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件事情不論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造成現在這個狀況怎麼看對欒郗都是有利的。她聽到這個消息後,心情甚是愉悅:“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好巧不巧地這個時候還有人趕著來捧本殿的。”
“屬下辦事不周,沒能第一時間查出這事到底是何人所為。”緋色麵有愧疚。
欒郗好心情地喝了一口茶,笑道:“能輕易被你查出來的話,那本殿倒是要懷疑這幕後之人的智商了。”
“這事顯然是想來抹黑殿下的形象,難道是四皇子?”緋色有些懷疑地問道。
“欒澈那一臉狼子野心遮都遮不住,這不像是他的做事手段。”如果是欒澈的話,不會將話說得這麼有歧義,應該簡單粗暴才對。
“那是?”
欒郗但笑不語,這種手段按理來說那個人應是不屑的,不過若是試探的話就已經很到位了。
現在還不宜太露鋒芒啊,看來過幾日回到帝都要想辦法避避風頭了。欒郗表示一想到回去還有這件事等著她表示很心煩。
不過眼下,欒郗抿了口清茶,有些舒服地眯了眯眼,偷得浮生半日閑啊。
但是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如願的,就比如說,緋色剛剛出去了一小會兒,帶回了一支情報。
“主子,監視的暗線死了,留下這個。”緋色將手中紙條遞給欒郗。
欒郗蹙了蹙眉:“是監視欒澈的?”
緋色點頭。
欒郗將紙條打開:瘟疫之事乃四皇子所為,四皇子留有後招,望主子早做打算。
內力一震,紙條頓時化為灰燼:“吩咐下去,死去的那名暗線厚葬。如有家人,給予重金。”
緋色張嘴,眼中有些道不明的情緒:“主子忘了,身為暗衛,是沒有家人的。”
欒郗動了動嘴唇,喉嚨幹澀的厲害,還是沒有說什麼。
是呀,她忘了,作為她三皇子的暗衛是不需要家人的,作為她三皇子的暗衛是不能夠有軟肋的。過去,現在,將來,一直如此。
為了自己的野心。為了那個萬人之上的位置。
她苦笑一聲,擯棄了這些情緒。
因為王者之路,她不能後退!
“你認為,欒澈的後招是什麼?”欒郗看向端著藥湯淺笑著向自己走來的簡辰。這湯藥顯然就是給自己補身體用的。
緋色的目光一凝,殿下仿佛很輕易地就相信這個來曆不明的人。
“屬下認為,殿下到西北一事四皇子並未多加阻攔,之後殿下解了這瘟疫四皇子尚未動作,必定是留有後招的。”簡辰細心地將湯藥吹涼,喂著榻上漫不經心的人兒。
緋色嗆聲:“那還用你說。”這個簡辰怎麼這麼礙眼,跟主子那麼親密做什麼?主子有她服侍就夠了,你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主子有她服侍就行了,喂藥這種事哪裏輪得到他?
簡辰頓了頓,沒有與緋色計較:“四皇子若想要置殿下於不義且能撇清自己的幹係,有一招可用——惡人先告狀。”說著,溫柔地將欒郗嘴角的湯汁用拭去。與此同時,將一顆蜜餞塞進她的嘴裏。
欒郗感到嘴裏的苦澀慢慢褪去,蜜餞的甜味在口腔中漫延。她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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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