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初染也沒怎麼多想。
隻覺得柏宜斯對待v國還是忠心的,所以才會極力的解救她。
那麼他答應輔佐小奶罐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和秘書長又聊了沒多久之後,溫初染回到自己的病房。
過了一會兒,她病房的門又忽然被推開,隻見柏宜斯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幾乎連門都沒敲,推門而入的動作十分嫻熟。
溫初染被嚇了一跳,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他。
他也盯著她,冷冰冰的開口“有什麼好看的麼?”
溫初染這才回過神。
柏宜斯走近,將一份文件擱在她的麵前。
溫初染拿起文件,大致翻閱了一遍,裏麵的內容是張委員長近幾年偷稅漏稅的調查情況。
柏宜斯開口“這是鐵證,他逃都逃不掉,但以他的身份,以及在職年數,這種證據,隻能讓他降個一官半職罷了,要想真正解決了他,還需要你出麵!”
“我?”溫初染吃驚“我能做什麼?”
“出麵指證他派人綁架你,想要謀反!”
“可是…我指證了,就會有人信麼?這也太沒有說服力了吧?”
“想要說服力?你隻要當著眾人的麵說,在你被綁架的時候,那幾個綁架你的男人就已經告訴了你,他們是張委員長派他們來的,這就足夠有說服力了。”
“啊?他們沒告訴我啊?難道要我撒謊麼?”
溫初染有些懵,說完這句話,見柏宜斯忽然俯身,一下子拉進了兩人的距離,幾乎就近在咫尺,頓時把溫初染嚇得繃緊了全身,一顆心髒開始撲通撲通。
男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清香,夾雜著絲絲藥膳的味道,直往鼻子裏鑽。
她想逃離這莫名的氛圍,全身僵硬竟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低沉的聲音清晰的敲打在耳膜上。
“有時候,隻有用一些看似卑鄙的手段,才能保護你想保護的人,明白了麼?”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溫初染一時緊張到說不出話,隻能拚命點著腦袋。
男人這才緩緩起身,又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溫初染就像溺水的人終於找到出口,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休養幾天後,溫初染的傷口在慢慢愈合,疼是不疼,就是開始癢了,有時候她忍不住要去抓,被護士撞見了,還會‘教訓’她一頓。
這幾天,柏宜斯也沒有再出現過,讓她連討好他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天中午,溫初染正躺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曬太陽,全身暖洋洋的,感覺傷口都被治愈了。
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許久沒露麵的柏宜斯終於出現,邁步走進了病房。
溫初染仰起腦袋,朝他揮了揮手“柏宜斯先生,好久不見了。”
柏宜斯徑直走到她的麵前,道“關於你被綁架受傷的消息,我已經散布出去了,整個v國上下都在密切關注著你的情況。”
溫初染有些吃驚。
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散布出去了?
柏宜斯見她驚訝,道“我早前幾天就已經散布出去了,這件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你不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