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慕清寒現在是欲火焚身,急於想要紓解下身的脹痛,不過剛才的鳴笛和口哨聲也讓他清醒了一些。
自己這是在幹什麼,竟然想在這裏就要了小丫頭。
最近真是精蟲上腦了,這般的胡鬧,沒有分寸。
而且他似乎在小丫頭麵前越來越失去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了,這種情況是好還是不好呢。
慕清寒輕輕的在雲陌曦唇上一啄,支起上半身,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眼眸已經褪去了那暗沉的欲、望,恢複了以往的清亮,不過額上還是布滿了大顆的汗滴,有些順著下顎低落了下來。
“這裏,太委屈你了,而且我也沒有在公路上野戰加車震的愛好。”
慕清寒起身退到車外,從後備箱順手拿起一瓶水走到了路邊,擰開就兜頭澆下。
雲陌曦雖然不知道硬生生的忍住是什麼感覺,但她知道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能停下來,是需要多大的毅力,是對自己多大的愛和尊重。
隻是這時的雲陌曦還不知道,男人有時忍下來也可能是猶豫,可能是做給你的一場戲。
記得以前她看過一篇小說,講一對相愛的大學情侶,男孩每次在兩個人情濃時就會找借口進衛生間去,然後三分鍾後再回來。
女孩在多次以後終於無法忍受提出了分手。之後當她一次次被不同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扔到床上時,才明白了男孩那離開三分鍾的愛。
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還能刹住,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尊重。
或許有些人會覺得這樣的男人真不是男人,放著軟玉在懷,還已經默認了,他卻離開了,是不能人道啊還是不舉啊,總之是有什麼隱疾吧。
可是雲陌曦認為看一個男人是不是男人不是在這一刻多麼勇猛,而是在一刻他更在意的是什麼。
讓自己痛苦,隻是不願委屈了自己愛的女人,這才是真男人。
換句現在實行的話,碰到這樣的男人,女人們就嫁了吧。
雲陌曦卻是更往車裏躲去,趕緊蹲下身自己的小**提了起來。
出來在視線範圍內都沒看見慕清寒,雲陌曦心頭掠過一陣驚慌。
剛想大聲喊他的名字,就看見慕清寒提著剛才的那條蛇從玉米地裏走了出來,發梢上還在往下不停的滴著水,卡其色的T恤上因此形成了一片片的水漬。
然後就蹲在地上將那條蛇劃拉來劃拉去。
雲陌曦從小就對這種條狀爬行的軟體動物很是懼怕,說實話多恐懼也沒有,就是看到了感到背後一陣陣冒冷氣,寒毛都會豎起來那種有些惡心的不適感。
她看到蚯蚓都會產生這種感覺,更何況是冷冰冰滑膩膩的蛇呢。
雲陌曦沒有過去,一會兒慕清寒拿著刀就回來了。
雲陌曦陰暗的想,慕清寒不會是把所有的欲火轉化成了怒火,全發泄在了那條蛇身上了吧。
雖然很想看看那條蛇是不是已經成了一塊一塊的,但她實在沒有那個勇氣回頭。
不知今晚會不會做惡夢。
重新出發,慕清寒加快了車速。
兩個小時後他們就進入了普羅旺斯地區。
提到普羅旺斯,首先闖入腦海的就是大片大片的紫色薰衣草。
其實在法國許多城市的綠化帶道路上,都能看到紫色的薰衣草在風中搖曳,但不知為什麼就是沒有在普羅旺斯看到時心中那種言說的感覺。
一進入到普羅旺斯,它那種在其他地方所無法輕易體驗到的獨特的自然香氣就沁入鼻間。
它的空氣中總是充滿了薰衣草、百裏香、鬆樹等的香氣,令人感到心曠神怡。
普羅旺斯位於法國南部,從誕生之日起,就謹慎地保守著她的秘密,直到英國人彼得?梅爾的到來,普羅旺斯許久以來獨特生活風格的麵紗才在世人麵前被漸漸揭開。