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看著林若丞衣襟微敞,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咽了咽口水。
林若丞看著白淺淺咽口水的模樣,眼中的笑意更甚了“娘子,可要為夫為你寬衣~”
白淺淺看這著林若丞的這模樣,麵上帶著窘迫,心中卻是叫囂著:撲到他,大灰狼吃掉小綿羊。
白淺淺快步走到床前,卻發現林若丞身上僅僅穿了褻衣,下麵卻是未著寸縷。
白淺淺順著上朝下看去,那隱秘的地方剛好被遮掩住,尼瑪,簡直是極致誘惑啊。這尺度,這姿勢把握的剛剛好。
白淺淺剛收回目光,便立馬被林若丞撲到,四目相對,彼此的呼吸聲與心跳聲清晰可聞。
白淺淺還未反映過來,一陣溫熱便覆上了自己的唇,由最開始的生澀,到最後的熟練,白淺淺有些招架不住,渾身麻酥無力。
林若丞極為熟悉的為白淺淺寬衣解帶,待白淺淺反應過來時,兩人早已赤誠相見了。
林若丞感覺到身下的溫軟,手上的動作愈發的用力。
待身體相交融在一起,刺痛傳來,白淺淺原本迷離的眼神,變得有些清明,皺了皺眉頭,林若丞立馬放柔了動作。
屋內燭光閃爍,細碎的聲音淹沒在唇邊,屋內盡是曖昧的味道。
第二日,白淺淺動了動酸痛的身體,想到昨夜的放縱,不禁老臉一紅,自己也不知是何時睡過去的。
隻是片刻,一隻大手便樓住白淺淺,感覺到身後的異樣,白淺淺一陣哆嗦,立馬翻身坐起“我先去做飯。”
“娘子可是餓了,正好為夫也餓了~”白淺淺身子僵了僵,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新婚之夜,新郎對新娘說,我要將我這幾十年存下的寶貝給你,新娘滿臉期待,第二日扶著酸痛的腰,才知道那所謂的寶貝是啥。
白淺淺麻利的穿好衣物,絲毫不給林若丞任何的機會。
林若丞看著白淺淺落荒而逃的身影,開始沉思了起來,不是說男女都極為喜歡這事嗎?那淺淺怎會如此模樣?難道是姿勢不對?節奏不好?看來得去買些書籍回來學習一番。
白淺淺若是明白林若丞此時的想法,定然會一口老血噴出,就他那如狼似虎的模樣,不怕就奇怪了。
林若丞吃完飯,便告訴白淺淺要獨自去渝城一趟,白淺淺有些疑惑卻是沒有多問。
林若丞神情怪異的走進一家書坊,臉上神情有些不自然,吞吞吐吐半天,那掌櫃的才明白林若丞要何物。
極為神秘的從櫃子裏出幾本書,那掌櫃一臉同道中人的模樣看著林若丞,拿起一本名為,不能言明的愉悅,對著林若丞道“我這本可是精品,各種插圖文字,都是極為的詳細,保證你欲罷不能。”
不待林若丞言語,那掌櫃的又拿出另一本,我的二三式,神情猥瑣“這純手工插圖,高難度的還有注解,保證你學到精髓。”
林若丞臉色變了變,不待掌櫃的開口,便道“我全要了。”
那掌櫃立馬將書包好,遞給林若丞,好好心的囑咐道“事多傷身啊,注意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