了。”
“我…”盛之潯還有話要說。
白悠然卻直接鑽進了被窩,胡亂的蹬著兩條細腿,很不耐煩的吵鬧了起來“出去!出去!你快點出去!”
盛之潯隻怕又會惹得她不高興,於是急忙答應道“好好好,我出去,你…你看書吧。”
說完,不依不饒的出了臥室。
剛出臥室,就見顧南沛靠在一旁的牆壁上。
“怎麼樣?還算不錯吧。”
她大老遠就聽見了從臥室裏傳出來的笑聲。
歡聲笑語,想必裏麵的情況應該是溫馨和諧的。
但見盛之潯此刻的表情,似乎有些難看。
盛之潯搖頭,長歎了一口氣“被我搞砸了。”
顧南沛一愣,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不是看了一晚的笑話大全麼?怎麼就搞砸了?”
提起這件事,盛之潯又是長歎了一口氣。
他的確看了一晚的笑話大全,卻萬萬沒想到,白悠然會突然提起腦筋急轉彎。
真是失策啊,失策!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放棄!”盛之潯在心底暗自做了決定,於是掉頭就朝書房的方向衝去,勢必要將腦筋急轉彎的書也全部看完。
徒留顧南沛一個人,滿臉懵逼,不懂盛之潯到底要幹些什麼。
——
v國。
溫初染站在落地窗前,見總統府外的記者數量正呈現著明顯的減少趨勢。
這已經是他們蹲守的第四天了。
長達四天的‘戰役’,終於在今天得以緩解。
從早晨開始,總統府外的記者就開始相繼離開。
這其中,應該是盛時墨動了手腳。
他一向狡猾奸詐,手段高明,怎麼可能連幾個記者還擺平不了。
“記者都走得差不多了。”慕城從外麵走了進來,向溫初染彙報情況。
溫初染慢慢放下窗簾,回頭看向慕城,平靜的說道“是時候,我們該回去了。”
正在收拾行李的時候,盛時墨忽然闖進臥室。
“你要走?”
溫初染正蹲在地上,拿起衣服往箱子裏塞,頭也不抬的開口“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會走。”
盛時墨皺眉,一個箭步上前,拽住溫初染的胳膊“你覺得你現在走得了麼?!”
溫初染掙紮了兩下,冷聲道“總統府外的記者已經全部走了,我為什麼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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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件小事:
有些歌,我真的不會唱。
所以有些要求唱歌的大神說,我隻能拒絕。
不是不唱,是真的真的不會唱。
比如:離人愁,紙短情長,起風了,體麵,說散就散。
我知道這些歌很火,但是…我是真的真的不會唱。
抱歉了,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